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明末,白虎戰神掃八荒

第84章鎖困金陵,席卷東南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雲卷雲舒皆是歌 本章︰第84章鎖困金陵,席卷東南

    南京城,這座虎踞龍蟠的帝王之州,此刻已化作鋼鐵與怒火環繞的孤島。

    李定國的龍虎營在城西南、南、東三面構築起連綿營壘與深塹壕溝,縱橫交錯的塹壕、森然林立的鹿砦、以及轟鳴不斷的火炮陣地,將這座巨城與陸地的臍帶徹底斬斷。

    江面上,張煌言的驚濤營艦隊宛如移動的鋼鐵城堡,桅檣如林,炮口森森,鐵鎖般扼住長江咽喉,飛鳥難渡。

    江風嗚咽,吹不散籠罩城池的肅殺之氣,唯有炮膛的余溫與鐵器的寒光在空氣中交織。

    城頭,繡著青龍的清軍旗幟仍在獵獵招展,但往日的囂張氣焰已被壓抑的恐慌吞噬。

    三萬清軍精銳,其中不乏百戰余生的滿洲八旗老兵,由一位清廷宗室貝勒坐鎮指揮,戰力不容小覷。

    他們倚仗高牆深池與豐盈糧秣,龜縮于堅城之內,眼神中混雜著困獸的凶狠與對未知的畏懼,決意負隅死守。

    每一次城下炮火的轟鳴,都讓城磚微微震顫,也敲打著守軍緊繃的心弦。

    圍城打援,釜底抽薪

    武昌統帥部內,燈火徹夜長明。向拯民凝視著南京沙盤上密布的旗幟與溝壑,眉峰緊蹙如刀刻。

    李定國與張煌言的聯名軍報赫然在案,字字千鈞︰南京城堅如磐石,守軍冥頑不化,若強攻堅城,縱能攻克,龍虎、驚濤兩營精銳亦將元氣大損——這是即將到來的北伐大業無法承受的代價。

    沙盤上的金陵,仿佛一塊硬骨,啃之費力,棄之不能。

    “南京已成甕中之鱉,不必爭此朝夕。”向拯民聲如沉鐘,在寂靜的廳堂內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傳令李定國、張煌言︰鎖城如鐵桶,暫緩強攻。

    吾輩所求,乃完整之江南,非焦土廢墟!”他深知,困死南京,比打爛南京,更能撼動清廷根基。

    圍而不攻,絕非坐待。

    李定國深諳兵機,于鐵桶合圍間,遣多支勁旅如梳篦般掃蕩南京外圍清軍殘部與流寇,拔除釘子,肅清隱患,鞏固佔領區,廣設衙署,推行新政,使金陵徹底淪為孤城,斷絕其一切外援與耳目。

    張煌言的水師戰帆蔽日,巡弋如織,炮艇晝夜游弋于江面,將一切自江北或溯江而上的清軍補給船隊盡數截沉,施行絕域之封。

    長江水道,已成清廷無法逾越的天塹。

    南京城內,窒息之感日重。存糧雖可支撐一時,然音訊盡絕,軍心民氣如沙塔般悄然流散。

    糧價飛漲,人心惶惶,謠言在暗巷滋生,恐慌如毒霧無聲蔓延。城頭守軍眺望城外連綿營火與江面森嚴艦隊,眼中希望之火日漸黯淡。

    新銳出武昌,覃勇鎮東南

    當南京被鐵鏈緊鎖之際,武昌的戰爭巨輪仍在雷霆疾轉。

    新募的七萬健兒整編已畢,軍容初具規模。其中三萬西調入川,補入李過猛虎營以固西陲藩籬;

    余下近五萬新銳,血氣方剛卻未經戰陣,亟待淬火成鋒。

    向拯民斷然拍案︰以戰礪兵!溫室難育棟梁,唯有血與火的洗禮,方能鑄就真正的護國鐵軍。

    他急召河南前線的覃勇星夜返漢。風塵僕僕的覃勇踏入帥府,甲冑猶帶征塵。

    此時的覃勇,早非當年隨侍左右的青澀衛士,開封血戰的洗禮,河南烽火的錘煉,已將他鍛造成目光銳利、指揮若定的悍將,眉宇間沉澱著沉穩與殺氣。

    “覃勇,予爾重任!”向拯民指尖重重點向江南輿圖上金陵以南的廣袤疆域,那片膏腴之地此刻仍籠罩在清廷陰影之下,“統此五萬新軍,再撥五千百戰老兵為骨,順流東下!收復甦南、蕩平浙江、直指閩地!

    讓這些雛鷹在血火中振翅,在征戰中成長!”聲若洪鐘,每一個字都蘊含著沉甸甸的信任與期望。

    覃勇眼中精芒爆射,胸腔熱血奔涌—。

    獨鎮東南,開疆拓土,此乃男兒平生之志!他挺身肅立,戰靴猛擊地面,發出鏗鏘之音︰“請大統領靜候捷音!覃勇必不負重托,為華夏滌清東南,復我河山!”擲地有聲的誓言,昭示著東南風暴的來臨。

    不日,浩蕩船隊自武昌揚帆啟程。五萬新兵熱血激蕩,稚氣的臉龐上寫滿對建功立業的渴望,卻也難掩初臨戰陣的緊張與新奇。

    五千老兵沉默如礁,眼神堅毅如鐵,他們是這支新生力量的脊梁與魂魄。千帆劈浪東去,旌旗獵獵,刀槍映日,劍鋒直指清廷掌控的膏腴腹地,一場席卷東南的狂瀾就此掀起。

    勢如破竹,新兵淬火

    覃勇用兵,深得向拯民之機變精髓,亦兼具李過之剽悍勇猛。

    他洞若觀火,對麾下新老兵卒的優勢與短板了然于胸,戰法謀定而後動,力求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在實戰中錘煉這支新軍。

    1. 常州之戰,鐵壁初顯︰

    船隊抵鎮江,會合張煌言分艦隊後,覃勇揮師登陸,鋒芒直指常州。

    常州守軍雖寡,卻憑借城牆工事,據城頑抗,箭矢滾木如雨而下。

    覃勇未令新卒蟻附強攻,徒增傷亡。他命老兵率主力列陣于城外開闊地帶,鼓角震天,旌旗招展,佯作大舉攻城之勢,盡吸守軍心神于正面。

    同時,親選數百名身手矯健、機敏過人的新銳,由經驗豐富的老兵率領,攜帶飛爪繩索,夤夜潛行至一段頹舊低矮的城牆之下。

    守軍盡矚正面喧囂,猝不及防!

    突擊隊如夜魅般悄然攀緣而上,迅速奪佔城垣一隅,點燃烽火,洞開缺口!

    城外主力望見信號,頓時如洪流決堤,喊殺震天,內外交攻。常州守軍腹背受敵,頃刻崩散。

    此役,新兵初歷登城血搏、短兵相接的巷戰肉搏,雖慌亂時有,甚至有人見血而怯,終在老兵沉穩翼護與帶頭沖殺下奪下首城。

    初勝的喜悅沖刷著恐懼,膽氣陡增。新兵周鐵柱于激烈巷戰中,以手中刺刀奮力格斃一名凶悍的清軍把總,勇猛事跡傳遍軍營,得覃勇親口擢賞,成為新兵楷模。

    2. 太湖蕩寇,水陸協同︰

    兵鋒南指甦州,盤踞太湖的大股水匪勾結清軍殘部,憑借港汊縱橫、蘆葦叢生的復雜水域,頻頻襲擾糧道,成為心腹之患。

    覃勇深知水戰非陸軍所長,急請張煌言分艦隊馳援。

    驚濤營炮艇劈波斬浪,駛入浩渺太湖,重炮轟鳴,烈焰騰空,頃刻間將湖匪巢穴轟得支離破碎。

    覃勇則遣新兵駕輕便快舟,在水師強大炮火的精準彈幕掩護下,如離弦之箭沖入匪區,清剿殘匪。新兵初時搖櫓眩暈,甚至船只相撞,狼狽不堪。

    然追亡逐北間,血性被激發,竟于碧波萬頃之上磨礪出水上搏殺之技,配合愈發默契。

    終將太湖水寇滌蕩一清。原籍洞庭湖的新兵趙水生,憑一身浪里白條的絕佳水性,如蛟龍入水,率小隊勇猛突進,俘獲三艘匪船,勇冠三軍,名動水營。

    3. 杭州易幟,民心所向︰

    大軍兵臨杭州城下,未及列陣,竟生驚天之變。駐防綠營兵久聞華夏軍威名與德政,早已軍心浮動,更不甘為腐朽清廷殉葬。

    城內義士秘密聯絡,暗中策動。在綠營副將錢不為率領下,綠營兵士臨陣倒戈,突襲滿城將軍府邸,擒斬頑抗的滿城將軍,隨即洞開城門。

    當覃勇策馬引軍容嚴整之師,踏著朝陽的金輝,緩緩踏入西子湖畔的杭州城時,長街兩側早已萬頭攢動。百姓焚香頂禮,簞食壺漿,跪迎王師。

    “王師歸來!”“華夏萬歲!”的呼號發自肺腑,如春雷滾滾,直沖霄漢。

    此情此景,深深烙印在新兵心間,如重錘擂響心鼓——他們不僅是征伐之師,更是民心所向、眾望所歸的解放者!

    這份沉甸甸的認同,比任何獎賞更能堅定信念。

    東南砥定,鎖鏈成型

    覃勇統帥新銳之師,挾連戰連捷之威,橫掃東南,勢不可擋。義旗所至,各地豪杰、義民紛紛雲集響應,簞食壺漿以迎。

    甦南膏腴之地、浙江錦繡山河及閩北富庶之域,鐵蹄所向,清吏望風而逃,城郭次第光復,半年間,東南半壁江山重歸華夏版圖。

    至此,唯余南京一座孤城,如風中殘燭,在鐵桶般的圍困中苟延殘喘。

    江南萬里河山,盡飄揚起華夏護國軍的獵獵旌旗!甦杭的絲綢、江淮的稻米、閩浙的茶鹽,天下之財賦重地,已盡在掌握。

    此局之成,猶如乾坤挪移,妙至巔毫。

    非僅盡收天下財賦之倉,充盈軍資,更似一柄千鈞鐵鉗,自江南腹地狠狠合攏,將清廷治下的兩廣、福建與北方中原的陸路命脈攔腰截斷!

    八百里加急的驛道淪為死路,南國的稅賦糧秣再也無法北輸。滿清痛失命脈根基,統治大廈的基石已被徹底掘空,搖搖欲墜。

    南京,這座風暴眼中的孤城,已成為清廷在江南的最後一片死寂之地。

    城牆之內,絕望彌漫;城牆之外,磨刀霍霍。而環繞它的終焉對決,將最終裁定華夏氣運的歸屬。

    鎖困金陵,席卷東南——華夏護國軍已布下絞殺清廷的致命羅網,天時地利人和俱在。

    北伐中原,犁庭掃穴的決勝號角,箭已在弦,引弓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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