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舍不得嘛。”那扎撅著唇,指節微微泛白,指尖緊緊攥著他的袖口不肯放,眼尾帶著點撒嬌的水汽,“不然……你今晚別走了好不好?這里房間這麼多,你再開一間就好啦。”
余順抬手刮了刮她挺翹的鼻尖,語氣里裹著化不開的寵溺︰“我再開個房倒沒什麼,可我留下來,也是一個人待著,除非——你過來陪我。”
那扎的臉頰瞬間漫上薄紅,自然懂他話里的意思,可目光掃過身後緊閉的房門,又犯了難︰“可我阿爸阿媽還在里面呢!”
話音剛落,她忽然眼楮一亮,湊到余順耳邊小聲說︰“老板,要不你給我留著門,等阿爸阿媽睡熟了,我再去找你?”
听到這話,余順心頭一動,差點就應下來。
可轉念想起傍晚在烏魯木齊時,已經給範兵兵發了消息,說今晚要回她那邊睡——先前已經不告而別跑了趟烏魯木齊,連晚飯都沒陪她和兒子吃,這會兒都快十二點了,更不能食言。
他抬手揉了揉那扎的頭發,聲音放得更軟︰“要是被叔叔阿姨發現了,可就麻煩了。
你忘了?叔叔還病著呢。
听話,明天我一早就來,第一時間就找你,好不好?”
那扎猛地想起父親病弱的模樣,攥著袖口的指尖松了松,這才不情不願地點了頭。
直到看著余順走進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她才捏著房卡,一步三回頭地回了套房。
另一邊,余順的車隊很快駛離維景國際大酒店,朝著碧海方舟的方向開去。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時,二樓主臥的燈果然還亮著——余順心里輕輕一暖,她果然還在等。
他輕手輕腳推開大門,樓下等著的保姆錢阿姨已經滿眼倦意,見他進來,眼里立刻透出點松快,總算能去睡了。
“余少,您回來了。”
“噓——”余順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抬頭往二樓瞥了眼,小聲道︰“錢姨,辛苦你了。兵兵姐和皓宇睡了嗎?”
“皓宇小少爺早就睡熟了,兵兵小姐就說不準了,方才還見她去書房拿書呢。”
“知道了,不早了,錢姨你也去休息吧。”
余順輕步走上二樓,臥室門虛掩著,推開門時,先聞到一陣淡淡的馨香。
範兵兵斜靠在床頭,手里捏著本攤開的書,指尖還停在書頁邊緣,眼睫垂落,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顯然是等得太倦,不小心盹了過去。
床頭的台燈亮著暖黃的光,落在她臉上,把平日里爽朗利落的眉眼,都襯得柔和了幾分。
余順放輕腳步走過去,想悄悄把她手里的書抽出來,再扶她躺平。
可指尖剛踫到她的胳膊,範兵兵就睜開了眼楮,眼底還蒙著層剛睡醒的惺忪。
“爺,你回來了?”
她的聲音有點啞,卻還是撐著身子坐直了些,抬手揉了揉眼楮,轉頭瞥了眼床頭的時鐘,語氣里帶點嗔怪︰“呀,都這麼晚了,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
“怎麼會?說好了回來睡,就一定回來。”
余順順勢坐在床邊,伸手替她攏了攏滑落的睡衣肩帶。
“爺……”範兵兵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下巴輕輕抵在他肩頭,聲音軟下來︰“跟我說說唄。”
“都這麼晚了,說什麼?先睡覺。”余順拍了拍她的背,想哄她躺下。
“不嘛,就說幾句。”範兵兵撒著嬌,指尖輕輕勾著他的衣領︰“那個那扎妹妹,到底是哪兒來的呀?”
余順挑了挑眉,語氣帶著點笑意︰“你會不清楚?我猜,這幾個小時里,你早讓雲汐把她的家底查得明明白白了吧。”
“這麼大的事,不得跟當家主母匯報嘛。”
範兵兵哼了聲,卻還是忍不住好奇︰“可我就是想不通,你余少要追女孩子,哪用這麼費勁?
怎麼還特意追到人家老家烏魯木齊去了?”
余順在她臀部輕輕拍了一下,語氣帶著點無奈︰“往旁邊挪挪,給我騰點地方。
你就這麼看不起你老公?我今天去烏魯木齊,是有正經事的……”
他把古力那扎的父親艾力患有嚴重心力衰竭,急需做手術的事,細細跟範兵兵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那確實得盡快安排手術。”
範兵兵點了點頭,可轉念又皺起眉︰“不對啊爺,安妮姐跟我說,工作室簽下那扎後,你倆壓根沒怎麼接觸過。
她昨晚听說那扎‘上位’了,還覺得意外呢——你倆到底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連安妮姐都不知道。”
“啪——”範兵兵的臀部又挨了一下。
“什麼叫勾搭?”余順捏了捏她的臉,“這叫兩情相悅。”
“哼,誰信啊。”
範兵兵不服氣,忽然翻身一撐,把余順壓在了身下,眼神里滿是探究︰“雲汐說了,你肯定是早有預謀。
不然你上午好好的,怎麼突然回北電當藝考考官?
分明就是沖著古力那扎去的。”
余順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無奈地笑了——原來自己這一舉一動,早就被大老婆算得明明白白。
“爺……”範兵兵俯身下來,睡衣領口微微下滑,露出一片雪白。
她指尖輕輕劃過余順的胸口,語氣帶著點試探︰“你老實交代,跟古力那扎一起簽進工作室的那個迪力熱巴,不也是異域長相,又活潑又好看嗎?
她是不是也被你劃撥進碗里了?”
听到“迪力熱巴”這個名字,余順立刻想起那張和那扎截然不同的臉——明艷又靈動,可鹽可甜的模樣,瞬間讓他心頭一熱。
再加上範兵兵壓在身上的柔軟觸感,他身體瞬間有了反應,伸手扣住她的腰,聲音沉了下來︰“你這女人,什麼時候變成十萬個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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