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殺回到二樓,走到最大的廂房位置,推門而進。 vw
端木顥然和衣躺在軟榻,整個人顯得慵懶,邪魅。
事情都辦妥當了端木顥然輕聲問著,緊閉著的雙眸連眼皮都沒抬起。
絕殺走進一些距離,是的主子,白連修說欠主子一份人情,他日主子想要他還,他一定赴湯蹈火。
他把白連修的原話帶給了端木顥然,他听完後,抿著的嘴角看去稍微柔和了一些。白連修這人好生有趣,和他以往遇見的人著實不同。
對了,剛才你在樓下是否放肆了我怎麼不知道,手下還有地痞流氓存在。端木顥然聲音微微揚,略有所指。
表示絕殺在樓下調戲碧桐的事,他听得一清二楚。
絕殺自知端木顥然的脾氣,他的話並引不起絕殺的怒意。
端木顥然幽幽睜開雙眸,那湛藍色的眼眸染了幾分冷然。你小子傻笑什麼別告訴我,你看了那個小丫頭片子,本公子真是小看了你的眼光,這天下只要是你鬼醫想要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竟會破格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動心,別笑掉我的大牙了。
絕殺把撿來的繡花鞋放在了桌子,這次踫到的女人與以往不同,她惱羞成怒的模樣真的很可愛,說不過,便拿鞋子砸人,哈哈
一想到碧桐那憤怒而變得通紅的小臉蛋,絕殺覺得好玩極了。
玩歸玩,本公子可不想你深陷泥足而無法自拔。一個女人而已端木顥然有些不屑的嘲諷道。
絕殺收斂起笑意,公子,您打算什麼時候起程回南郡國
端木顥然想也沒想,又靠在了軟榻。現在起程,那麼有趣的一家子,本公子可不想放過他們。對了,你去調查一下,軒轅烈是否真的死了。另外最近不要和軒轅卿有書信往來,他太急功近利,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說到軒轅卿的事,端木顥然的臉色顯得難看了幾分。他一開始找端木顥然不為別的,純屬為了家仇。豈知,軒轅卿志不在此。他想手掌琉毓國的權勢。這一點他一個外人自然不會管束,可要是軒轅卿想登皇位,那麼事情又有了不同。
天下三為三國,誰不想統一。這是幾百年來,都無法完成的使命。
絕殺,我次要你研究的事,你研究的如何了照實說,湛藍色眼珠的顏色不容易遮擋才對。我問你,此事你花點心思。等了十幾年,本公子沒耐性再繼續等待下去。端木顥然想到皇室還有另外一位遺孤流落在外,內心備受煎熬。
當年的殺戮場面歷歷在目,他永生難忘。是琉毓國害得他失去了親人,失去了父皇和母後。
絕殺微微瞥了暗自出神的端木顥然一眼,發現他銳利的眸光乍緊。
只有他在生氣時,或者想要置誰于死地才會出現這種眼神。
主子,屬下不會忘記這件事,定會協助主子早日找到小殿下。絕殺單膝下跪,示意他的決心。
他失去的是一個胞弟,那是母後正頻臨分娩之際。大批的琉毓國敵軍大肆進軍,父皇听信了琉毓國的先帝,落個死不瞑目的下場。這窩囊氣,這個深仇大恨他怎麼敢忘記。
揮揮手,罷了罷了,起身。下去準備下,本公子要起程回宮。
端木顥然收起發怒的心,要絕殺下去準備回宮事宜。
他的親弟弟,到底在哪里。皇弟啊,皇兄找了你這麼多年,你若是尚在人間的話,給皇兄一個指示,好讓本皇早日找到你。
從臥榻起身,他整理下一身火紅的長袍,懸垂于腦後的銀發顯得分外妖嬈,湛藍色的眼眸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也許,他還需要耐心的等待。
馬車一路前行,白連純的骨頭生疼,一旁的碧桐正在閉目打盹。白連純放下手拿著的書冊,伸開雙臂伸展著懶腰。
怎麼那麼熱這是什麼鬼地方,琉毓國還要穿夾襖和狐裘,現在倒悶得慌。
她扶著車壁,掀開幕簾。大哥,這是什麼地方我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想喝水。
白連修騎著高頭白馬,見白連純一張臉紅彤彤的,想到她的體質過于敏感。
這里事千葉國的邊境,這里一年四季都是酷暑,看來,今晚要在千葉國落腳了。白連修抬頭遙望了一眼快要西下的夕陽,要白連純做好留宿千葉國的準備。
白連純無奈的點點頭,起露宿荒野,她情願去客棧投宿。
白連明听到一陣馬蹄聲,戒備的抹腰際的武器。大哥,後面有大隊人馬追來。大家戒備起來,碧兒保護好小姐。
同樣听到了急速本來的馬蹄聲的白連天,疾呼一聲要碧桐打醒精神保護好白連純。
這都出了琉毓國,他們難道還想對她窮追不舍嗎
大哥,你們要小心。白連純顧不得身體的不適,喊了一句要大家小心為,放下幕簾她坐進了馬車內。
碧桐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長劍,小姐,到時候不管听到什麼,你都別出馬車。奴婢會保護好你,別害怕。
白連純听著碧桐緊張兮兮的聲音,卻不由掩嘴一笑。
小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的出來。碧桐不悅的說著。
她眨眨眼,傻丫頭,我過毒,失去了丈夫,連兒子都見不到,試問死有什麼好怕。我不過是可惜在死之前不能完成夙願。
是的,誰能不怕死,何況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而已。
但,她不怕死。死沒什麼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女子之間的爾虞我詐和殺人不見血的陰謀招數。
駕著馬車的白連斯摸纏繞在腰際的九節鞭,他等著敵人場了。
而追他們的隊伍有十余人左右,為首騎著棗紅色馬兒的是他們在琉毓國客棧交過手的絕殺。
後面還有一輛華麗的馬車,不用說,這馬車坐著的應該是他們的主子端木顥然。
白連明不敢放松,狠狠地斜睨了一眼絕殺。追我們做甚,天下地大,何必要和我們同路。
絕殺不怒反笑,他終于明白到端木顥然說這一家子好玩的地方是什麼了。
何必緊張成這樣,盡管在客棧內有過不愉快,可畢竟他們是回南郡國,而千葉國又是必經之路,有什麼好怪的。
老三不得無禮,路是大家的,誰都有權利經過。白臉型出聲喝止了白連明的無禮。
盡管他也不喜歡這對主僕,緊緊黏著他們不放,在沒清楚他們的來頭之前,他不想白連明輕舉妄動。
白連純听馬車外的交談聲,得知來的是絕殺和那個討厭的家伙,她索性不理會。拿起書冊低頭看了起來。這些瑣事有白連修解決。
碧桐也放下了握著的長劍,小姐,真的不需要出去看看嗎
白連純用書遮擋住櫻桃小口,打了個哈欠。
外面的人是誰你知道嗎是那個害你丟失了一只繡花的無恥之徒。白連純特地加重了無恥之徒四個字,碧桐悻悻然住嘴,不再開口。
馬車隨著又緩緩啟動,白連純見碧桐呆在一旁暗自生氣,她笑著放下了書冊。傻丫頭,何必較真呢我說過的,遲早會讓你嫁人。女子不都渴望歸宿嗎難道,你不想成親,不想擁有疼惜你的夫婿
碧桐瞪大了雙眼,這小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姐我什麼都沒想,你別說這八字都沒一撇的事情了,怪羞人的。再說了,這麼多年來奴婢早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涯。碧桐想也沒想反駁掉白連純的好意。
白連純笑著連連搖頭,這丫頭看來是春心打動了,只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罷。
碧兒,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令你丟失了一只繡花鞋白連純先聲奪人,說的碧桐一時竟無言以對。
丟失了一只繡花鞋,她已經很慪,小姐還刺激她。
碧桐打開包袱,拿出一雙新的繡花鞋,換後,她拿起只剩一只的繡花鞋,掀開幕簾,小手一拋,毫不留情的丟棄掉。
小丫頭的動作讓白連純沒了下言,這丫頭果真是烈性子。算了,總會有人征服她的。
碧兒,你把夏裝找出來,我覺得越來越熱了。白連純要碧桐把單薄的夏裝找出來,好讓她替換。
眼看要進入千葉國,要是下了馬車保準熱死人。她什麼都不怕,怕熱。
碧桐點點頭,打開包袱幫白連純找了見粉白色的裙裝。小姐,穿這件吧
白連純點點頭,你替我把守著,我要換衣衫。
碧桐走到了馬車最前頭,替白連純把風,好讓她換衣衫。
千葉國的風俗不知道是怎麼樣的,白連純一邊換衣衫,一邊思索著。她想起了在現代夏天時,大家都穿熱褲,短袖也難以抵擋酷夏的熱浪。千葉國不知會熱到什麼程度
換好衣衫後,她才好受點,終于涼爽了一些。
好了,碧兒你問問大哥還有多久能抵達千葉國了白連純折疊著換下來的裙衫,要靠進馬車最前頭的碧桐問白連修千葉國還有多少距離。
碧桐掀開幕簾,喊了白連修一聲。大少爺,小姐問還有多久能抵達千葉國了
白連修得知白連純體質敏感,怕她不習慣千葉國的熱度。碧兒,還有一盞茶的時辰,你讓小姐換一套夏裝罷。千葉國悶熱難耐。
碧桐一听還有一盞茶時辰,心雀躍不已,終于能下馬車了。
小姐,大少爺說還有一盞茶時辰,不過大少爺不知小姐聰明的早已換了夏裝,還吩咐我傳話給小姐要你轉夏裝呢碧桐暗自得意的說著。
白連純沒理會碧桐,合書冊後,閉目養神。千葉國,陌生的國家,會有軒轅烈的下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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