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泊名的追問,讓二爺停了停腳步,回頭看了看甦泊名,那微微張開的嘴巴想說點什麼,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d9cn.net$】
“甦醫生,別擔心,有我在沒有敢把你怎麼樣。”關宏軍拍了拍甦泊名的肩頭,很肯定地說道。
雖然在都城他並不是最大的那一個,但與他李二爺比起來,他的影響力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他不會因為二爺的兩句話而有所懼怕。
甦泊名不再說話,他的眉頭像六十歲的老頭一樣皺了起來,二爺的那一張臉又再浮現在他的眼前,此刻他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二爺會如此針對自己。
如果說之前因為自己拒絕了他的游說,讓他沒了面子,他要自己付出點代價,那也是人之常性的事情,但現在以性命來讓他付出代價,這似乎有點過份了。
甦泊名的這一份疑惑,關宏軍有著同感,此刻他看著二爺離開了的大門,他狠狠地砸了一拳門,不服地說道︰“干,拿這個來說事。”
“我那里得罪他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甦泊名也搞不明白所以,回想著二爺之前的態度,覺得那並不像他的作風,畢竟他也是都城這里有頭有臉的人,而他也相信對方不會為了這麼一點點雞毛蒜毛的事情而為難自己。
“這些人是不講理的,憑著他手上的那點功夫,欺負怕硬,盡干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關宏軍不齒地罵著,此刻他也不怕二爺是不是听到。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有什麼不對,他就是那樣的人。”
關宏軍很肯定地說道,對于二爺的往事,他似乎比別人更了解多一點,想年輕的時候,他關宏軍也是一個武術愛好者。
雖然他並不是二爺的粉絲,但在二爺退出武術界前的最後一場比賽上,他壓了一次重注,也是因為那樣的一次重注,他惹上了大麻煩,讓他愧對甦老,讓甦泊名成了孤兒。
“我說的不是他這一個人,我說的是他兩天到我病房說的事。”
甦泊名總覺得二爺將彼得給趕走,留下與自己私聊足已經證明他做事是有分寸的,但他想不明白怎麼交手卻變成那一樣,還處處針對自己。
“你跟他在病房說的是什麼事?他不是過來說彼得的事情嗎?”
關宏軍好奇了起來,雖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還過去了兩天,但他還能清楚地記得那天是彼得過來鬧事,而作為彼得的二爺過來調解,似乎也合情合理。
“不是,來找我是為了齊三格事情,他給我提了兩個條件,一是治病,二是陪葬。”
甦泊名重復著二爺之前提的要求,希望在這要求里面找到一點點線索,讓他可以猜得透二爺到底在想什麼。
“齊三格的病不是你治好的嗎?怎麼還沒完沒了?再說了華府都出面來擔保你了,怎麼二爺他還沒完沒了的?”關宏軍更想不明白了。
如果說二爺之前是受齊家的要求來跟甦泊名談條件,那到現在為止,事情已經結束,但為什麼現在二爺卻因為劉主任的事情死死地咬住甦泊名不放,甚至要將甦泊名致于死地的感覺。
“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為什麼在現場,他一口咬定我是凶手?今天我這才剛剛發現證據,他卻說什麼法醫只認西醫,不認中醫。”
甦泊名看了看自己手上那兩只還沒有來得及帶上的塑膠手套,讓他多少有點失落,他沒有想到這到手的證據就這樣沒了。
“不行,我們得想辦法。”
關宏軍說道,此刻他心里明白,如果二爺他真心想著把甦泊名致于死地,他就不會讓甦泊名在尸體上找到任何的證據,也就是說等他們這尸檢一結束,他們隨便找點理由把人給燒了,那這證據就就算完了。
“想辦法是對的,但得看你們是不是有這方面的能力。”
就在關宏軍的話剛一說完,顧斌便慢條絲理地從外面走了進來,在環視了一下四周後,目光最終落在甦泊名的身上。
顧斌的出現,讓不單讓甦泊名感到吃驚,就是關宏軍也感覺到震驚,因為從五年前他們從都城撤走後,顧斌他們似乎就更也沒有了回到都城,就再也沒有踏入過他們關家的醫院半步,因為在他們看來,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不單是業務上的沖突。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準備落井下石,還是想看我們的笑話?如果是前者,那就不必勞煩你了,如果是後者,那已經滿足你了,你可以走了。”
“我來是幫他的,至于你,還沒有讓我想要落井下石的機會!”
顧斌說完,轉頭對他身後的手下小聲地交待了一下,當他的話說完,身後的人點了點頭,示意已經明白,便勿勿離開。
“幫我?為什麼?”甦泊名指了指自己,他那懷疑地目光開始在顧斌與羅飛審視起來。
“我們顧總一向都是惜才的人,特別是像甦醫生這樣的人才,我們……”
“有話直說吧,別想著拿好听的話來胡弄我這些農村人。”甦泊名沒有讓羅飛說著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掩蓋他們的意圖,此刻他知道顧斌不會無條件地幫自己。
“那就直說吧,我听說你用銀針殺了人,好奇來看看。”顧斌倒是爽快地說著。
“看看,看完你又有什麼打算?”雖然如此,但甦泊名還是記得自己在清水村給他吃的閉門羹,他開始懷疑顧斌那所謂的看看是不是因此而來。
“我和關總都是一個商人,都是以利益為前提,如果我說我能幫你洗脫這殺人的嫌疑,那你是不是也可以答應加入我周氏藥業?”
顧斌並不掩飾自己小人之心,因為他的確也希望趁這樣的一個機會把甦泊名招進他的旗下,為他打開也都城的這一條入門大道,好一雪幾年前之恥。
听著顧斌的話,甦泊名笑了,他如果連這樣的條件都答應,那他覺得自己跟一個傻子沒有多大的區別。
羅飛听著甦泊名那莫名的笑聲,他看了看顧斌,問道︰“你笑什麼?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如果我們不幫你,以二爺的手段,你必死無疑。”
羅飛的話並不是夸大,也的確有這樣的可能,如果尸檢真的確認是針炙所引起死亡的話,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針是其他人所扎的情況下,甦泊名的殺人罪名一定會被坐實,那等待他即然不用償命,終身也將在受盡那牢獄之苦。
听著羅飛的話,關宏軍不高興了,怎麼說都城還是他關宏軍的地盤,既使他顧斌再有本來,但羅飛這樣的說話的口吻,那簡直就是狠狠地抽了關宏軍的臉,而要他受如此大的恥辱,他關宏軍怎麼可能不說話,所以還就在羅飛剛剛威脅完甦泊名,關宏軍便板起臉說道︰“你這什麼意思,你是小看了我不成?你以為他會讓他有事?”
“不是小看你,是說事實,人家都已經擺明說了,檢測報告只認西醫,不認中醫,你能怎麼樣?”羅飛趾高氣揚地說道。
如果他不是有備而來,那自己不會笨到來關家的地盤上自尋恥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份自信,讓他覺得有足夠的能力去反駁關宏軍。
“你怎麼知道的?”關宏軍听了一驚,二爺這前腳離開,顧斌這後腳又走了進來,給他的感覺就是這兩個是串通一氣的,想在他面前唱雙璜。
“我只是比二爺遲來了一會,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二爺他能辦的事情,我顧斌也能力得到,而且我還能比他辦得要好。”顧斌並沒有正面回答關宏軍的話,他為了把周生藥業打進都城,他已經找了不少的關漲,比以前做了更多的功課。
“二爺他想做什麼?”甦泊名馬上追問,這也正是他想知道的事情。
“怎麼?你還不知道二爺想干什麼?”羅飛似乎已經听懂了甦泊名的話,他不由得嘲笑起來,此刻他終于什麼什麼叫被人蒙著頭來打。
“你們到底想干什麼?”關宏軍有點急了,他已經忍不住顧斌那樣的賣關子,他也很想知道到底二爺與顧斌在密謀著什麼。
“我不是我們,是二爺,我說過了,我是來幫你的,但前提是……”
“行了,你別說了,我不管是你,還是他,我敢作敢為,不是我做的事情,我相信會還我一個清白。”
甦泊名直接打斷顧斌的話,雖然他還不知道到底二爺有什麼陰謀,但他絕對不會接受顧斌那樣的威脅,他不想以後就那樣生活在顧斌的“恩惠”下。
“甦泊名,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別以為沒有你,我們就不可以在都城立足。”羅飛看著奪門而出的甦泊名,他氣急敗壞的說著。
雖然羅飛不知道顧斌怎麼想,但看著甦泊名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都再也忍不住了。
“謝謝你給的臉,但請你拿回去吧,我不缺。”門外的甦泊名頭也不回地大聲應著,听著羅飛那焦爭的語氣,他反而覺得有點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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