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戰費又被連七暴揍了一頓。
因為連七想走,被戰費攔截,他又說了一句忒流氓的話。
你看你,胸肌都比我發達,你難道還是女人?”
這一句話,引爆了連七的怒火。
霓虹閃耀,燈紅酒綠。
舞池里,眾人瘋狂跳舞。
吧台下,連七一腳踹翻戰費,將他打到在地。
戰費狂叫︰“打人不打臉,不打臉,哎呦喂。我的娘娘耶,別下手那麼重啊。好歹同事一場啊。”
亂拳打得戰費滿地找牙。
從劇組出來,孟夏把盛憲滕送到酒店。
在他們進酒店時,遠遠的角落里,架著一根針孔攝像鏡頭,方向正對上盛憲滕酒店房間門。
門關上那一刻,盛憲滕控制不住地一把抱住孟夏,唇瓣猛地砸上孟夏的紅唇。
啃食,吞噬。
鼻息下,傳來孟夏身體的馨香,輕輕一嗅,他整個靈魂都燒著一般,撩起他內心的狂熱。
憋了那麼多天。
他腰傷最近才好轉,在劇組這幾天,每每孤寂的夜晚,輾轉反側,他索性站起身來,坐在陽台上,抽悶煙。
一根接著一根,煙頭掉落一地。
房間里,烏煙瘴氣的,更是難以入睡。
心跟貓爪子子在撓一樣,讓他心頭的小獸瘋狂滋長,最後長成猛獸。
一看到孟夏,一摸到她涼絲絲的皮膚,天雷勾地火。
內心的猛獸無限地擴大,盤踞在腦海里,他吃一口,內心熨帖一分。
寶貝~~~”盛憲滕低聲呼喚。
他手指摸在她上半部分,一只手包不住。
果然跟夢境里一樣的觸感,一樣的灼/熱,一樣的大小。
我想要你~~~”盛憲滕的嗓音滾燙,岩漿般渾濁。
身體某個地方,早已發痛。
孟夏回吻住他,輕輕頷首。
她的首肯,讓盛憲滕內心的猛獸徹底出籠。
他低吼一聲,抱住孟夏,急速地奔到臥室里,將她丟在大床上,縱身一撲,如老虎捕食。
凶殘又迅猛。
撕拉一聲,孟夏的衣服被他撕破,成為碎片散落一地。
嗷,輕點!”她嗔怪道。
腦海成漿糊的男人,哪里顧得了那麼多。
男人的小弟,一旦出了海,根本控制不住。
他快速除去自己的障礙,最後縱身一躍。
沒有他預期的阻滯,暢行無阻。
但很快,熟悉的包容感傳來,他激動地道︰“那兩個晚上的夢,都是你,對不對?”
.......”孟夏。
她忘記這茬了。
之前還以為他處于意識分離狀態,應該沒有記憶的。
沒想到他的身體有記憶。
不需他用理智,用儲存的記憶來分析,他最忠實的身體給出了最準確的答案。
寶貝,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他動情道。
她能不回答嗎?
我想知道,很想。”他追問,語氣甚至帶了幾分逼供。
孟夏沉默。
小東西,不說嗎?”他忽然加大力度。
嗷嗷~~~”孟夏唇齒里溢出破碎的嗓音。
她真是怕他!
出籠的野獸,凶悍無比。
她有點招架不住。
他想知道,他跟她之間還發生了什麼。
總感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他遺忘了!
她到底最自己做過什麼?
孟夏驟然想起他曾說過的︰“.......你要做什麼事阻止我,我會恨你,恨你一輩子。”
她不想告訴他。
既然他重新愛上了自己,那之前的一切都徹底埋葬吧!
小東西,你想什麼?想你的那個男友?”盛憲滕發現她竟然在這種時候發呆。
他心底竄出一股惱恨來。
她從沒說喜歡他,還告訴他,她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