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花非花是你的名字嗎?”
    楚河悵然若失。
    他並不是想和花非花怎麼樣,更不想和花非花搞個One nigi.
    只是好奇,他(她)到底是誰,來自哪里,又要去哪里。
    “我不是我,我也是我,紅塵有我,紅塵無我。”
    “緣起,緣盡,緣滅。”
    花非花淡淡地說。
    “以後怎麼找到你?”
    楚河還是想找到答案。
    “林小玲。記住這個名字,有緣還會再見。”
    “這里的一切都送你了,以後天聾地啞,還玄盲、黃瘸給你當僕人吧,我會跟他們說。”
    “一百萬快點給我,我有急用”
    說完花非花身影一閃,已經不見人。
    人已去樓已空,花非花,夢非夢。
    花非花,夢非夢。人情恰似霜寒露重。
    原來經是好經,和尚給念歪了。
    張三老說︰花非花,霧非霧,猴子生來會上樹。
    楚河呆立良久。
    花非花應該是個好人,否則,一百萬這點錢,他隨便用點手段就能得到。
    非常容易得到,一得就得到。
    楚河找到阿依努爾,那個還在煮粥的姑娘。
    他知道,自己不是RM(人民)B,不可能讓所有的人都喜歡。
    他也不是董永,老想著睡仙女。
    花非花活了不知道多久,怎麼還會相信愛情?
    更不會迷戀男人。
    最遺憾的是,沒有打听到花非花來自哪里,怎麼能去那個地方,另外,她‘嗖’一下飛走和水上漂的身法要是能教自己該多好啊。
    楚河認真地閱讀《千面術》。
    原來,通過真氣控制,可以改變肌肉形態,修煉成功之後,可以變化無窮,千人千面,無所不能。
    看完介紹,他欣喜若狂。
    花非花能變換容顏,靠的就是千面術,只是他無論表情、形體、姿態、說話,都能變化,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以後楚河和黃河的容貌上一定有些差異化。
    更重要的是找查先生聊聊,把凌空虛步搞過來,自己就有一個完整的修煉體系。
    花非花說,這太初子午訣,她們那的人也沒有修煉成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難道也都瘋了?
    “手機給我,給李佳雨打個電話。”
    楚河有種莫名的失落。
    “這里沒有信號,打不出去。”
    阿依努爾苦笑著說。
    “那行吧,既來之則安之。”
    就等那臭小子送錢來吧。
    楚河找個角落,開始運行太初子午訣,游走于身體十二經、奇經八脈。
    起初,真氣所過之處,筋骨、經脈、肌肉都有很強的酸疼之感,時間久了就感覺好了一些,不是知道是不疼了,還是習慣了。
    然後,楚河又練習千面術。
    他已經在盤算著,給楚河和黃河都打造出新的人設。
    嘗試讓楚河變成一個黑道冷酷大哥的樣子,臉上變幻出一道淡淡的刀疤。
    黃河則需要正義凜然,威嚴之中有正氣。
    而此時。
    楊武已經接到楚河在爆炸中受重傷昏迷不醒的消息。
    內部通報完之後,他打電話給黨向榮。“小榮,有這麼個情況……”
    “楊武,要是楚河出了意外,我和你沒完,你把我們女婿給害了,讓他去東南亞能少活著回來就很幸運,又弄到西域,你安的什麼心?”
    黨向榮听楊武說到楚河的情況,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楊武在電話那頭,心中已經翻江倒海,掀起驚天巨浪……
    楊武和黨向榮是青梅竹馬。
    兩人相處一直很好,可惜,黨舞的爺爺黨衛邦與楊武的爺爺楊尚鵬,兩個人是死對頭。
    抗日戰爭時,楊尚鵬還在國軍。
    兩人在前線並肩作戰,楊尚鵬是講武堂科班出身,並在弗吉尼亞軍事學院進修過的高級將領,肯定看不上泥腿子出身的黨衛邦。
    楊尚鵬經常嘲笑共軍是散兵游勇,不懂戰術戰法。
    黨衛邦當然不服氣,可是,又沒辦法證明實力,兩人不歡而散。
    解放戰爭初期,黨衛幫和楊尚鵬兩人各帶一個師,戰場相遇。
    黨衛邦指揮解放軍1314合成師以8000兵力擊潰,楊尚鵬率領的國民革命軍整編745師3.2萬人的王牌師,並俘虜楊尚鵬。
    此戰,黨衛邦完勝,奠定其戰神的地位。
    在高層的勸說下楊尚鵬棄暗投明,歷任軍參謀、軍團副參謀長、集團軍參謀長,副總參謀長,解放後曾任軍副,享受副國待遇。
    而黨衛邦一直在前線,干師長,干完師長干軍長,干完軍長干師長,幾起幾落,卻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戰。
    一直干到副司令、副總司令,退休前做了一任紀委書紀,妥妥地大佬。
    無論是國軍還是共軍。
    提起黨衛邦,無不豎起大拇指。
    當然,除了楊尚鵬。
    老楊對當年一事耿耿于懷,不說,他總以輸給沒有上過一天軍校的泥腿子為恥。
    黨楊不和,人盡皆知。
    所以,黨衛邦怎麼可能同意孫女嫁到楊尚鵬那孫子家去。
    然而,黨向榮卻發現自己懷上了,就假裝無奈嫁給黨衛邦看好的黃淵,那個長的比楊武好看的年輕人。
    本來,這個秘密黨向榮不想告訴任何人。
    這事太過那個了,當年,她受了多少委屈,為了掩飾懷孕的事,她必須咬牙洞房,為了掩飾足月的黨舞出生,她難假裝摔倒……
    剛才一激動,她無意間說出來。
    楊武已然明白,原來楚河也好,黃河也罷,是自己的女婿啊。
    天上掉下來個女兒不說,還要掉下個好女婿。
    只有活著的楚河才是好女婿。
    所以,全力搶救。
    要不然,黨向榮必定和自己翻臉+翻車。
    “小榮,你放心,我一定把黃河安全帶回來。”
    楊武激動地保證著。
    他決定,親自坐專機去反恐一線。
    ……
    李佳雨哪有心情反恐,他把自己小隊交給副隊長,按制定的計劃,跟著賽買提夜里搞突襲,抓破壞分子。
    他則到處找銀行取錢,湊那一百萬現金。
    銀行規定,一天只能取5萬元(人民B),超過需提前預約。
    這時他手機鈴聲響起來,是堂兄李震打來的。
    “震哥。”
    “佳雨,你在哪?抓緊回營地。”
    “哥,我在外面找銀行取錢,給師父湊治病的錢呢。”
    “回來吧,你需要一百萬現金,我們帶來了。”
    李佳雨一听,也對啊。
    他姥姥的,師父是為國效力,小命都差點搭上,組織掏錢也是應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