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越來越燥熱,這種感覺她在熟悉不過了,前世那宦官在床榻上沒給她少用。
只是這藥怕是比那宦官用的藥效果還要厲害數十倍。
沈蕪剛開始還能喝幾口冷酒冷靜下來,可一會功夫整個身體就像一汪水一樣軟綿綿地沒有力氣。
腦海里又浮現出床榻上那刻在骨子里的主人二字,仿佛下一刻就會噴口而出。
沈蕪意識到自己神志不清,很有可能會在殿前失儀口不擇言。
沈蕪想求救司懨,可司懨與靈 公主聊得正歡,她被擠到一邊去,她再呆一瞬就會淪陷。
沈蕪害怕自己丑態畢露,趕緊趁著眾人混亂敬酒之際逃到殿外找個安全的角落藏起來,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不知過去多久,沈蕪燥熱難耐意識也逐漸沉下去,只感覺自己被兩個人架走,被扔在一個房間里摔在地上。
房門被關,有人在扒她的衣服,她很清楚這必定是要陷害她。
可她身子軟綿綿的無力反抗,想拼死呼救之際身上之人仿佛被人一腳踹走,甚至可能是從窗戶里被扔出去。
一杯冷水潑過來,沈蕪迷離的眼神才逐漸清晰。
入眼的是司懨那張陰沉又俊俏的臉,冷水澆醒她的視野,可澆不滅她心里的欲火。
沈蕪伸出胳膊勾住司懨脖頸,雙眼滿是迷離︰“司懨,我好難受。”
那雙杏眼迷離中帶著勾引人的媚火,身子像隨風擺動的柳條不斷往他懷里蹭。
司懨蹙眉︰“你這麼蠢,活該你被下藥。”
若不是他瞥見她走出內殿的姿勢不對,怕是這個窩囊的人早就被生吞活剝。
這般蠢笨,確實該好好教育教育了。
沈蕪哪里听得到他說什麼,只顧得上貼著那個結實的肩腹,往他身體里鑽。
後脖頸被一只帶著薄繭冰涼的手捏住,臉上傳來溫熱的氣息。
“想要嗎?”
司懨一手捏住她的後脖頸,一手捏上她的腰腹貼近自己,滿是興味和欲拒還迎的星眸打量著那張潮紅的臉,像是在吊著她。
唇齒貼近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噴灑耳邊︰“求我。”
沈蕪壓根听不見也不想听司懨說什麼,耳邊的酥癢傳來,欲望的野兔沖破牢籠。
沈蕪將司懨壓在地上,雙膝跪在他腰腹兩側。
伸手將那礙眼的腰帶解開,漏出堅實冷白的腰腹,手忍不住地摸上去慢慢往下,堅挺結實的摸起來觸感極好。
沈蕪唇齒游走在司懨肩膀脖頸腹肌,見身下之人沒有反抗。
沈蕪扯開裙擺,整個身子趴了上去。
紗窗透進幾縷日光,晃動在那勝雪的肌膚上。
司懨抬眸看她,眼神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作品。
不知道過去多久,欲望被平復多少次,沈蕪才逐漸清醒過來,意識也不在模糊。
“結束了?”
司懨的聲音傳來,沈蕪這才睜開眼楮,視野逐漸清晰。
只見司懨此時身上衣物已經被她扒得所剩無幾,漏出結實耀眼的胸膛,那雙清冷的狐狸眼直勾勾盯著她,仿佛在盯一只玩物。
盯得沈蕪一陣羞恥。
想起身時,發現司懨的雙手正被她膝蓋跪著。
那雙捧住她膝蓋的雙手被磨得通紅。
怪不得剛才她動的時候,覺得膝蓋那里軟乎乎的,不像是地磚,她還故意加深了幅度,原來是他的手。
這人不嫌疼嗎?
沈蕪有些羞愧,起身就想離開。
卻被司懨拉回去伏在他身下,清冷的星眸帶著欲火與玩味︰“你結束了,我還沒有呢。”
不等她反應,身子騰空而起,司懨將她抱至床榻上,那只被她壓紅的手從她臉上摩挲至唇以及全身。
大手所到之處皆泛起一抹紅暈,不知怎地她整個人衣物全被褪去,她甚至都沒反應出是什麼時候。
兩兩相赤。
司懨沒有直接進入正題,而是一直在盯著她游走在她身上,就像是在盯著即將到手的獵物,在吃之前要戲耍一番。
沈蕪被拂得渾身難受,一絲怒火興起︰“將軍不要我就走了,外面還有宴會呢。”
“急什麼?還沒開始呢。”,
司懨漫不經心斯條慢理地撥弄。
“宴會早就開始了。”沈蕪怒嗔。
司懨嘴角撇起一抹笑,欺身而上︰“我說的是我還沒開始呢。”
司懨笑的惡劣,卻猛的她快要死去。
仿佛她不是那個中藥的人,他才是。
可待她每次踏入仙境時,司懨就會掐準時機猛咬她一口,氣得沈蕪對司懨又掐又罵。
這是畜生嗎?
不知過去多久,等到終于結束時,沈蕪想起身,卻被司懨一把拽住,拖進那個溫香的懷抱里。
“再來一次。”
?這人是牲口吧,沈蕪想離開,可卻被死死扼住動彈不得,再次像個秋千一樣從背後被人推著晃。
而屋內的聲音听得屋外的寒鴣是連翻了無數個大白眼,捂著耳朵不去听那穢亂之聲。
這沈二姑娘真是好手段,屢次三番想著法地勾引他們將軍。
還要他看門,不要臉!
想罷,寒鴣一腳踹在地上的兩個昏死的人的身上,要不是這倆丫鬟跟侍衛,他們將軍也不會中這種低端的招數。
可惡!寒鴣狠狠地踹著他們。
整整兩個時辰,屋內曖昧消散,沈蕪才起身整理好衣物,司懨漫不經心立于她身前,遞給她一個卷軸。
“這是廷尉司江家的案宗,我已派人查驗沒有問題,卷軸你自己看吧。”
沈蕪接過卷軸,將卷軸藏進袖中,現在還不是看的時候,等回去在好好研究。
跟著司懨出去時,司懨身形停頓回眸看她︰“記住了嗎?”
什麼?沈蕪挑眉疑惑看他。
“一刻鐘三次,這種藥若是下次再中招,就一個人藏起來用手解決,記住了嗎?”
司懨沉下眸子看她,仿佛已經將她整個人看穿。
看得沈蕪老臉一紅,尷尬的腳趾抓地,這人在口無遮攔些什麼?
難不成他還算著時間?老變態!
沈蕪繞過他往門外走去,迎面就被一雙滿是惡意的眼楮死死盯著。
只見那人方字臉,臉上有一道刀疤,看起來極為凶狠,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給掐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