端木顥然松開抱住白連純的雙臂,關于你身份的事,我會調查清楚,你不必想的太悲觀。 w w w v w 我發誓,只要你是我的親生妹妹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有了他的保證,白連純有一種解脫的釋懷。
這塊玉佩我交給你來保管,放在我身不太妥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那麼這塊玉佩她留著也沒用什麼用處。
他遲遲不肯收,這東西既然是你所擁有那戴在身吧他日ni我若是相認了,好歹也算是信物一件。
白連純無奈,只好再次收回了玉佩。
她瞥眼望去,發現回廊下站著的納蘭芹。想到剛才端木顥然抱著她,看來納蘭芹應該是誤會了。
皇,納蘭公主誤會了你我之間剛才的逾矩,不妨我過去向她解釋一下,以免讓她無端端生氣。白連純說話時,沒放過端木顥然臉的神情變化。
想來,納蘭芹在他心目佔據著重要的地位。
這麼一想,她更要為了端木顥然同納蘭芹解釋一下了。
不必了,你不妨出宮罷,此事朕會自行解決。在宮外事事要小心,謹慎。軒轅烈不在你身邊,你要多多保重。端木顥然輕聲囑咐著,要白連純一切小心為。
她笑盈盈的對他欠身一拜,多謝南皇好意,連純謹記于心。
看來,她是真把自己當成了兄長來看待。听著白連純這句話,端木顥然心一陣暖意滑過。
她走出了亭子內,在內監總管的帶領下走出了花園。
在回廊下同那濫情打了個照面,因時辰關系她倒也沒和納蘭芹打招呼。
納蘭芹目送著白連純遠去,對于端木顥然剛才的舉動有些吃味。這惡人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真是不可饒恕。原來,男人都不過如此,哼
她氣得一跺腳,跨步走進了寢宮內。看來皇宮是不能再呆了,她要出宮去,寧願沿街乞討,也好過被他趕走。
死賴著不走,等有天被他掃地出門了,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嗎
胸腔里滿是怒氣,她有些頭暈目眩便躺在軟榻。
這不爭氣的身子,什麼時候不好生病,偏偏在這個時候和她過不去。
她伸手拍打著軟榻一下,把軟榻當成了端木顥然來出氣。他剛跨進寢宮內,便瞧見納蘭芹氣得嘴唇嘟著,都能掛三斤豬肉了。
誰又把你惹生氣了,朕十分好,這皇宮內還有人能不怕死把你惹怒。端木顥然低沉迷人的嗓音傳入她的耳朵內,她伸手捂住了耳朵。
現在連他的聲音都不想听,看見他想吐。
感覺到他走近,俯下身貼近自己,納蘭芹雙手一伸,推搡著他。
別靠近我,你讓我作嘔。納蘭芹毫不客氣的沖著端木顥然發脾氣。
這小丫頭真是活膩了,居然說見到他想作嘔,不知道多少女人見到他巴巴的貼來呢巴不得能得到他的寵幸,垂青。她倒好,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他。
聯想到剛才白連純臨走前的那番話,想來眼前這丫頭是吃醋了。
嘖嘖好酸的味道,不知道你聞到了沒端木顥然故作玄虛的問著雙手抵在他胸膛前的納蘭芹。
她听話的用鼻子嗅嗅空氣的味道,不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被他捉弄了。悻悻然放下雙手,不顧及她會突然松手的端木顥然整個人壓在了她方。兩個人四目交接,氣氛曖昧,雙雙的溫熱鼻息拂過鼻子的臉頰,酥酥麻麻的。
納蘭芹不舒服的皺起眉頭,你起來啦好沉,我都快無法喘息了。
端木顥然才注意到自己確實分量不輕,再壓下去肯定會把她壓扁。
他翻身一趟,將她摟在了懷。你呀知道吃醋,朕不是告訴過你嗎白連純與朕之間的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你要是想听的話,朕會一一解釋給你知。
納蘭芹靠在他溫暖的胸懷,听著他好听的嗓音,整個人有些昏昏欲睡。
我不听,我不听反正你喜新厭舊,我要出宮去,放我出宮去啦納蘭芹耍著脾氣,不想听端木顥然的狡辯。
他真是拿懷的小女人沒辦法,你哪里都不能去,乖乖留在寢宮內,連跨出皇宮都不允許。
拗不過他的霸道,納蘭芹抬起腿正想踢下去,端木顥然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腳踝。別亂動,小心孩子,都多大的人了,做事還莽莽撞撞的。
對,孩子她好像忘記了孩子的事,真是有夠可以的。
我不要孩子了,給我一碗墮胎藥送孩子下去投胎。納蘭芹冷冰冰的開口,不能掙扎,那開口冷嘲熱諷。
端木顥然一听她的話,迅速眯起雙眸,湛藍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懷的納蘭芹。
你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次,朕沒听清楚他輕聲說道,口氣冰冷凍人。
換做平常納蘭芹早嚇得躲起來了,但今天受委屈的是她,憑什麼要她接受他的花心呢哼
納蘭芹不怕死的再次重復了一遍,話還未說完,端木顥然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顎,薄唇吻她的朱唇。長臂一勾,將她牢牢地固定在懷,免得等下掙扎起來誤傷到孩子。
唔唔你放納蘭芹的呻吟被吞沒,他的吻霸道而纏綿,有懲罰的味道。
許久,他離開她的唇,手指細細的觸踫著她紅腫的嘴唇。
膽子養肥了是不是朕不相信治不了你,懷著朕的子嗣還敢說墮胎。你把朕當成什麼人了你進宮這麼久,可有見宮有幾個妃子在你面前晃悠,朕要想女人還能輪到你他口吻雖然冷冽,但眼神里滿是溫柔。
納蘭芹听著端木顥然的話,委屈地靠在他懷直落熱淚。
我又不是吃醋,誰讓你抱白連純啦不管你與她有什麼感情,你都是我孩子的爹了,你說你怎麼能怎麼不負責任呢她舉起粉拳一下沒一下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他抿嘴輕笑,反手摟緊了懷的愛哭包。
為了保護白連純的安全,她的身份他是絕對不會透露,哪怕是眼前的心人都不會透露分毫。男人的事,要男人自己去承擔。
傻瓜,算我抱著她也不代表什麼呢告訴你,白連純是有夫君的。她那位夫君來頭還不小,你呀愛多想,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下去,我這座寢宮要被你的眼淚給淹了。端木顥然伸出手指,擦拭掉她臉頰的淚水。
納蘭芹噗嗤一笑,轉而又板起臉。不正經,你當我的眼淚是小溪流啊哼
他不再說話,緊緊摟著懷的可人兒,她是這麼無禮,無禮的她卻不計名分的跟在他身邊。即便現在已經懷有身孕,她還是不介意沒有任何的名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眼下他只想盡快搞清楚白連純擁有玉佩,為什麼會失去血統的象征。此事只能讓絕殺去調查了,他閉眼楮想著白連純那張平庸的五官,想到了絕殺當初在他面前提過的事。
丫頭,你把身子養好,過幾天我帶你出宮玩可好他要親自去見見白連純,想看看她那吞服易容下的真面目是何等的驚艷。
原本陷入昏昏欲睡狀態的納蘭芹一听端木顥然說能帶她出宮去游玩,高興地差點從軟榻跳起來。
萬幸端木顥然長臂扣在她的柳腰,腹的孩子經她這般折騰,不被這冒失的娘嚇死也會沒了半條命。
下次不允許跑跑跳跳,一點都不注意,你懷著孩子。不行,我看還是不帶你出宮較安全。端木顥然想嚇唬嚇唬納蘭芹,讓她學乖一點。
納蘭芹受不了端木顥然的出爾反爾,小臉一垮。什麼嘛說要帶我出宮是你,不帶我出宮也是你。說謊欺騙我嗎不好玩,放開我,我要起來。
這丫頭真夠沉不住氣,說風是雨,難以想象她以後會有能力保護好孩子,保護好他們的孩子嗎
現在他明白了葉帝為何要將她驅逐出皇宮,而狠下心腸來對待納蘭芹。
是因為他們把她保護的太好,以致她認為全天下的人都是好人。
好了,別鬧脾氣。我只是要你小心一點,你這性情以後真不知道會惹出點什麼亂子呢端木顥然起身,打橫將她抱起。
她氣歸氣,但哈欠連連讓她沒了骨氣。他抱她也好,省了她走路的時辰。
抱著納蘭芹走進了內殿,把她放在床榻,蹲下身,替她脫下繡花鞋。再拉過錦被替她蓋。
他正轉身要去找絕殺,她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掌,閉著雙眼,開口留他。
不要走,等我熟睡了再走好不好她說話的口吻帶著撒嬌的韻味,融化了他的心。
不由苦笑了一下,像個孩子一般黏人,真拿她沒辦法。他用空余的手脫下自己的靴子,掀開錦被和衣躺在了她的身邊。
她整個人抱住了他,嘴角翹起,帶著甜甜而安心的笑沉沉睡去。望著她沉睡的容顏,端木顥然覺得自己像是得到了整個天下一般。
興許,正如白連純所言,珍惜眼前人,老天不會時常給我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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