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是甦泊名的地盤,但顧斌感覺自己又再一次吃了他的閉門羹。[【^d9cn.net$】
雖然如此,顧斌那一張並不好看的臉並沒有表現出羅飛那樣的氣急敗壞,相反他只是聳聳肩,表現得無所謂的樣子。
甦泊名站在醫院大門處,看著眼前的人來人往,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無處可去,第一次沒有前進的方向。
此刻的他就像遇上了天底下最難治的奇難雜癥一般。
他七歲開始把脈,八歲開方,十歲針炙,從醫的十幾年里,他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過。
甦泊名帶著滿懷的希望而來,但卻拖著失望而回,而他並沒有走到絕望的原因是因為他從顧斌的嘴里知道二爺在自己這一件事情上充當著推波逐瀾的角色,知道了二爺對自己另所有圖。
“我應該怎麼辦,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甦泊名看著馬路上勿勿忙忙的人們,他在心里暗暗地問著自己。
就在甦泊名正在思考著問題的時候,一聲尖銳的聲音在他的身邊響起來。
“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了?是不是想我了?”
隨著車窗的降下,戴著墨鏡的胡松伶笑著問道,她那一張依然嫵媚的臉,足已經讓人男人有所想法,偏偏今天的她卻穿是異常的少。
穿著繡花的雪紡上衣,配著迷身的也塑身短裙,極在限度地將她那一具魔鬼般的身材展露在甦泊名的面前,在兩條套著黑色絲襪的長腿,隨著她眼神的一眨一眨,無意識地摩擦起來。
“這才多久呀,一天見了兩次,還能有什麼想法?”
甦泊名將目光從胡松伶那若隱若現的部位收了回來,此刻他並不是故作君子,而是胡松伶實在是太過誘感了,而他怕自己忍不住,而擔誤了自己的大事。
“沒想法,那我有。”
胡松伶自認自己的魁力是個男人都無法擋,但此刻發現甦泊名對自己並沒有多少的反應,在咬了咬嘴唇後,掃視了一下外面後,又再輕輕地用手勾下胸前的衣服,露出那深不見底的大峽谷。
甦泊名沒有想到胡松伶竟然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自己,他用眼角的斜看了看,咽了咽口水說道︰“你有什麼想法就說。”
“走,上車我告訴你。”
胡松伶推開副駕駛的門,對著甦泊名勾了勾手指,那半咬著的嘴唇和她那嫵媚的眼神,讓甦泊名沒有拒絕的可能。
甦泊名的腳步如同鬼使神差一般走到了車邊,當他的一只腳剛剛踏上車子時,他那不知道從哪里跑回來的理智讓他想起了初次見面的晚上,馬上又將腿給縮了回來。
“你不會又想帶我去跳崖吧?”
甦泊名對于胡松伶那樣不負責任的行為表示懷疑,雖然他到現在還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從那麼高懸崖上掉下來也只是破了點皮,但要讓他再上一次她的賊車,他還是要好好考慮一下。
“怎麼你還怕了?剛才如果不是我救你出來,你現在還在派出所呢,你不覺得你應該好好報答我一下嗎?”胡松伶依然用她那如同妖孽一般的聲音擠壓著他的理智,釋放著他身體的沖動。
“報答?你想我怎麼報答你?”甦泊名退了一步,快速地將車門給關了起來。
甦泊名自認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面對著這樣的婦人,他怕了。
“放心吧,暫時不會要你以身相許的。”胡松伶看著甦泊名的樣子,她忍不住笑起來,她覺得眼前的這一個男人越來越有趣。
“你……”甦泊名面對著胡松伶的挑逗,他無言了,他從小到大,還沒有遇過如此開放的一個女人,他突然慶幸與她在房里共處一室時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胡松伶看著甦泊名那扭扭捏捏的樣子,她再一次推開了車門,隨著那一張剛剛還燦爛如花的臉板了起來,她不高興地說道︰“你是男人嗎?是就給我上來。”
甦泊名听著胡松伶竟然拋出了這樣的話,此刻他打死也不能否認,咬了咬牙說道︰“上就上,誰怕誰。”
甦泊名堵氣地坐了進去,還沒有等他把安全帶給扣好,胡松伶腳下一踩,車子如同箭一般飛了出去,完全無視著周圍的行為。
看著完全沒有半點緊張的胡松伶,甦泊名按著自己那快要被嚇壞了的心髒,由這一刻開始,他又再一次後悔自己上了車。
甦泊名兩只無處安放的手不知道罷在哪里,兩只眼楮不忍直視前面隨時都有可能撞上的車子,害怕地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帶你去看看我們一起死過的地方。”胡松伶說著那死過的地方時,表現得異常的興奮,兩只魅力四射的眼楮看著甦泊名時,帶著深深的不舍。
“又跳崖?不好吧!”
甦泊名自知沒有那一種死有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的高尚情操,他也怕死。
既然上天給了他一次活下去的機會,他不想辜負上天,也不想再一次去挑戰,因為他知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我就那麼沒有魅力,你就那麼的嫌棄我?”胡松伶說著嫌棄兩個字的時候,眼楮開始有點紅了,雖然她能夠想像得到甦泊名會有這樣的態度,但不知道出于什麼樣的原因,她竟然開始在乎他對自己的看法。
“這跟魅力沒有關系,我只是覺得我自己還沒有活夠,不想英年早逝罷了。”甦泊名看著車子上的時速表數字又再開始 升時,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噪門上。
“就有關系,你沒听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你現不願意再來一次,那就是你還嫌棄我,你是不是覺得我……”
胡松伶沒有說下去,她的眼角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閃出了淚花,淚水開始慢慢地摸糊著她的視線。
“別哭,專心開車。”甦泊名馬上給胡松伶遞過去紙巾,在這樣的高速下,事故總是發生在一秒的時間里,因此在關心她心情的同時,也是在關注著自己的生命。
“那你說是不是嫌棄我?”
胡松伶從派出所一路追著甦泊名到醫院,又從醫院追到了關家,當他到達關家時,卻又被告知回了醫院,如此的一波三折讓胡松伶不得不懷疑是甦泊名在刻意躲著自己。
“你看你那麼漂亮,人見人愛的,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看著胡松伶的情緒開始變得穩定起來,甦泊名只好盡量地討好她,以免路上出意外。
“真的,你真的不嫌棄我的過去?”胡松伶一個急剎,車子穩穩當當地停在路車,兩只天真的眼神直直地盯著甦泊名看,看得甦泊名心里有點發慌。
“對,對。”甦泊名重復著,一邊說一邊去解安全帶,他必須離開這危險的車子,因為女人的非常態情緒隨時都會終結自己的一生。
當甦泊名把安全帶解開,正想著推門下車時,胡松伶突然伸手將他一拉,她那兩片火紅的紅唇馬上壓了過來。
有點溫暖、有點潮濕,有點情不自禁地迎合著她的舌尖,這便是甦泊名初吻有第一感覺,兩只瞪得不能再大的眼楮看著閉著眼楮正享受著這一切的胡松伶時,他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人,兩只無處安放的手舉了起來,仿佛他已經被女人給俘虜。
甦泊名保持著姿勢,如果用百分秒來計算,他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身後傳來刺耳的汽車鳴笛聲時,胡松伶滿足地抽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低頭著,一改之前的豪放,嬌羞地說道︰“我……,我喜歡你。”
“什麼?”甦泊名只顧著抹著胡松伶在他嘴角殘流下來的口水,心慌意亂的他對于胡松伶那樣的直接的表白,他似乎不敢相信。
“我說我喜歡你。”
胡松伶對著甦泊名大聲地吼叫起來,叫聲中帶著滿足與興奮,兩道細細的繡眉因為高興而上挑。
甦泊名听著胡松伶那如同向世界宣告的一樣的聲音,他突然明白自己不單沒有了初吻,就連他的人生也將要改變了。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甦泊名不明白,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沖動了,為什麼沒有拒絕,他心里明明愛的是關勝男,此刻他不知道回去如何向關勝男交待。
“因為你人好,你不嫌棄我的過去,我像別的男人……”
“你的過去?我們才認識了兩天,我們……”
“但我們卻一起經歷了生死,不是嗎?”胡松伶搶過了話,她充滿著愛意的眼神希望得到甦泊名的認可。
“其實我……”
甦泊名想著解釋,但話到嘴邊,他又覺得說出來會不會傷了她。
“其實你更喜歡關勝男對嗎?”
“你怎麼知道?”
對于胡松伶如此的坦白,甦泊名不由得一驚。
“女人的第六感。”並沒有因為甦泊名的承認而不高興,相反她反而覺得自己能夠與關勝男成對手也是一種幸福。
“那你知道了還……”甦泊名捂住了嘴,仿佛擔心胡松伶會再一次給自己正面偷襲。
“追求心中所愛有錯嗎?”胡松伶毫無懼色地說道,從甦泊名陪著她從懸崖上跳下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告訴自己,她不想再生活在過去的二十二年的陰影中,她要重新開始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
“你這樣算不算不講理?”甦泊名听著胡松伶的論調,他皺起眉頭,重新開始審視著這一個變化萬千的女人。
“你不知道女人不講理的嗎?”
胡松伶一甩頭,忽視甦泊名投過來的懷疑,此刻她的內心竟然升起了勝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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