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她說下去,待會能把他們所有人都貶的一無是處。
緩和了語氣對著夏雨柔道︰“夏同志,你提供的情況非常重要。”
“我們得針對性的開個會議,我讓人現在送你回去。”
得趕緊把這祖宗給送走。
夏雨柔涼涼道︰“行吧!”
雖然整件事情不能怨他,但誰叫他們不作為呢?
要不是上官亦把自己撲倒,說不定她現在小命嗚呼了。
回到知青院,她關起門來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村里人也不會說什麼,畢竟給他們整來了2台拖拉機。
大家不把她供起來那都是好的。
誰叫這個年代的人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
閑來無事,她拿出了之前挖掘機的草稿,開始修修改改。
幾天之後的一個傍晚,隔壁的知青,發出了洪荒之力,在那里陰陽怪氣的罵罵咧咧!
韓草︰“都是下鄉來的知青,憑什麼待遇天差地別?”
“我們天天累成了狗,人家關著院門門都不出。”
余五︰“還能是什麼原因?長的好看唄?”
“身上一股子的騷狐狸味。”
韓草︰“咱們以後可得離遠一點,免得沾染上了。”
兩人怎麼難听怎麼說。
楊招娣弱弱開口︰“這樣說不好吧!”
余五掐著腰指著她的鼻子罵︰“有什麼不好的,她做都做了,咱們還不能說。”
“吱呀”一聲,院門打開,夏雨柔把半桶涮鍋水直接潑在兩人的身上。
“嘴這麼臭,給你們洗洗,你媽生你們的時候光生胎盤不生腦子。”
“生產隊的人都不吱聲,就顯得你們能似的。”
“說的這麼起勁,你們都親身體會過。”
“就你們這樣的,最多只能說拿出去賣,跟狐狸精差的遠了。”
“想想也真是可悲,都拿身子去賣了,一點好處都得不到,還有什麼好得瑟的。”
“早這麼放得開,在下鄉之前去賣,人家指不定還能給你搞一份工作呢,現在,便宜被別人佔了,好處還沒撈到。”
“以後得悠著點,免得到時候不小心弄個野種出來,這可就是實打實的把柄,游街送農場都跑不了。”
比罵髒話,她不輸任何人。
余五氣的眼楮瞪得溜圓,手指哆嗦的指著夏雨柔,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還是不是個小姑娘,什麼話都能罵。
在評判別人的時候,咋就沒想想自己的話有多傷人。
韓草的身子搖搖欲墜,她的名聲被敗壞完了。
流言有多可怕,她可都是知道的。
因此,怒不可遏的朝著夏雨柔吼︰“你胡說,你血口噴人。”
“你要是跟某些人沒有貓膩,他們怎麼可能任由你什麼活都不干,天天在家里養懶!”
夏雨柔︰“別把別人想的都跟你一樣,除了賣就沒有其他的了。”
“至于我為什麼這麼悠閑,因為我的貢獻大呀!”
“你現在要是能給咱們生產隊弄來1台挖土機,別說天天不干活了,社員們能把你當祖宗給供起來。”
“明路都給你指出來了,具體要不要實施就看你的了。”
“心髒看啥都是髒的。”
她一臉厭惡的看向幾人,看她們像是看髒東西似的。
被她們吵架聲引來的嬸子們,一個個都像是看吉祥物似的看夏雨柔,這丫頭可真能罵,一點虧都不吃。
有能耐的人,難道都有脾氣。
不管是公社的領導還是他們的村干部,可不都是脾氣大嗎?
小丫頭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大幾千塊錢,還有路子搞來拖拉機就不是一般人。
對于這樣有能力有前途的人,這些傻逼玩意兒不去交好,還往死里的得罪,真是想不開。
因此,嬸子們開始對幾個人攻擊,“我說余知青,韓知青,你們怎麼好意思說人家的,自己一身屎,擦干淨了再說?”
“上工的時候你們磨磨蹭蹭,一天兩三個工分,能填飽肚子嗎?”
“人家夏知青就算什麼不干,每天都有十個滿工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挖河渠的地方她做了多大的貢獻。”
“都能拿滿工分了,干嘛還去掙那三瓜兩棗?”
“再說了,她自己貼錢買了2台拖拉機回來,都那麼有錢了,干嘛還過的苦哈哈。”
“你們就是妒忌,妒忌她長得好看,妒忌她過得好,所以心生不滿,隨便造謠。”
“那是夏知青心善,換成老娘我早就撕爛你們的嘴了。”
“本事沒有嘴巴還臭。”
“我就納悶了,同是城里來的有知識青年,區別咋就這麼大呢?”
心善的夏雨柔︰謝謝你們了,老鄉。
余五听到婦女們對她的攻擊,妒忌的發狂?
同一批來的知青,這個賤人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擄獲了所有人的心,真是奸詐狡猾。
那麼有錢,情願貼補這些沒見識的鄉下人也不願對他們伸出援手。
賤人,賤人,賤人——
因為怨恨面色都有些扭曲。
雙眼更是如同淬了毒似的。
“你們懂什麼,你們不就見她有錢嗎?去舔她,你們這種思想要不得,我要去告你們。”
說話的嬸子厲眼一寒,“好你個小浪蹄子,這就開始威脅上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真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
“還要去告,有本事你就去呀!”
她怒氣沖沖的跑到近前,拽起對方的衣領,“啪啪”地朝她的臉頰上甩了兩個巴掌!
就這樣,還不過癮,又指著她的鼻子罵︰“什麼玩意,還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用在我們身上。
姑奶奶我大道理不懂,但是看誰不爽揍誰還是可以的。
以後最好離我遠遠的,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也不看看你那張丑陋的面容多上不得台面。”
“你這樣的,給夏知青提鞋都不配。”
罵完還朝她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余五被 的直翻白眼,仍然沒有一絲悔意,把所有的怨,所有的恨,都對準了夏雨柔。
眼神像淬了冰似的看向噴她一臉口水的嬸子。
“你,該死。”
她說的咬牙切齒。
嬸子不願意了,“好哇,你這個小浪蹄子,現在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走,我們去大隊部去,讓領導評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