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之王妃請拜堂

018,天造地設一雙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秋煙冉冉 本章︰018,天造地設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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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睿反應快,身子一翻,躲開了那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彈彈袖子,立于一旁。

    他張了張口,想說話,但看到鳳紅羽臉上的表情,又轉身就走。

    人高腿長,走得飛快。

    “你給我站住!為什麼看見我就躲開?”鳳紅羽緊走了兩步,上前一步死死抱著他的胳膊不放手。

    “死丫頭,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快放開,給人看見不好。”

    “不放,不回答我的話就不放!”鳳紅羽干脆將他整個人都抱住了。

    眼角一紅,心頭涌起一股酸澀。

    司空睿嘆了口氣,“都要嫁人了,還這麼死皮賴臉的喜歡纏著人,也不知慕容墨怎麼受得了你?”

    鳳紅羽將頭埋在他的胸口,不說話,淚水從眼眶里無聲地滾了下來。

    司空睿心頭顫了顫,從袖子里取了塊帕子塞到她手里,又道,“你不是說,你是女兒身男兒心嗎?你從不承認自己是嬌弱的丫頭片子嗎?”

    “……”

    “怎麼,居然哭起來了?把眼水擦干!身為鐵娘子的後人,跟其他閨門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也不怕鐵娘子氣得從棺材里跳出來拿鞭子抽你!”

    鳳紅羽一怔,抬起頭來看他,長長的眼睫毛輕顫,上面掛著串串淚水。

    司空睿抬了抬手,想替她擦掉淚水,但還是放棄了,毫不客氣地將她推開,轉身大步離去。

    鳳紅羽抓著他的帕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長長嘆了口氣。

    。

    鳳紅羽和司空睿兩人鬧了矛盾後,在府里見面了,也是互相不理睬。

    同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也都是當對方不存在。

    鳳老爺子皺起眉頭,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胡子翹起,不滿地說道,“今年的壓歲錢,不是都給了你們嘛?怎麼一個個還拉著臉?”

    鳳紅羽埋頭拔飯,司空睿筷子不停地夾菜。

    慕容老爺子揶揄一笑,“鳳老頭,你一定是給的銀子少了,兩個孩子才不高興,你就不能多給你,忒小氣了。”

    慕容老爺子從荷包里開始摸銀票,一人塞了幾張,“拿著。說你們爺爺小氣,他留著買棺材板呢!”

    鳳紅羽和司空睿各自接了,道了謝,“多謝二叔公。”

    “不謝不謝。以後你們爺爺不給錢,二叔公。”

    鳳老爺子挑眉,橫了他一眼,“要你多事,我幾時沒給?他們倆一人給了一萬兩,還少?听說別人家只給五千兩呢。”

    鳳紅羽吃好了飯,放下筷子,“爺爺,我吃好了。”然後,站起身來誰也不看地走開了。

    司空睿抬頭,朝她背影看去一眼,又接著拔飯。

    這時,他的頭上冷不丁地被人拿筷子敲了一下。

    疼得他眼花直冒。

    “鳳爺爺,頭打多了人會笨的。”司空睿伸手,捂著額頭抱怨起來。

    “你本來就笨,你幾時聰明過了?說,羽丫頭為什麼生氣了?”鳳老爺子手里捏著筷子,大有回答不好,再敲他一頓的陣勢。

    “我哪兒知道?我去哄哄她。”司空睿飯也不敢再吃了,跑出去追鳳紅羽。

    鳳紅羽悶悶地往鸞園方向走,听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回頭去看發現是司空睿追來了,她冷冷一笑,腳步不停地繼續往前走。

    腳下不經意地踩到一塊石頭,還恨恨地一踢老遠。

    “你腳不疼嗎?”司空睿追上她的腳步,問道。

    鳳紅羽轉身,冷冷盯著他,“腳在我身上,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疼,我難受,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司空睿愣住了,小丫頭倔強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委屈。

    “羽……”

    “所以,你忙你的事去,我忙我的。你做你的西秦大太子,我做我的鳳府大小姐。我們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你別來管我。”鳳紅羽冷然轉身,快步離去。

    。

    兩人鬧了冷戰,府里僕人們都不知道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敢在兩人面前提起對方。

    司空睿尋了些稀有的話本子,著人送來鸞園,也被鳳紅羽扔了出去。

    竹韻舍不得,又撿了回來。

    她拍拍上面的灰塵,小心地放進一個書匣子里。

    “小姐,全是新的,都是小姐沒有看過的,為什麼扔了呀?”

    鳳紅羽看也不看,“你喜歡?你拿去。”

    竹韻不敢說她,只得先收著。

    。

    轉眼就到了赴宴的日子。

    竹韻和荷影從辰時起就開始給她打扮。

    衣衫和首飾,全是容王府里送來的。

    其實自打她回京後,她的所有衣物,已由慕容墨包了。

    竹韻和荷影得了清閑,再不用替鳳紅羽做衣衫了。

    鳳紅羽的衣飾,小到帕子,大到披風外氅,全部由京中有名的衣飾店麗雲坊定制。

    竹韻拎起一件短衫,驚訝說道,“小姐,奴婢听說,麗雲坊的成衣,最便宜的也有八百兩銀子一件了,小姐的這一身,粗粗算來,不下兩千兩了。”

    裙子是十二幅式的,每一幅上,都繡著精美的紋飾。

    鳳紅羽感嘆,慕容墨這是將她的嫁衣拿來了嗎?

    荷影白了她一眼,“怎麼可能只值這麼點兒錢?翠姨說,光這條宮絛就值五百兩了,還有上衫,披帛,腰帶,零零總總的加起來,沒有五千兩,我吃了衣衫。”

    兩個丫頭討論著衣衫的價錢,鳳紅羽雖然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錢,但看這裙子上的刺繡,就比宮中尚衣局里的出品還要精美,便可知,價值不菲。

    復雜的發髻,依舊是兩個丫頭替她梳著。

    打扮好,竹韻看著她不禁笑道,“小姐今天一定是艷冠群芳。”

    當初在益州城,小姐的容貌也是生得最好看的,偏偏她不當回事,從不認真的打扮,真是白浪費了一張面皮呀。

    荷影斜斜瞥了竹韻一眼,“小姐如今的身份變了,哪能隨意穿著?不將京中的眾女子們比下去,不是給王爺抹黑了。”

    鳳紅羽看著她們兩人絆嘴,不禁好笑,“比下去又怎樣,不比下去又怎樣?不過是個虛虛的名號罷了。”

    。

    收拾好,鳳紅羽帶著竹韻往前院而來。

    司空睿要送她,她直接無視地走開了。

    竹韻看了眼司空睿,不敢多話,提著一只裝有鳳紅羽小物品的竹藍,小跑著跟在後面。

    司空睿皺了皺眉,只好自己獨自走。

    鳳紅羽和竹韻走到府門口,慕容墨的馬車已經到了,他沒有下車,而是挑起簾子朝她看來。

    這時,又有馬蹄聲“達達達”的往這兒跑來。

    鄭凌風神采飛揚地騎馬來了。

    鳳紅羽揚了揚眉,“鄭凌風,你來得正好,將我身後這個跟屁蟲打跑!”

    鄭凌風一愣,看了一眼緊跟在鳳紅羽身後的司空睿,說道,“為什麼?他得罪你了?”

    司空睿眼皮跳了跳,大怒道,“死丫頭,居然讓人打我?”

    這鄭凌風的武功可不低,那天兩人打了半天也沒有分出勝負來。

    鳳紅羽不理他,彎腰坐進了慕容墨的馬車。

    竹韻看看司空睿,發現他一臉怒火,她嚇得趕緊坐進另一輛小馬車里,這輛馬車是鳳府的,由益鷹趕著車。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飛快地離開了。

    “司空太子,動手吧?”鄭凌風晃了晃馬鞭子,揚眉看向司空睿。

    “你吃多了,听她的主意來打我?”司空睿揶揄一笑,“難怪搶不到小羽,你腦袋就沒有慕容墨聰明。”

    鄭凌風怒,“本世子大度,不跟他一般見識,不同他搶!”

    “明明是你太笨!”

    “你敢罵我?看我不收拾你!”

    “你敢?”

    “就敢了!”

    一身紅衣的鄭凌風,和一身白衣的司空睿,在鳳府的門口打得難分難解。

    引得鳳府的僕人們還跑出來下賭注,惹得司空睿更怒了。

    鳳紅羽門口的一條巷子口,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快速地離開了。

    那人往巷子深處跑去,遇上一個一身灰袍的男子,男子有四十多歲,下巴光潔沒有生胡須,他細著嗓子說道,“如何?可是有新消息了?”

    “西秦太子司空睿喜歡上了鳳紅羽。”

    “哦?確定嗎?”

    “確定,鳳府的僕人們都在議論這件事。”

    “呵,那敢情好!咱家這就回復皇上去。”中年男子轉身,對那人又道,“繼續盯著,不要驚動鳳府的人,鳳家那丫頭也不是個好惹的主!”

    “是!周公公。”

    。

    鳳紅羽挑起簾子,一直看著鳳府的門口,直到那兩人果真打起來了,才放下簾子。

    慕容墨笑道,“你怎麼跟司空睿成仇人了?”

    馬車里空間狹小,趕車的又是韓大,這里,不可能有人會偷听。

    鳳紅羽抬眸看他,“慕容墨,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對不對?那天,他將我擄走,你並沒有追上來,你認出他了對不對?”

    慕容墨的笑容淡下來,沒說話。

    兩人目光對視,分別從對方的眼楮里,看出了無奈。

    慕容墨伸手將她攬進懷里,柔柔地摟著她。

    鳳紅羽閉了眼,任由他抱著。

    這時,她忽然想到鳳府門口時時出現的影子,鳳紅羽心中對司空睿的那股子怨恨,又漸漸地消退了,手指緊緊的抓著袖子,靜靜地靠在慕容墨的懷里。

    兩人都沒有說話,車內寂寂,只听到車輪子碾壓石板路的聲音。

    崔府離鳳府較遠,馬車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到。

    崔府在京城中,數于一等勛貴之家。

    鳳府的聲望,早些年比崔府強,但隨著宣宜公主的去世,和鳳家老爺子的隱退,以及鳳家大房的男子們相繼陣亡,鳳府便漸漸地沒落了。

    而崔府,崔老太爺雖然也是久不為官,但他的兒子崔太傅可是太子的授業恩師,崔老夫人和沐皇後的母親還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府里人丁興旺,才讓那崔氏在鳳府的時候,儀仗強勢的娘家撐腰,而在府里囂張跋扈。

    鳳紅羽挑起簾子看向崔府的府門,雖說崔家沒有大肆操辦,但府門前還是停了不少的馬車和轎子。

    那些馬車,一輛比一輛華麗,趕車的小廝,也是穿得個個齊整。

    顯然,同崔府來往的人,也都是些好豪門望族。

    “崔家老太爺,已經病了多年了。”慕容墨忽然說道。

    鳳紅羽轉身看他,“病了?為什麼還辦壽宴?”難怪在羅承志的夫人被休後,是崔老夫人帶著崔太傅去的鳳府,而並沒看見崔老太爺。

    “大約是為了沖喜。”慕容墨道。

    “沖喜?”鳳紅羽的眸光微閃。

    馬車停下後,便有崔府的僕人上前來問好。

    “車里可是容王殿下?”

    “正是我們王爺到了。還有羽小姐。”韓大回道。

    韓大跳下馬車,將一只踩腳的凳子放在車門處,這才挑起車簾子,朝里說道,“殿下,羽小姐,到崔府了。”

    馬車里,慕容墨輕聲“嗯”了一聲。

    但先走下馬車的是鳳紅羽。

    她將手伸進馬車,“王爺,我來扶你。”慕容墨的手搭過來,借著她手上的力道,緩緩地探身出來,然後,又小心地踩上凳子,韓大扶著他的另一只胳膊,慕容墨才平穩地站到了地上。

    他攏了攏身上的墨色輕裘,伸手捂著唇角輕咳了幾聲。

    鳳紅羽朝崔府的那個僕人說道,“王爺身子弱,經不住冷風吹,勞煩快些引路。”

    “是是是,殿下,羽小姐,請這邊請。”

    鳳紅羽的目光,朝崔府的府門前掃去,發現有不少人正往他們這兒看來。

    有崔府迎客的僕人,有前來赴宴的人。

    隱約听到有人在說,“容王的病,還是那樣子啊,看他走路還有人攙扶著,臉色也不大好。”

    “可不是麼,听說他小時候得了重病,每月初一前後的幾天,就開始發病,現在離初一沒過去幾天,他這是還沒有恢復呀。”

    “也是可憐啊,從小失了父母,還得了這種怪病。”

    這是同情他的聲音。

    也有幸災樂禍的聲音。

    “呵,看那鳳紅羽,還自以為嫁了個如意夫婿,不過是個病鬼罷了,天曉得能活幾年?”

    “就是,看她得意的樣兒,真正讓人好笑。”

    這是兩個女子的聲音。

    鳳紅羽抬眸,往兩人臉上看去。

    目光傲視她的,是個杏衫墨綠色裙子的年輕女子,身材高大壯實,五觀長得像個男孩子,鳳紅羽依稀記得這女子同柳清雅相好,有一次到兵庫司前捐款,兩人行影不離,女子的名字叫上官彤。

    站在她身旁的,是個圓臉身胖的女子,是大理寺卿古誠的女兒,名叫古佳韻。

    這二人,都曾是柳清雅的手帕交。

    她們這是來替柳清雅討公道來了?

    鳳紅羽對她們的話,直接無視,扶著慕容墨往崔府里走。

    竹韻從後面的小馬車里下來了,听到有人諷笑慕容墨和鳳紅羽,小臉兒馬上一沉,咬牙切齒心中冷笑,一群草包女人,小姐和王爺一定是長命百歲!

    這些女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王爺和小姐站在一起,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其實,慕容墨和鳳紅羽一起往府里走來的時候,就已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往二人的身上看來。

    男子一身墨氅,難掩他卓爾不群的英姿,他雖然是一副病體的模樣,但那舉手投足間,散著一股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

    將隨後走來的三皇子和衛王也比下去了。

    女子也絲毫不遜色。

    她肌膚白如凝脂,眉如春柳,一雙杏眼燦若夜空星子,顧盼之間嬌艷動人,勾人心魄。

    一身紅衣妖嬈,烏發在頭頂挽了一個隨雲髻,余下的墨發散于身後,如墨色瀑布一般黑亮,一直垂到腰際。

    發髻上並無過多的飾物,只有一只血玉簪斜斜插入發髻里。

    識貨的人,都知曉,單單那只血玉發簪,就已價值連城,更別提她身上那身價值數千兩出自京中最貴衣飾店的衣裙了。

    她容貌雖生得妖嬈,那神態中,又隱隱藏著一股子閨門女子們沒有的英氣。

    眼波流轉間,目光如刀。

    這二人,無論誰看去,都認為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了。

    上官彤和古佳韻口里說著二人不配,嘲諷鳳紅羽是個傻子,但心中卻不得不服,慕容墨和鳳紅羽,是天下最般配的人。

    慕容墨走到兩女的跟前時,忽然抬眸,目光涼涼往二人的臉上掃過。

    雖然他一身病怏怏的樣子,便那目光如炬,嚇得二人身子一抖,身子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慕容墨和鳳紅羽才走到府門口,崔太傅也迎出來了。

    “容王殿下,想不到您竟拖著病體來赴宴,真讓下臣感動,來人,還不快扶殿下進去。”崔太傅又喚來幾個精壯的僕人,攙扶起了慕容墨。

    鳳紅羽放開手,由著他們去扶。

    因為進了府里,男眷和女眷都要分開的。

    慕容墨對崔太傅微笑道,“大夫們和御醫們,都建議本王多多走動,心情愉悅,病體才會好得快。本王這是來沾喜氣來了,老爺子都七十高壽了,兒女雙全子孫繞膝蓋,讓人艷羨。”

    “應該是下臣沾王爺的福氣才是。”崔太傅笑道,陪著慕容墨往里走。

    沾慕容墨的福氣?鳳紅羽挑眉冷笑,人人都說他只能活到二十五歲,崔太傅反說要沾慕容墨的福氣,這是想自己也短命?

    這馬屁可是拍到了馬腿了。

    慕容墨听到耳內,一笑置之。

    又有管事的婆子向鳳紅羽走來,“鳳大小姐,請這邊請,王爺去的是男賓客休息的地方。流芳齋里早有夫人們和小姐都到了。”

    鳳紅羽點了點頭,“有勞嬤嬤帶路。”

    竹韻提著一個竹籃子,緊跟在鳳紅羽的後面。

    鳳紅羽漫不經心的走著,她卻不敢大意,一雙眼楮,警覺的看來看去。

    。

    崔府的後宅。

    崔夫人揮退了侍女,獨自一人走進了崔老夫人的屋里。

    里頭,兩個大丫頭正給崔老夫人綁抹額,丫頭們怎麼也綁不好,崔老夫人惱火得直皺眉。

    “讓我來吧,你們都下去。”崔夫人上前,從一個丫頭的手里接過抹額,給崔老夫人認真的綁起來。

    “是,夫人。”丫頭們退下了。

    瞅見屋里沒人後,崔夫人才說道,“母親,已經安排好了。鳳紅羽已經到後宅了。”

    崔老夫人朝鏡中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僅是滿意媳婦的手法適中,抹額綁得不松不緊,還端正,而且,她對媳婦的為人也很是滿意。

    都說婆媳是前世的仇家,前輩子的仇沒算清,這輩子接著來清算。

    婆婆和媳婦不將對方弄死,不將對方踩到腳底下,誓不罷休。

    但她崔家就不同。

    媳婦也是出身豪族世家,卻從不在她的面前拿架子,凡事都來請示她,尊敬著她。

    別人家的媳婦,總是將婆家的錢物往娘家拿,她這個媳婦是反著來的,將娘家的東西往婆家拿。

    而且,親家母也很是和善,身為一個長年守寡的婦人,本應是吝嗇之人,性情古怪之人。

    但她的親家母上官老夫人,卻從不給崔家惹事,還不時的讓鎮遠侯上官洪幫著崔家。

    。

    從崔老夫人的屋里出來,崔夫人的唇角一直是勾起的。

    她今日,且借婆婆的手敲打一下鳳紅羽。

    要是被鳳紅羽和容王墨發現了,也只會怪到崔家的頭上,不關她娘家上官氏的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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