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費眼皮跳了跳。
虐狗,純粹的虐狗,虐單身狗!
隱沒在暗處的連七,自始至終都不曾表露半分,冷冷地,仿佛不存在。
唯有戰費,感受到了十萬分的暴擊。
自從他招供之後,BOSS沒有趕他走,不過相對而言,信任已經不比從前了。
他很落寞,也很傷心,唯一的渴望,希望孟夏哪天能把她做過的事,親自跟BOSS解釋清楚。
那他就從“待審”的狀態解脫了。
孟夏笑著對盛憲滕道︰“我跟你商量點事兒。”
她心底發虛。
面色如常,倒是看不出什麼來,仿佛不過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
盛憲滕最近接的戲,很多都是直通國際路線的。
像《染香》這種針對國內市場的電影,其實對盛憲滕來講,即便獲得票房,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
嗯,回酒店。”盛憲滕道。
回來後,盛憲滕的腰傷養了近半個月才好。
他深刻意識到孟夏的武力值爆表,甚至遠遠超過了他專業訓練出來的連七。
所以,她一來,他便放了戰費和連七的假。
你們兩個,明天早上再來。”他道。
BOSS!”戰費和連七驚呼。
盛憲滕臉色一冷。
是!”戰費和連七同時應聲。
放假的連七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但是BOSS既然那麼排斥他們靠近,應該是想跟孟夏做什麼不能讓他們知道的事。
她即便不願意,也得離開。
最後,她被戰費拉去了酒吧。
在酒吧里,他們一起坐在吧台喝酒。
醉生夢死,來兩杯。”戰費對酒保道。
我不要。”連七從未來過這種地方,她從來不知道放松是什麼,更沒唱過酒精的味道。
戰費笑道︰“你啊,就是繃得太緊了,長期下來,絕對會出問題的。”
他指了指腦子。
一個不知道娛樂是什麼的人,不管男人女人,無趣到令人發指。
事實也如此。
每次在BOSS身邊,他可以約劇組的人打打牌,或者喝喝小酒什麼的,甚至跟他們一起玩游戲。
連七每次都杵在盛憲滕身邊,不笑,不怒,不哭......唯一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
跟個假娃娃一樣。
她沒有任何的休閑活動,哪怕是坐下,她脊背也是挺得筆直,沒有一絲情感。
瞅著她,戰費感覺不到人氣兒。
她似乎是一根棍子,一道電線桿,連話也少得可憐。
他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連七︰“......”
他又問︰“你會跆拳道?”
連七︰“.......”
他問︰“那你會房//中//術嗎?”
連七︰“那是什麼武術?”
終于,有一樣東西,引來她的好奇。
于是,戰費傳了一個島國的片子到她手機。
後果就是︰他被連七暴揍了一頓。
鼻青臉腫了一個月。
他帥氣的形象再也繃不住了,被人喊豬頭喊了一個月。
悲催!
兩杯五彩的酒放在了吧台上,戰費蠱惑她︰“你一點女人味兒都沒有,小心沒男人喜歡你。喝吧,喝了酒,嘗試一下新鮮的味道,指不定有人喜歡上你呢。”
啪!
一道耳光扇在戰費臉上。
連七站起身便走。
無趣。”她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