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死鬼”3字,也默認了。
    “原本沒有牽扯的兩人,卻還是成了一類人。”時言夏說道。
    很多家境貧窮的人,都喜歡吃絕戶。
    比方說自己條件差,那麼他的目標便是接近一個條件很好的朋友,調查接近她,為她的喜好做好一切準備。
    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接近她。
    最後男的成功上位,甚至就開始洗腦,利用女人對他的信任與感情,離間她與家族的關系,誘惑她脫離家里的掌控,成為了他的所有物。
    女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男人牽著鼻子走,最終她名下的財產,被男人名正言順的搞到手,成為了夫妻共同財產。
    男人靠著這筆錢發家致富,而女的幾乎被男人折斷了翅膀,嬌養在家里。
    沒腦子的女人甚至認為他愛她,佔有欲太強,卻不知她被他掌控住,直到他利用完她的錢財與人脈後,這個女人就會被悄無聲息的處理掉。
    後果要麼是病重突然死亡,要麼車禍,傷殘算是命好,死亡亦在掌控中。
    想到這,時言夏杏眸微眯。
    “我隱約感覺到,這些事情,與之前那猥瑣男人接近未成年少女的事情有關。”時言夏說道。
    似乎有一條無形的線,在朝著他們靠近,準備一網打盡般。
    “那些事情,我讓顧青著手去查,果真查到些頭緒。“戰景凜說道。
    他拿過手機,打開郵箱,將顧青剛發來的資料點開遞到她的面前,說道︰“你看看。“
    “好。“時言夏低聲應道。
    她接過男人的手機,低眸掃了眼屏幕。
    女人的指尖微僵,她杏眸微眯,眼底迸出道寒光。
    “也就是說三年前就曾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但事發之後,受傷的小女孩被找到,這些受害者家屬接受了賠償,所以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時言夏震驚不已。
    這類變態的人,要的是小女孩的初血。
    前幾天那小女孩被拖進小巷子內,把初血給弄了出來。
    還有上次那個小同學,就是被人騙出去,結果猥瑣男人把她綁回家里。
    要不是她同學發現時言夏連麥算命,也許那小女孩就被毀了。
    “大多數小女孩的家境都不太理想,對女孩子的保護不到位,甚至寧可拿錢寧事,也不願意報警追究到底。“
    “歸根到底,也是怕毀了名聲以後女孩的路不好走,也許這便是對方如此猖狂的原因。“
    “家境不好,缺錢,加上愛面子,不懂得去爭取更大利息,更不願意去面對著更大的風險去得罪人,害怕報復。“戰景凜分析著說道。
    這也是窮人的根本,就是怕事。
    “看來這類人,與之前秦佳麗弄的名媛培訓班,還有鳳凰男上位差不多。“時言夏咬著牙根說道。
    實在不想見到這類似的事情還會再發生。
    “這些初血,有什麼作用?“戰景凜提出內心的疑惑。
    黑狗血,雞血,他都知道,但唯獨處血,他確實不知該如何說。
    “有些歪門邪道之人,就是刻意研究這些,小女孩的血最純,而初血更是純到極致,為此拿著這血,怕是與符有關。“
    “我隱約感覺到,順著這條線往下查,沒準就能揪出畫情符之人。“
    “那人一直隱藏在暗處,這些年一直幫著沈連初干壞事,從頭到尾都不曾露過面,之前替她加持氣運的老頭被我弄死後,這情符高手依舊躲在幕後。“
    “這人太神秘了,正常人我能順勢感應到他的存在,甚至可以把他揪出來。“
    “但這人要麼太厲害,要麼太怕事,他事先留了一手,導致我沒辦法感應到他的存在。“時言夏說著,小手不由緊握成拳。
    她實在很氣憤,為什麼要把小女孩拖下水。
    之前那些冥婚新婚,就已經觸到了她的底線了。
    “這些人做案,都是單線辦事,而且每次對接的人都不一樣,這些人甚至只是收錢辦事,根本就不知背後給錢的是誰。“
    “甚至給的錢都是現金,無從查證。“
    “我已經讓銀行那邊留意,看是否能查出這些年,在差不多的時間下,有沒人取過大量的現金,這些現金的用處在哪。“戰景凜說道。
    他想事較周到,感覺到事情不簡單,他甚至要布下天羅地網。
    “言言。“戰景凜看著她陷進沉思,不由低聲喚了她兩聲。
    時言夏的思緒被打斷,她連忙抬頭,把手機還到他的手上。
    “怎麼臉色這麼差?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戰景凜有些擔憂的問道。
    很少看到她面無血色的模樣,她的眼神讓他看著有些心疼。
    “沒事,我只是在想,我師傅為什麼突然就消失,甚至將鎮壓著玄學娛樂的能量都在不斷收回,他是出什麼事了。“
    “還是說,有些事情涉及到他了?“
    “比如說沈歸時的生辰八字,為什麼被壓在祖師爺的牌位下,他是要做什麼?“
    “他和沈歸時是什麼關系?他和你父親又是什麼關系?“
    “之前我們認為我師傅,與你父親應該是舊交,上次他們確實也是同時出現的,但卻什麼都來不及說就走了。”
    “來得太過匆忙,走得也很急,而且他們的出事,打亂我們的計劃,導致沈連初真的死了,這件事更利于沈連初。”
    “有種助沈連初死亡後脫身的戲碼,希望是我想多了。”時言夏越說,感覺頭越痛了。
    她不願意相信這些事情是真的,但如果假設是真的,那該如何是好?
    “所以,你懷疑你師傅的動機?”戰景凜沉聲問道。
    時言夏搖了搖頭,她靠駕駛位上,抬頭看著車頂。
    “也不是懷疑他的動機,只是他認識沈歸時,認識你父親,甚至認識秦芷熙,然後他無意中又救了我,就是感覺很巧合。”
    “但有的時候,越巧合的事情,便越有問題,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可他是我師傅,我的所有一切都是他教的,甚至這次下山,也是他讓我回帝都的。”時言夏說到這。
    她突然轉頭,朝戰景凜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