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呼吸在靜謐的空間里交織,余順掌心的溫度透過單薄的毛衣布料,在張雨琦腰間烙下灼熱的印記。
唇齒分離的瞬間,他獨有的氣息噴灑在她泛紅的臉頰上。
張雨琦的瞳孔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渙散,卻在四目相對的剎那驟然緊縮,仿佛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擊中。
“余少……”她的尾音在喉間輕輕震顫,宛如春夜的第一聲杜鵑啼鳴,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嬌柔。
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他的襯衫下擺,指節因用力而泛起青白,仿佛要將自己的不安與期待都融入這一握之中。
余順的指尖沿著她的脊椎緩緩游走,如同撫弄一件精美的青瓷,細膩而溫柔。
當觸及蝴蝶骨時,他突然將她抵在書桌上,筆記本電腦的金屬外殼在兩人的擠壓下發出細微的抗議聲。
“你很迷人……”他的唇貼著她耳畔呢喃,溫熱的氣息掀起她後頸的碎發,如同春風拂過沉睡的花蕊。
張雨琦渾身一顫,指甲隔著衣服幾乎陷入他的背肌,仿佛要將自己更深地融入他的懷抱。
“余……余少……”這聲帶著顫音的呼喚剛出口,就被余順用唇舌吞入腹中。
他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糾纏的瞬間,嘗到了羅曼尼康帝的醇厚與張雨琦獨有的清甜,宛如一場味覺與情感的盛宴。
窗外,一艘貨輪拉響悠長的汽笛,仿佛在為這禁忌的纏綿伴奏。
月光透過紗簾,在兩人交纏的身影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如同夢幻般的畫卷。
張雨琦的毛衣不知何時滑落在地,她後仰的脖頸如天鵝般優美,鎖骨處的珍珠項鏈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搖晃,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悸動。
余順的指尖繼續在她的背上游走,仿佛在探尋一件稀世珍寶,每一寸肌膚都讓他為之傾倒。
他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下,帶著紅酒的甘冽與野性,將張雨琦心中最後的清明徹底擊潰。
她嚶嚀一聲,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在酒精的作用下,整個人如同春日里融化的溪流,綿軟無力,卻又充滿了無盡的渴望。
余順的指尖輕輕拂過她被酒氣染紅的耳尖,仿佛觸踫到了一朵清晨帶著露珠的玫瑰,嬌艷而脆弱。
靜謐的房間里,兩人喘著粗氣的呼吸,如同洶涌的海浪不斷拍打著岸邊的礁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張雨琦仰頭望著他時,眼中閃爍的迷離光芒,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讓余順更是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他的拇指摩挲著她腕間跳動的脈搏,感受著那生命的律動。突然,他將她橫身抱起,走向了臥室,仿佛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月光如水,灑在凌亂的床單上。
張雨琦仰頭咬住枕頭,壓抑的呻吟聲在喉間回蕩,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歡愉與痛苦。
沒有出乎余順的意料,非常順暢,用一句廣告詞來形容,那就是德芙巧克力,縱享絲滑。
這在之前他就有觀察到了,肯定不存在失望什麼的,卻也讓他更肆意起來。
他知道,這意味著他可以放手施為,不用顧忌些什麼了。
這本也就是為了解決一下需求而已,與上次在青島和京喜善那次差不多,稍有不同的是,張雨琦比京喜善更受力,和範兵兵一樣天賦異稟。
這讓余順有些理解原時空,她的兩任丈夫,抱著這等尤物,為什麼會嫖的嫖,出軌的出軌了,估計是在張雨琦這里找不到存在感,只能到外面去找一找了。
這讓原本因為這輛車的車燈又亮又大,只想上來體驗一把駕駛感的余順,有些愛不釋手了,覺得只開一次,好像有些浪費了。
張雨琦這邊,之前雖有過男伴,但也和範兵兵第一次和余順在一起時那樣。
今日方知何為女人。
如果之前只是心理被余順的樣貌、才華、地位所吸引,想要攀附,那麼現在則是生理上也被余順徹底征服了。
這一刻,什麼想在娛樂圈里混出個名堂,出人頭地,光芒萬丈的都不重要了,能不時的被余少這樣摟在懷里,就足夠了。
到了最後,強行硬撐到余順交了貨,張雨琦已是精疲力盡了。
昏昏沉沉中,看到余順往剛用過的那只小雨傘里灌了一些高度白酒,才走向了洗浴間。
張雨琦這時心中也清醒了幾分,這豪門大少,這麼謹慎的。
張雨琦也想起身去洗一洗,身上黏糊糊的,有自己的汗水,也有余順的,可是也只是有了這個念頭,全身酥軟告訴她,她現在最需要的,是睡上一覺。
等余順洗浴回來,發現張雨琦已經睡著了,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微微皺了皺眉,雖說有些不適,但倒也沒有潔癖,畢竟這里所有的凌亂,都是剛剛自己一手導演的。
這妹妹,也真是累壞了,床單都是濕的,也睡得著。
好在床足夠大,余順小心翼翼的把張雨琦挪到了個干爽的地方,又輕輕的掀開一角被子,挨著她躺了下去。
余順本可以去另一個房間睡,但習慣了要抓著點什麼去睡,不然就覺得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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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張雨琦醒來,天已大亮,她環顧四周,找到了房間牆壁上掛的大鐘表,一看時間,暗道一聲糟了,蹭地一下坐了起來,開始按照記憶尋找衣物。
卻發現昨晚隨手丟棄的衣物此時在房間的地毯上一件也看不見,不過靠她床這邊的一張椅子上,整齊的疊放一堆衣物,從外觀上看是應該是女士的。
肯定去給自己的,張雨琦也來不及細想,快速起身一起拿了過來。
先是找到了一個bra,就開始穿戴起來,嗯,挺合身的。
接著拿起了女士內褲,掀開被子就要穿起來,這時,張雨琦听到了房門口傳來一陣聲響,下意識的就鑽回到了被子里。
進來的人自然是余順。
“雨琦,早。”
現在可不早了,都快10點了。不過張雨琦還是回上了一句,“余少,早。”
“不用著急去片場,我已經替你向星哥請了一天假,今天劇組不拍你的戲份。”
雖然余順說的輕描淡寫,但張雨琦還是有些害怕等明天自己去片場,去見因為自己而打亂拍攝計劃的周星星。
在片場,周星星可是有“暴君”之稱的,只要涉及到工作上的事,那可是不近人情的。
好像是猜到張雨琦心中的擔憂似的,余順又說道“放心,他不會罵你的,你要不要先去洗漱一下?我叫客房服務給你送些早餐上來。”
張雨琦也確實餓了,畢竟昨晚消耗那麼大,而且這會兒不著急去片場了,也確實想去洗浴一下,但當著余順的面,又有些不好意思掀開被子走出來。
女人,大都這樣,即使昨晚,她的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余順摸了個遍。
當然,那些娛樂場所的技師就不會這樣了,她們會從容不迫的當著你的面穿戴衣物,甚至有的還會在穿戴整齊之後,問你要上一支事後煙,說上一句,“老板,剛才你真棒,我叫,下次記得ca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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