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去你們怎麼不去蒜頭鼻極其不願的撇著嘴道,他的聲音很大,因為他非常惱火,跟這兩個王八蛋搭伙之後,什麼髒活累活都讓自己干,這他娘也太沒人權了。
你給我小聲點,把狗群引過來,咱們誰都跑不了四方臉怒不可遏道,沖蒜頭鼻丟了一塊石頭過去,卻被那貨一下子閃開了。
我不管,石頭剪子布,誰輸了誰去。蒜頭鼻也終于意識到了危險性,聲音盡量放小,說道。
四方臉和八撇胡一听,頓時有了種想哭的沖動,心說這王八蛋估計連幼兒園大班都沒畢業,也太幼稚了吧,引個野狗還要猜拳。
咱們三個數你最冰雪聰明,腿腳也是你最靈便,這種富有挑戰性的工作,當然還得你這個高手來了。八撇胡違心說道。他知道蒜頭鼻最愛听好話,所以也是投其所好。
是啊,你身手那麼好,不當革命的領頭羊,根本是屈才了。你放心,我們在這掩護你呢,作為你最堅強的後盾,沒事的。四方臉也跟著拍了拍馬屁道。
蒜頭鼻一听,頓時喜笑顏開起來。
這還差不多,瞧好吧你們。
只見蒜頭鼻瀟灑地甩了甩頭發,轉過身去,大氣凜然地向野狗走去。
他先從旁邊找了一個一米左右長的木棍,然後靜悄悄地向野狗靠近。忽然,那條野狗警覺地回了下頭,蒜頭鼻也是隨之停了下來,躲在了旁邊的一棵大樹後。
停留了三十幾秒過後,蒜頭鼻又壯了壯膽子,再次往前挪步。
七米五米三米一米五,他和那條大狗的距離越來越近,到了伸手可及的時候,他忽然抬起胳膊,拿著那木棍向野狗的屁股敲了一下,之後撒丫子往回跑。
野狗被打之後,快速往旁邊撤了撤,神經保持高度警覺地回頭一望,正好看到了快速逃離的蒜頭鼻。那野狗瞬間被激怒了,嗖的一聲,沖了過去。
兩條腿的人哪里有四條腿的狗跑的快,更何況還是一條體形巨大的野狗。還沒跑出一半路程,蒜頭鼻被野狗直接從後邊撲倒,屁股一陣劇痛隨之傳來。
哎呦我的嗎呀被咬了屁股之後,蒜頭鼻痛苦異常地哀嚎了一聲,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腳將那條野狗踹到了一邊。之後速度快地跑到了楊樹下,仿佛猴子一樣直接躥了去。
他姥姥的,你們兩個不是說做我最堅強的後盾嗎。我剛才被咬了,你們怎麼不出手站在樹杈的蒜頭鼻,一把抓住了旁邊八撇胡的衣領。他現在如此的淒慘落魄,不想這兩個王八蛋居然還在偷笑。
喂喂喂,別把我拉下去。八撇胡一把將蒜頭鼻的手推開。他斜眼瞧了瞧,現在的蒜頭鼻,褲子後邊的布料已經被撕扯下去好大一塊,白花花的屁股那麼露著,邊還有好幾道血紅的齒印。看完之後,他不禁又笑出聲來。
你他娘還敢笑我,我
蒜頭鼻又要發飆,卻被另一個樹杈的四方臉厲聲喝住,你們倆有完沒完啊樹都快被你們晃倒了。
蒜頭鼻這才不出聲了,不過依然狠歷地剜了八撇胡一眼,心說回去再跟他算賬。
三人繼續定楮觀瞧,他們發現,那條野狗追過來之後,用前爪在樹干撓了撓,看到自己不去,又汪汪汪地叫了幾聲。然後開始圍著這棵楊樹轉圈,目光凶狠無。
這時,又有三條野狗聞聲趕了過來,將三人圍困在了樹,依舊沒有打旁邊那具死尸的主意。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蒙蒙亮了,三人心急如焚了起來。若是總這樣被圍困著,也不是個事啊。
忽然,四方臉的眼楮一亮,有了主意,喂咱們晚買的牛肉干在誰那里
在我這。蒜頭鼻說道。
拿過來。四方臉招了招手,接過那一袋牛肉干之後,拿出一些,拋在了樹下。很快,那幾頭野狗便追過去,幾口吃了個干淨。
之後,四方臉又往遠處扔了一下,野狗們再次追了去。這樣,如法炮制了幾次之後,在牛肉干的勾引之下,那四只野狗終于來到了殺手尸體的旁邊。
它們先用鼻子嗅了嗅,聞了到了一陣濃重的血腥氣味之後,明顯興奮了許多。不多時,便把那尸體當成了早餐,啃咬了起來。
由于場面過于血腥,三個家伙看得瞠目結舌,最後居然捂著臉不敢看了。
過了十幾分鐘過後,那白人殺手變成了一堆森森的枯骨,四只野狗也心滿意足地走了。
八撇胡三個家伙站在樹杈,傻愣愣的,好一會才反映過來。從樹跳下來之後,他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又用麻袋將尸骨卷了起來,丟到了一個土坑當,然後用黃土以及枯葉掩埋了起來。全部處理停當之後,他們才離開。
再說回到家的葉楓,他一直沒有睡覺,只是坐在沙發,凝眉不展表情凝重地思考著問題。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終于有神秘組織盯了肖紅衣。雖說他已經將魔狼干淨的解決掉,並未讓他的老板懷疑到自己。但畢竟魔狼是在執行任務的當口神秘失蹤的,那麼他的老板必然還會派殺手過來查探,並順便對肖紅衣下手。
通過凌晨時分,魔狼和鬼狐的無線電通話,葉楓知道策應魔狼的人多半已經坐著游艇回歐洲了,但誰能保證他們過一陣子不往返回來。
本來,葉楓在將魔狼解決之後,想到碼頭去找鬼狐等人。但他得到的訊息很少,根本不清楚鬼狐等人在什麼碼頭。要知道,羊城也可是個沿海城市,大大小小的碼頭足有十七八個之多。
即便魔狼在知道的目的地的情況下,也要全速才能趕得,又何況是幾乎什麼都不知道的葉楓了。
那麼,對肖紅衣下手的又會是誰呢
葉楓的頭發抓得好像鳥窩一樣,煙頭也是一個接一個地往地丟,但最終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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