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遁甲的作用有一半就是根據控制某些因素來蒙蔽人的視野,比如太陽光什麼的、樹木花草,懂行的人根據這些擺陣眼,可以蒙蔽人的視覺。
這樣一來,那些人自然就不會知道了。
看著他們一節一節將鋼管打下去,再拔出來,動作嫻熟的像自然而然,估計一個個都是練家子來的捌。
“這些人不錯。”我道。
“別這麼說,你們里面有人比我的人還不錯。”唐玉隱道。
一時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唐玉隱身上,唐玉隱波瀾不驚的道了一句,“饒家奶奶安排得真不錯。”
什麼,奶奶安排的,?這些人不是阿青安排的嗎?
我正想問為什麼,突然兩個伙計拿起洛陽鏟輕手輕腳的開始ò土,最後,我們順著蜈蚣梯爬下去了。
留下了一個續後的伙計,是唐家的,他一方面給我們續後,一方面回唐家報信。
因為墓磚太厚,他們好不容易鑿開。
一下墓,我就感覺到有一陣冷風在吹,正對著我的面門,我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所以為了找尋一點安全感,我一直牽著唐玉隱的手。
就在這時,我听到誰說了一句,“這是什麼,這麼大個,還想要出來了。”
手電光頓時匯集在哪一點,我扭頭,見一個伙計拿著一塊墓磚,奇怪的是那塊墓磚竟然幾經透明,里面似乎有什麼黑色的東西,還在掙扎!
“什麼,給我看看,”我听到了阿青的聲音,但不一會兒,我就看東西自己爆開了,里面那只東西迅速的蹦了出來,到底是阿青靈敏,一下子給避開了,我頓時舒了口氣。
阿青喊的慢了半拍︰“不好,出來了!”
“這是黑尸蠢。”是鬼燈的聲音。
不一會兒,我又听到了什麼爆裂的聲音,很多聲,密密麻麻,吵得人心煩意亂。
“啊!”我听到了一聲慘叫,“我的臉!”是一聲猝不及防的慘叫。
“快走。”我听到了阿青的聲音,很急。
我的手電剛轉到身後,就看到一個伙計臉上趴著一只足有拳頭那個大的黑色甲蟲,那伙計面目猙獰,只拿手去扯那只黑甲蟲,阿青將刀拿了出來。
唐玉隱二話不說就拉著我跑,我還來不及叫阿青他們,就被他拉走了。
風吹的很急,但是唐玉隱就在我身邊,我隱隱覺得並沒有那麼害怕。
可是不一會兒,唐玉隱就停下了。
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走散了。”沉默半晌,我听到唐玉隱波瀾不驚的聲音回答。
“不是吧,那我們怎麼辦?現在這是在哪里啊?”我驚慌地問道。
“剛才我明明清晰的听到他們的腳步聲,但後來我看到前面有東西閃了一下,我本能反應的停了一下,再回過神,就發現他們的腳步聲已經消失了。”唐玉隱的語氣顯得很鎮定,並不那麼慌張。
“怎麼會這麼奇怪?”我疑惑問道,
唐玉隱沒有說話,他將我拉著離他近了些,他輕輕問我︰“剛才那個大東西是黑尸蠢,是嗎?”
我嗯了一聲,“是啊,黑皮蠢又是什麼東西?和黑尸蠢有什麼區別?”
“黑皮蠢很小,最大的也只有近1厘米大,是靠食碎骨為生。
黑尸蠢完全不同,它很大,不是地面上的東西,據說這是古人發現的東西,後來用于防止後人毀壞墓磚破壞墓穴。
他們在給死去的達官顯貴修築墓牆時,先從久久不見天日的數十米地下,挖出的黑尸蠢的卵,將墓磚磚中心挖空,將它的卵放進去,然後在墓磚外用一種特殊的物質澆築,使墓磚變得沒有縫隙。
這樣,利用黑尸蠢的卵可以在一個封閉的條件下保持存活的性質,一旦後人破壞墓磚進入墓室,這里面的東西受到外界空氣的侵入,就會孵化成幼蟲。”
“黑尸蠢是吃什麼的?是食肉動物嗎?”我心有余悸的問道,唐玉隱告訴我,黑尸蠢是靠吃人皮生存的。
我頓時懵了,吃人皮,這麼變態的蟲,要是被咬了一定會變成血尸的,奶奶跟我說的血尸就是沒皮的,雖然我沒見過。
“我們明明可以對付那東西,為什麼要跑?”我問他。
“可以對付是可以,但是沒必要啊,關鍵是走為上策!我們要保存實力,要走的路還很長。”他語重心長的道。
“你看得見對不對?”眼楮似乎漸漸適應了這黑暗,隱隱可以看見左邊唐玉隱的輪廓。
“你怎麼知道?”唐玉隱問道,“唐阿公說的呀,你們的血脈,陰陽眼。”我不加思索的回答。
這似乎是一個立體空間,在我的可見範圍內,我看到在我們斜對面65的方向,擺放著幾個橢圓的東西,看上去更像放大了十幾倍的雞蛋,一個大概有半米高,我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只依稀能辨清它們的輪廓。
我仔細一說,一共有6個。
“唐玉隱,這個地方,你是怎麼進來的?”這里肯定不是耳室。
唐玉隱沒有說話,拉著我向左邊走去,“你別動,我找一下看有沒有暗門。”
我很乖的停下來,唐玉隱放下我的手,我听到他的腳步聲輕輕一動,速度很慢,應該是在摸索。
我卻只能傻站著,說實話四周這麼黑我完全就一瞎子,悲催啊!
突然很久,我發呆醒來,四周一片寂靜,那輕輕地的腳步聲竟完全消失了。
迎接而來的是死一般的沉寂,驚得我呢個听到自己心跳被放大無數倍後的聲音。
我有些害怕的叫了一聲︰“唐玉隱,你在嗎?在就回我一聲。”
我叫得並不大聲,因為怕驚醒其他的東西,畢竟我對這里一無所知,小心為上。
四周靜悄悄的,我頓時有種冷汗濕透後背的感覺,“唐玉隱!”
其實從我叫他他沒有回應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確定他也不在了,這一聲完全是抱著最後的希望在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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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還是靜悄悄的,回應我的是一片死寂,手電已經因為剛才那番折騰掉了,我沒法看清這里面的東西。
我緊緊扣著奶奶的血玉扳指。
第一次至少奶奶在我身邊,奶奶是那樣一個強大的女人,所以我一點兒也不怕。
但現在卻是我一個人,一個人要面對剩下來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