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馬車後,熱浪來襲,每個人都擦拭著額頭沁出來的汗珠。小說
唯有白連修像個沒事一樣,熱浪對他而言算不得什麼。
絕殺走到端木顥然身側,端木顥然的頭發變成了黑色,連湛藍色的眼珠也變了顏色。現在的他看去和白連純他們毫無差異。
你的頭發白連純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端木顥然不以為然一笑置之,有什麼好怪的,我可不想千葉國的那些浪女盯著我猛瞧。不得已喬裝一下而已,你若是感興趣的話,改日讓絕殺幫你喬裝打扮一下,讓你開開眼界。
他說著,便要伸手去踫白連純。
白連明馬將白連純護在了身後,端木顥然伸出來的魔爪沒討到便宜,他摸摸鼻子只好作罷。
小妹,你和大哥一道走,這千葉國妖孽太多,三哥可無暇照顧到你。白連明若有所指,可不想白連純被端木顥然指染。
別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他們四人可帶著皇命前來保護她的。若是她有一絲絲的傷害,他們難辭其咎。
白連純對端木顥然沒有得逞的詭計露出一臉可惜的神情,撅撅嘴往白連修的方向走去。
碧桐跟白連純的腳步,眼楮看著眼前熱鬧街頭行走的男男女女。千葉國的人都好生怪,為什麼穿的那麼暴露。
女子居然穿著露肚臍的短裝,下身是統一的燈籠褲。性感而妖媚,與琉毓國女子的裝扮相較起來,天壤地別。男子雖是穿長衫,但衣裳的質地相當輕薄。略微透明,好在下身都有穿褻褲,才不至于重要的部位走光。
小姐,非禮勿視。碧桐有些害羞的低下頭,用小手遮擋住眼楮。對于街行走的男男女女有著說不出來的反感。
听聞碧桐的話,白連純略帶看好戲的眼神。這有什麼,又不是沒穿衣服。你看看她們的身姿多麼婀娜,碧兒這也難怪,千葉國太熱了。他們這樣穿也是逼不得已,你不要害羞了,抬起頭來。
在現代,這些穿著根本算不得暴露,真正的暴露,碧桐想來是沒有見識過呢
白連天臉色鐵青,對于街面的女子有些呼吸困難,他最怕的是這樣的場面。
白連純瞥見了白連天的不自在,走近他身邊,拉扯了下他的衣袖子,低聲的說。二哥,你莫不是還是童子雞吧
頓時,白連天的臉色那陽春三月的桃花還要燦爛。紅艷艷似天邊的橘色晚霞,說不出來的可愛。
白連純爽朗一笑,惹得街的男女對她投來不解的眼神。
在場練武之人都听到了白連純小聲的嘲笑,個個都憋著一口氣,白連明不客氣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找死,你小子居然敢笑。白連天離白連明最近,舉起手臂見勢要打。
白連明快速閃身,躲在了白連純的背後。小妹救命
碧桐也憋著一口氣,最後竟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雙眼眯起,像一道彎彎的月牙兒。
絕殺見到碧桐的表情,心暖洋洋的,她的笑,有種讓人想親近的魅力。
好了,大家都收斂點,小弟,你前去看看客棧可有多余的空房。白連修差遣了一直安靜到讓人忽略的白連斯。
白連斯的本事是管理錢財,只要有他在,金錢方面的瑣碎事都由他一手操辦。他往前頭的攀月樓走去,迎接他的女子穿的十分暴露。
差不多整個人都掛在了白連斯的身,呦,這位公子爺長得真是俊。
他不悅的皺眉,你確定這里不是賣笑的
白連斯無動于衷的推開女子,一臉嫌棄的樣子。女子笑的花枝亂顫,真是有趣的男子。千葉國國風本來是開放。她剛才那樣招呼客人又有什麼不對,要在千葉國賣笑可不是剛才那麼簡單而已了。
公子不是千葉國人,也難怪。在千葉國我們這樣的招呼方式根本算不得什麼,這攀月樓是遠近馳名最好的酒家兼客棧。女子精明的說著,像白連斯解釋。
他朝著前方打了個收拾,徑自走進了攀月樓。白連修和白連天,白連明見到白連斯的收拾。帶著白連純和碧桐往攀月樓走去。
絕殺和端木顥然跟在他們後面,端木顥然看到白連斯剛才的手勢。這手勢不像是普通人家會做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公子,剛才您也注意到了吧絕殺不確定的問著一旁默不作聲的端木顥然。
端木顥然臉色沉重的點點頭,本公子沒看漏,顯然這一家子越來越有趣了,絕殺你可有發現他們這一家子很神秘。那位白連純更是,她看似很得寵。可那種得寵又不像是哥哥寵愛妹妹的那種,依本公子的看法那像是君臣之間的關系。白連純不簡單
白連純到底是什麼來頭端木顥然對她有了興趣,從來他不會輕易對女人產生興許。色之一字對于他而言,不堪一提。他能看眼的女人更是寥寥無幾,那位白連純說不長得其貌不揚,但離傾國傾城的標準還很遙遠。
絕殺,別輕舉妄動,本公子剛才見到了千葉國皇宮的人馬。端木顥然眼楮眯起,一道道刺目的金光在炎炎驕陽下閃爍著刺目的光芒。
只有皇族身的衣服才會繡金線,這種金線的圖騰繡著祥雲。雲越多表示位階越高,身份越尊貴。祥雲少的,多數是王爺的子嗣,皇帝的子孫。
這是千葉國的傳統,如果是女子的話,腰間會系用金子打造的小鈴鐺,鈴鐺只有小指甲那般大小。一個道理,鈴鐺越多的象征著地位越超然。
他看著二男二女走進了攀月樓,絕殺也同樣主意到了。
兩人姍姍來遲,白連修礙于端木顥然在他們臨行前送了一塊通牒給他們,對他表示感激。連投宿客棧此等小事他都替他們打點妥當。
白連純和碧桐坐在靠最角落的位置,白連明和白領天坐在她們對面,白連斯坐在空著的另外一邊,另外空著的一邊顯然是給白連修準備。
多謝白大公子好意,我先帶我家公子樓去梳洗。絕殺算了算時辰,端木顥然服下的喬裝藥丸藥效要過。
端木顥然搖著手的紙扇子,從容不迫的亦步亦趨往樓走去,瀟灑而不失倜儻。
另外一端的樓梯所設的是雅座,而非住宿的廂房。
待絕殺和端木顥然走進廂房後,白連純手舉茶杯,眼楮卻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妹妹在看什麼白連修發覺到白連純的打探,不明所以的問道。
白連純覺得怪,剛才她明明有听到鈴鐺的聲音。常年外出考古,身在隱蔽的環境下,她的听力,眼力,嗅覺是最靈敏的。
也許是听錯了吧
她搖搖頭,放下茶杯不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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