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關于“結果正義”和“程序正義”的大討論，成為了各大體育論壇和社交媒體上最熱門、也最撕裂的話題。
批評者們將孫聖定義為被資本和權力腐化的“暴君”，而支持者們則將他奉為打破陳規、快意恩仇的“真神”。
但無論人們如何爭論，一個事實已經無法改變——那艘名為“孫聖”的銀河戰艦，在短暫地駛入輿論的風暴港進行了一次驚世駭俗的“補給”後，不僅沒有受到絲毫損傷，反而加滿了足以讓任何人膽寒的燃料，並且獲得了暢通無阻的最高級別航行許可。
人們的注意力，開始迅速地從“該如何處罰”，轉移到了一個更具誘惑力、也更讓人期待的話題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一個沒有任何禁賽處罰在身的、剛剛用最霸道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了自己“王朝計劃”的、狀態和實力都處于絕對巔峰的“皇帝”，接下來，將會把他的鐵蹄，踏向何方？
他真的會像他在發布會上所說的那樣，立刻升重到中量級，去挑戰那位風格硬朗、實力強悍的冠軍“五星”惠特克，去完成那項史無前例、震古爍今的“四冠王”偉業嗎？
還是說，他會暫時停留在高手雲集、恩怨交織的次中量級，先解決掉像烏斯曼、神奇小子這些殺氣騰騰的“攔路虎”，徹底鞏固自己在這個級別的統治後，再考慮升重？
這個巨大的懸念，像一個充滿了魔力的鉤子，死死地勾住了全世界所有格斗迷的心。
它比任何一部好萊塢大片的劇情，都更跌宕起伏，更無法預測，也更讓人血脈賁張、充滿期待。
……
一周後，聖何塞，AKA訓練館。
籠罩在整個團隊頭頂近半個月的陰雲，早已隨著那份堪稱“國王豁免權”的判決書的到來，而煙消雲散。那些關于禁賽、罰款、乃至職業生涯中斷的擔憂，都化作了劫後余生的慶幸和對孫聖通天能量的深深敬畏。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如同整個團隊集體中了彩票頭獎般的狂喜氛圍。訓練館里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容，就連空氣中那股熟悉的汗水味，似乎都帶上了一絲絲香甜。
由于一直等待著判罰的最終落地，這場遲到的慶功宴，終于如期而至。
孫聖，兌現了他對所有人的諾言。
他沒有選擇那些聲色犬馬的夜店，或是名流雲集的派對。而是通過自己的團隊，將會館附近一家平日里就以菜品精致、環境私密而聞名的米其林星級餐廳，整個包了下來。
他召集了所有團隊成員，從教練組核心哈維爾、科米爾，到並肩作戰的哈比布和中國同胞，再到每一位陪練、營養師、理療師，乃至負責日常雜務的後勤保障人員……所有為他贏得這場世紀之戰付出過努力的人，一個不落地，全部邀請到了現場。
這是一場盛大而又絕對私密的內部慶功宴。
宴會的氣氛，從所有人踏入餐廳的那一刻起，就無比熱烈。
價值數千美元一瓶的頂級香檳被毫不吝嗇地打開，泡沫升騰間映照著每個人興奮的臉龐。
由頂級大廚精心烹制的佳肴如流水般端上餐桌，從頂級的魚子醬到鮮嫩的法式鵝肝，無一不沖擊著這些平日里嚴格控制飲食的格斗家們的味蕾。
歡聲，笑語，酒杯的踫撞聲，交織成一曲勝利的交響樂。
每個人都在分享著那晚在八角籠內外的激動與自豪，每個人都在感嘆著孫聖今時今日的巨大影響力，可以如何將規則玩弄于股掌之間。
當宴會進行到一半，氣氛在酒精和喜悅的催化下達到最高潮時，孫聖緩緩地站了起來。
喧鬧的餐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身上。
孫聖沒有說太多冠冕堂皇的感謝詞，他的目光平靜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看著他們臉上那真摯的笑容，心中某種早就醞釀好的計劃，也隨之徹底清晰。
他只是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伊莎貝拉就微笑著起身，提著一個充滿了科技感的銀色金屬手提箱，走到了餐廳的中央。
“啪嗒。”
箱子被打開，柔和的燈光照射進去，反射出的卻不是眾人預想中那庸俗的、一捆捆的現金光芒。
里面擺放著的，是一疊厚厚的、已經用激光打印好、並簽上了孫聖龍飛鳳舞簽名的支票。
“我一直認為，”孫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榮譽，需要和兄弟們共享。而勝利所帶來的果實，同樣如此。”
孫聖拿起最上面的幾張支票，在一眾火熱的目光注視下，走到了最近的DC面前。
他將一張支票，遞給了這位亦師亦友的“老大哥”。
“丹尼爾，我的朋友，我的兄長。謝謝你從我來到AKA的第一天起，就毫無保留地支持我，指導我。沒有你，我不可能站得這麼穩。”
科米爾哈哈大笑著，他粗壯的手臂給了孫聖一個有力的擁抱，爽朗地說道︰“說什麼傻話，我們是家人！”
他大大咧咧地接過支票，本想隨意地看一眼就揣進口袋，可當他的目光掃到那串數字時，他那龐大的身軀，猛地一顫，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楮瞪得像一對銅鈴。
“等等……孫……我沒看錯吧？這……這是……兩百萬……美金？！”
科米爾的聲音都變了調，甚至帶上了一絲滑稽的顫音。他雖然也是UFC的冠軍，收入不菲，但兩百萬美元的現金支票，對他來說也是一筆巨款！
全場一片嘩然，所有人都被這個數字震驚了。
孫聖只是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將一張同樣數額的支票，遞給了白發蒼蒼的哈維爾•門德斯教練。
“哈維爾，您是我的導師。是您讓我進了AKA，沒有您，就沒有我戰斗體系的根基。”
哈維爾教練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看著支票上的數字，這位在拳館里嚴厲、硬朗了一輩子的老人，此刻眼眶竟然控制不住地微微泛紅。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孫聖，嘴唇翕動，最終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將所有的感激與欣慰，都化作了一個用力的、父親般的擁抱。
然後，是哈比布。
孫聖走到他的面前，兩人的交流甚至不需要過多的言語。
“兄弟。”孫聖將支票遞給他，“這只是開始。”
哈比布接過支票，甚至沒有多看一眼上面的數字，只是將其對折，放進口袋。他抬起頭，用他那雙深邃如鷹隼的眼楮，直視著孫聖，重重地點了點頭，用同樣簡單的兩個字回應︰“我懂。”
這兩個字，勝過千言萬語。那代表著一種無需言明的承諾，一種將後背完全交給對方的、絕對的信任。
最後，孫聖來到了李景亮、宋亞東和張偉麗的面前。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了許多，帶著一絲歉意。
“我知道，這次因為我的事，讓你們被禁賽，被罰款，受了委...屈。”
他將三張同樣是兩百萬美元的支票，分別遞給了他們三人。
“這點補償，不成敬意。但我希望你們記住，我們是一個團隊，你們的損失，就是我的損失。以後，只要有我在，就絕不會讓我的兄弟和同胞，再吃一丁點的虧。”
“我……我操！”
李景亮看著支票上那串幾乎要閃瞎他眼楮的零，整個人都傻了。
他下意識地爆了一句最能代表他此刻心情的粗口，然後用盡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又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劇烈的疼痛告訴他，這不是夢。
“二……兩百萬？美金？！孫……孫哥……這……這……這也太多了……”他的聲音都在發抖，完全語無倫次。
兩百萬美元，折合成人民幣，那可是一千好幾百萬！他這輩子，連做夢都沒夢到過這麼多錢！
他原本以為，孫聖能幫他們把五萬美元的罰款交了，再給個十萬八萬的紅包，就已經頂天了。
宋亞東也同樣呆若木雞，他年輕的臉龐漲得通紅，捏著那張輕飄飄的支票，卻感覺它有千斤之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張偉麗也是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相信，她看著孫聖，嘴唇動了動，想說些感謝的話，卻發現任何語言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
孫聖看著他們三人那副典型的“窮人乍富”、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由得會心一笑。
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知道，這總共一千多萬美金的支出，對于他此次比賽那已經逼近一億美元的恐怖總收入來說，或許真的只是九牛一毛。
但這筆錢，對于這些常年為了夢想，拿著幾萬美元一場的出場費，在異國他鄉流血流汗、艱苦拼搏的中國選手來說，卻是一筆足以徹底改變他們，甚至他們整個家庭人生的巨款。
它足以讓李景亮從一個單純的格斗手，一躍成為擁有千萬資本的武館創始人；足以讓宋亞東立刻實現他讓家人過上好日子的夢想；足以讓張偉麗在通往冠軍的道路上，再也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而孫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需要的，不僅僅是隊友，不僅僅是朋友。他在構築一個前所未有的王朝，而王朝，需要最忠誠的基石。他要的，是一個能夠絕對忠誠于他、與他利益深度捆綁、榮辱與共的，獨屬于他自己的“聖之軍團”！
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他們︰跟著我，不僅有肉吃，不僅有榮譽，更有你們想都不敢想的財富與未來。
而金錢，永遠是這世上鑄就忠誠，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
除了這幾位核心成員，其他的陪練、後勤人員，也都根據各自的貢獻，獲得了從數萬美元到數十萬美元不等的豐厚獎金。
整個餐廳，在短暫得如同時間靜止般的震驚之後，瞬間被山呼海嘯般的狂喜浪潮所徹底淹沒！
歡呼聲、口哨聲、激動的尖叫聲、酒杯的踫撞聲，此起彼伏，幾乎要將餐廳的屋頂掀翻！
之前所有的擔憂、委屈、不忿，在這一刻，都被巨大的幸福感和滿足感沖刷得一干二淨。
所有人都用一種近乎崇拜的、狂熱的目光看著那個站在中央，依舊雲淡風輕的男人。
在這一刻，孫聖在他們心中，已經不再僅僅是一個強大到非人的格斗選手，一個值得尊敬的團隊領袖。
他，更是一個慷慨的、無所不能的、能夠言出必踐，帶領他們所有人走向富裕和榮耀的，真正的“王”！
……
慶功宴結束後沒幾天，孫聖的慷慨還在繼續。
他深知團隊成員們剛剛經歷了一場從身體到精神都極度緊繃的戰斗，特別是幾位被禁賽的隊友，心中難免還有些壓抑。
一張一弛，方是文武之道。
為了犒勞他們，也為了讓他們從高強度的備戰和緊張的情緒中徹底放松下來，孫聖包下了一座位于加州海岸線附近、風景秀麗、與世隔絕的私人海島，為期兩周。
並且，他向李景亮、宋亞東、張偉麗，以及科米爾、哈維爾、哈比布等幾位團隊核心，發出了度假邀請。
“放個假吧，伙計們。”孫聖在團隊群里發了條消息，“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下一場戰斗開始前，我們需要讓身體和精神，都好好充個電。”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一致的、山呼海嘯般的響應。
于是，一支由當今世界最頂級的格斗選手和教練組成的“地表最強旅行團”，乘坐著孫聖私人名下的灣流G650公務機，浩浩蕩蕩地，向著那座陽光燦爛的世外桃源，出發了。
這里有潔白如銀、細膩如粉的私人沙灘，有在陽光下呈現出不同層次、如同藍寶石般清澈見底的湛藍海水，有郁郁蔥蔥、充滿了熱帶風情的椰林，還有幾棟設計感十足、配備了專屬管家、米其林廚師、以及全套服務團隊的頂級奢華別墅。
告別了訓練館里那股永遠揮之不去的汗水和荷爾蒙的味道，所有人的靈魂仿佛都進行了一次徹底的洗滌，每一根緊繃的神經，都徹底松弛了下來。
他們白天駕著豪華游艇出海沖浪，在碧波間享受速度與激情；或者在經驗豐富的船長帶領下，去深海釣一些奇奇怪怪、體型巨大的深海魚，每一次魚竿的彎曲都能引來一陣興奮的歡呼。
科米爾和哈維爾這兩個“老家伙”，最喜歡的就是搬兩把舒適的躺椅，戴上墨鏡，在沙灘的遮陽傘下一躺就是一天，享受著加州陽光的炙烤和管家隨時送上的冰鎮啤酒與新鮮果盤。
李景亮和宋亞東，則像是兩個第一次被放進游樂園的孩子，對島上的一切都充滿了無窮的好奇。
他們把所有能玩的水上項目，從高速摩托艇到帥氣的水上飛板，都玩了個遍，每天都精力旺盛得像兩頭剛出欄的小牛。
張偉麗則展現出了她安靜堅韌的一面，她不喜歡那些太過刺激的項目，更喜歡在清晨或者傍晚，當海風最溫柔的時候，一個人沿著長長的海岸線慢跑，感受著沙灘的柔軟和海浪的節拍；或者在別墅那座仿佛與海平面連成一體的無邊泳池里，安靜地、不知疲倦地游上幾圈。
孫聖自己，也難得地，將腦子里那些關于戰斗、關于未來的宏大計劃，暫時清空封存。
他享受著這種久違的、什麼都不用想、只用感受當下陽光與海風的松弛感。
有時候，他會和哈比布並肩坐在懸崖邊的礁石上，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看著遠方的海平線與天空間那變幻莫測的雲彩，感受著那種屬于頂尖高手之間的、無需言語的默契。
他們都清楚，這種寧靜只是暫時的，風暴終將再次來臨。
有時候，他也會被李景亮他們用半開玩笑半強迫的方式，硬拉著去參加他們那有些幼稚、規則隨意的沙灘排球比賽，然後在科米爾夸張的喝彩聲和哈維爾“注意別受傷”的嘮叨聲中，用一個勢大力沉的暴力扣球，結束戰斗，引來一片笑罵。
孫聖的內心深處，很享受這種感覺。這或許，才是生活本該有的樣子。
有兄弟，有朋友，有戰斗時的並肩作戰、生死與共，也有休息時的開懷大笑、無拘無束。
這天晚上，團隊在沙灘上，燃起了一堆巨大的篝火。
專屬的廚師團隊，正在篝火旁的專業烤架上，為他們烤制著白天剛剛釣上來的新鮮石斑魚，和從日本空運而來的、雪花紋理如同藝術品的頂級A5和牛。
大家圍坐在篝火旁，喝著冰鎮的精釀啤酒，吃著滋滋冒油的燒烤，吹著夜晚微咸的海風，氣氛輕松而又愜意。
就在他思緒飄遠之時，放在沙灘躺椅上的衛星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片刻的溫情與寧靜。
孫聖拿起電話，屏幕上顯示的是經紀人伊莎貝拉的名字。他知道，假期要結束了。
他按下了接听鍵。
“孫，希望沒有打擾到你的假期，”電話那頭傳來伊莎貝拉干練而又帶著一絲興奮的聲音，“不過，我們這邊有了重大進展。”
“說。”孫聖言簡意賅。
“我按照你的意思，向UFC和達納表達了你希望盡快比賽的意願。同時，羅伯特•惠特克團隊的經紀人蒂姆•辛普森，也聯系了我。他們同樣表達了強烈的戰斗意願，他們認為，和你的比賽，將是歷史上最偉大的格斗賽事。”
孫聖問道︰“UFC那邊是什麼反應？”
“反應？達納•懷特有意促成這場比賽，他最擔心的就是你會獅子大開口，或者消極怠戰。你主動請戰，正中他的下懷。惠特克團隊也想打，更是一拍即合。”
“所以，初步的意向已經達成了？”
“是的，非常順利。”伊莎貝拉回答道，“UFC正式向我們和惠特克團隊，發出了關于UFC 225頭條主賽的比賽合同。時間，就在三個月後，地點在芝加哥。”
“不過，惠特克團隊通過我，向你傳達了一個‘請求’，”伊莎貝拉的語氣帶上了一絲玩味，“他們希望，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比賽能延後一個月，放在澳大利亞悉尼的巨型體育場里。他們認為，那里的市場更大，也能讓你有更充分的時間來適應中量級的體重。”
孫聖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適應體重？真是體貼的借口。說到底，不過是想要一個所謂的主場優勢罷了。
他看著眼前跳動的篝火，對電話那頭的伊莎貝拉淡淡地說道︰“告訴他們，不需要。我不想等那麼久。就在UFC 225，就在芝加哥。如果他對自己有信心，在哪里打都一樣。如果沒信心，就算在他們家後院，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孫聖知道，自己展現出的“迫不及待”，會給對手一種自己急于求成、可能準備不足的錯覺。同時，拒絕對方的主場提議，也是一種心理上的施壓。
“我明白了，”伊莎貝拉立刻領會了孫聖的意圖，“我會原話轉告給UFC和惠特克團隊。相信我，達納會幫你搞定一切的。”
“很好。”
掛斷電話後沒多久，孫聖的手機再次響起，這一次，果然是白大拿親自打了過來。
“孫！我的上帝！我的冠軍！我的財神爺！你終于決定了！”
電話那頭，白大拿的聲音充滿了夸張的、幾乎要溢出屏幕的興奮與熱情，仿佛之前那個在輿論壓力下焦頭爛額的UFC總裁，根本不是他一樣。
“伊莎貝拉把你的意思告訴我了！UFC 225！芝加哥！哦上帝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是我們能安排的、最快、也是最盛大的舞台！”
“贊助商已經瘋了！自從你拿到豁免權之後，他們就揮舞著支票，把我的辦公室門檻都快踏破了！我們甚至還沒官宣，預售意向就已經打破了北美記錄！”
“孫！我們又要創造歷史了！不！是我們正在創造歷史！我們……”
孫聖有些不耐煩地，將電話拿遠了一點，打斷了白大拿那如同機關槍般的狂熱獨白。
“說重點，達納。”
“啊？哦哦，重點！”白大拿立刻回過神來，語氣變得恭敬了許多，“重點就是，比賽合同已經發過去了！時間，三個月後，UFC 225！地點，芝加哥！惠特克那邊，我會去搞定，相信我，沒人能拒絕這樣一場比賽！”
“我沒意見。”孫聖淡淡地說道。
“太棒了！”白大拿再次興奮起來，“那麼，合作愉快！我的皇帝陛下！祝您的假期愉快！剩下的所有事情，都交給我來搞定！”
孫聖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隨意地扔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