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隆泰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燈光被刻意調暗,營造出一種曖昧又壓抑的氛圍。
空氣中彌漫著昂貴的香水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令人不安的氣味。
凌亂的大床上,散落著一些閃爍著金屬和皮革冷光、造型奇特甚至有些猙獰的情趣用具。
小蕊此刻正驚恐地蜷縮著,雙手死死地護住自己,臉上毫無血色,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般滾落。
“梁少……不要……這個真的不行……”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和絕望的顫抖,身體因恐懼而瑟瑟發抖。
梁喜臉上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反而因為她的抗拒和恐懼而更加興奮。
他一把粗暴地揪住小蕊的頭發,迫使她仰起臉面對自己,臉上帶著一種混合著優越感和施虐欲的扭曲笑容。
“裝什麼清純?”
他湊近她耳邊,聲音帶著酒後的渾濁和不容置疑的強勢,“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玩得比這個開多了!這才哪到哪?老子是來找樂子的,不是來看你哭哭啼啼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小蕊的哀求聲被無視,掙扎顯得徒勞而無力。梁喜如同一個掌握了生殺大權的暴君,開始粗暴地實施他的“游戲”。
隨著他的動作,小蕊發出一聲短促而淒厲的痛呼,身體猛地弓起,又因為頭皮的劇痛而無法掙脫,只能無助地承受著這份強加于身的痛苦與屈辱。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只剩下生理性的淚水不斷涌出,浸濕了昂貴的床單。
在這個奢華的套房里,權力與欲望以最丑陋的方式交織,將人性中最陰暗的一面暴露無遺。而這一切,都被厚重的窗簾隔絕在城市的燈火之外。
……
金煌夜總會。
客人們受驚抱著頭拼命往角落躲閃,或向著出口狼狽逃竄。
“砸!”
我一聲令下,身後的兄弟們如同出籠的猛虎,揮舞著手中的家伙,沖向視野內的一切!
吧台上昂貴的洋酒被鋼管掃落,酒液四濺,玻璃碎片橫飛!
碩大的水晶吊燈被砸得搖晃欲墜,巨大的液晶屏幕被敲出蛛網般的裂痕……破壞的聲響宣泄著怒火。
與此同時,從夜總會深處沖出來十幾個看場的勝和馬仔,手里提著砍刀,叫罵著撲過來。
“來得好!”
我眼中寒光一閃,迎面沖了上去!側身避開迎面劈來的刀鋒,左手精準地扣住對方手腕,右手早已握住的短柄斧用厚重的斧面狠狠拍在他的肋部!
“ 嚓!”
清晰的骨裂聲被淹沒在喧囂中,那馬仔慘叫著蜷縮倒地。
另一個馬仔趁機從我側面一刀捅來,我猛地一個後蹬,腳跟狠狠踹在他的小腹上,將他踹得倒飛出去,撞翻了一張玻璃茶幾。
我手中的短柄斧專挑對方的關節、軟肋下手,動作狠辣精準,絕不做無謂的纏斗。
每一次出手,必然伴隨著一聲慘叫和一個失去戰斗力的人。
我的眼神冰冷,身上濺滿了酒液和不知是誰的鮮血。
一個彪悍的馬仔,吼叫著揮舞著一把***朝我當頭劈下,勢大力沉。
我沒有硬接,腳下步伐靈活一變,險險避開刀鋒,***深深劈入我身旁的木質裝飾柱上。
在他拔刀的瞬間,我的短柄斧已經帶著風聲,橫掃在他毫無防護的膝蓋側面!
“啊——!”他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抱著扭曲變形的腿倒地翻滾。
我的悍勇極大地鼓舞了身後的兄弟,他們更加賣力地打砸,將那些敢于反抗的勝和馬仔一一放倒。
整個夜總會一層,在短短幾分鐘內,就被我們砸得一片狼藉,如同被台風過境。
我站在“金煌夜總會”一片狼藉的大廳中央,腳下一片破碎的酒瓶和玻璃渣,我胸膛劇烈起伏,環視四周,地上是橫七豎八躺著的勝和馬仔,一個個哭天喊地。
那些沒來得及逃走的服務員和**不止的勝和馬仔,都驚恐地看著我。
我走到那個抱著斷腿哀嚎的小頭目面前,鞋尖踢了踢他扭曲的膝蓋,他立刻發出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
我蹲下身,目光冰冷,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回去告訴飛泉仔和七叔那個老不死的。動了輝哥的人,就要有被連根拔起的覺悟。讓他們洗干淨脖子,在南城,以後不會再有什麼狗屁勝和了!”
說完,我站起身,不再看他們一眼,對著身後的兄弟一揮手︰“我們走!”
人群跟著我,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滿地狼藉和無限的恐懼。
皇朝大酒店頂層的辦公室內,太子輝已經冷靜下來,但眼神中的殺意比之前更加深沉。
他拿起手機,撥通的不是江湖兄弟的電話,而是幾個儲存名為“消防總隊王隊”、“工商局李副局長”、“治安支隊趙副”等號碼。
他的語氣恢復了平日的沉穩,甚至帶著一絲客氣,但話語內容卻毫不含糊︰
“王隊嗎?我接到消息,‘星光KTV’、‘浪莎浴場’這幾家消防隱患很大啊,為了市民安全,你們是不是該重點查一查?”
“李副局長,打擾了……”
幾通電話簡短而有效。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南城迎來了一場針對勝和勢力的“精準打擊”。
消防部門以雷霆之勢,突查了勝和名下多家夜店、KTV,以消防設施不合格、通道堵塞等理由,當場貼上了封條,勒令停業整頓。
工商、稅務部門聯合行動,進駐勝和控制的幾家酒店和會所,開始查賬,調查經營許可和納稅情況,瞬間讓其業務陷入癱瘓。
治安力量加大了巡邏密度,對勝和看管的賭檔、地下錢莊進行了查封。
這些來自官方層面的壓力,比砸場子火拼更讓勝和難受。
勝和的場子一夜之間被查封,生意中斷,財路被斬,就等于是在拆他們的根基。
七叔或許能應對砍殺,但面對這些南城的官方,他在香港的人脈就顯得鞭長莫及,那些江湖手段也頓時顯得蒼白無力。
太子輝這一手,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勝和︰在南城,我不僅能跟你動刀,還能讓你連站的地方都沒有!
黑白兩道的雙重打擊,同時狠狠砸在了勝和的身上。
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注定是不死不休的格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