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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看著眾人、尤其是牧天一和余雨軒那震驚無比的表情，心中滿是得瑟勁兒。
呵呵！
兩個小朋友，這下傻眼了吧？
你們真當老頭子我那些年的戲是白演的？
這下知道什麼叫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這種先低調內斂，然後用驚世才華震懾全場的戲碼，簡直讓他這次的“微服私訪”完美來了一波扮豬吃老虎，滿滿都是戲劇性張力，爽感十足。
不過，盡管他滿是暗爽，他面上依舊維持著船越文夫那氣定神閑、高深莫測的氣度，讓人又是不覺愈發欽佩。
接下來。
有了張老這尊“大神”的加入，原本陷入停擺的劇組重新啟動，更是爆發出了極高的效率。
整個拍攝過程極為順利。
張老的演技已臻化境，很多時候不需要導演講解，單單一個眼神，他就能精準地理解劇本意圖，並給出遠超預期表演。
他扮演的船越文夫，極為契合角色，武學哲人氣韻、長者的寬厚，都被他演繹得惟妙惟肖。
先前對其心存懷疑的劉導，直接來了個前倨後恭，一口一個“張老師”叫著，拍攝空閑時，更是上前虛心請教一些關于角色理解，甚至是鏡頭表現力的學術問題。
牧天一和余雨軒也十分機靈，知道這是遇到了深藏不露的掃地僧了，便一有空閑就湊到他身邊向其請教。
正在體驗扮豬吃老虎爽感的張老顯然心情極好，自是不吝賜教，往往三言兩語就能點撥到位，讓兩小仿佛醍醐灌頂，受益匪淺。
直至等到張老所有戲份全部拍完，他居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一副戲癮沒夠的樣子。
而劇組自然不敢再讓這位“真神”去干整理道具的雜活，他便樂呵呵地搬了個小馬扎坐在監視器旁邊，看著牧天一和余雨軒拍剩下的戲份，時不時還會出言指點一二。
尤其對潛力巨大但基礎似乎稍差的牧天一，更是格外照顧了幾分。
最後。
當一整天的拍攝終于結束時，牧天一累得幾乎快要散架，這種高強度的工作消耗了他大量體力與精力。
但相應的，收獲卻也是滿滿。
他打開系統面板，發現收獲了2點演技、1點台詞、2點武術功底、1點身體協調，總計足足6點屬性，全部是憑著自身努力漲上去的，和系統無關。
這讓他大喜過望，感覺所有的疲憊都是值得的。
然而，到了第二天。
當牧天一再次來到劇組時，卻發現張老沒有來。
他趕忙詢問張經理，才知道張老沒來，昨天沒有留下任何聯系方式，現在根本找不到人。
牧天一心中有些遺憾，但很快也就釋然了，高人嘛，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好在船越文夫在前半部的戲份已經全部高質量地拍攝完成，並沒有留下遺憾，至于下半部，那就下半部再說吧。
時光在忙碌中飛逝，接下來的五天，整個劇組如同精密的戰爭機器，在以分鐘為單位的計劃表下瘋狂運轉著。
而牧天一和余雨軒都向學校請了假，理由統一是“接受高強度的課外藝術輔導”。
這在學校里十分常見，尤其是校內遴選前最後一周，許多藝考生都會選擇這種方式進行最後沖刺，畢竟學校的大班教育資源有限。
拍攝完後。
在張經理的“金錢開路”下，超級計算機的渲染和後期資源也很快申請到位，並且迅速完成了後期制作。
當最終成片在影視工作室的小放映室里播放時，牧天一和余雨軒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轉楮又有些緊張。
片子一開始，便是東瀛教室那場干淨利落的打斗，超算後期的強大威力在這里展現得淋灕盡致。
牧天一的每一個動作都被優化得更加精準、凌厲，拳腳到肉的踫撞感通過音效和畫面的細微處理被放大，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雖然核心部分還是他打出來的那些動作，但呈現出的最終效果，在速度和力量的視覺表現上，竟然真的無限逼近了他記憶中李蓮杰版陳真的那股狠辣勁兒。
不僅如此，整個影片的畫質、色調、以及舊上海灘和東瀛的布景，在超算的渲染下都顯得無比真實，光影交錯間，濃濃的時代感撲面而來，遠比地球原版更加精致和富有質感。
整片看完，工作室辦公室內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這……太棒了！”余雨軒忍不住低聲驚呼，美眸中布靈布靈閃著興奮的光，這可是她作為女主參演的第一部片子，怎麼看怎麼覺得凱好看。
而牧天一也是十分激動，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感受到藍星頂尖影視工業技術的可怕威力，它甚至能一定程度上彌補演員自身的不足，將作品的整體質量拉升到一個極高的水準。
當然，為了達到更好的後期效果，牧天一也追加了投資，將嬸嬸給的十萬和老妹的一萬全砸進去買超算算力了。
但他相信這一切都值得。
接下來，就是正式將影片在“未來之星”上架了，賬號牧天一早已經抽空建好，名字很直白了當，就叫“天下第一”。
牧天一深吸一口氣，在【未來之星】APP的創作者後台點擊了“發布”。
標題︰《精武英雄（上）》
創作者︰天下第一
活動︰蒙面影帝第七季
上傳進度條緩緩走完，系統提示“發布成功”。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沒有想象中的流量爆炸，沒有瞬間涌來的點贊評論，作品頁面孤零零地掛在角落無人津問，播放量淒慘地顯示為“1”，那還是他自己點的。
牧天一不死心地刷新了一下。
播放量︰3，再刷新︰5。
他回頭一看，只見劉導、張經理、余雨軒幾人正人手一個手機，看得津津有味，臉上還帶著創作人員特有的、看自家孩子似的姨母笑。
牧天一︰“……”
得，點擊全是自己人貢獻的。
“牧小哥，你別急，急也沒用。”張經理笑著拍拍他的肩，“平台算法就是這樣的，新人新作，先給一丟丟測試流量，看點擊率、完播率和互動數據。數據好，才會一輪一輪給更多推薦。今晚估計就這樣了，大家都累壞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再看。”
眾人各自散去。余雨軒看了眼時間對牧天一道︰“很晚了，我送你吧。”
“行，多謝了。”牧天一也沒矯情。
再次坐上那輛豪華轎車的後座，余雨軒依舊捧著手機，嘴角不自覺地掛著一抹笑意，繼續觀看《精武英雄》，既能再欣賞一遍，還能為它增加些播放時長。
牧天一則閉上眼楮，假寐的同時，心神沉入系統界面。
“叮！恭喜宿主完成支線任務——【發布第一個影視作品】！”
“任務評價︰A”
“獎勵發放︰黃金積分x7，白銀積分x23，【青銅盲盒寶箱】x1，劇本《精武英雄（下）》。”
牧天一心頭一喜，這獎勵好，對得起他這些天的努力，尤其是下半部劇本正是他眼下最需要的。
定了定心神後，他略作思考，先將注意力放在屬性面板上。
【氣質︰68】
“系統，加點！把氣質加到70！”
“叮！加點成功，消耗黃金積分x6（68→69消耗1點，69→70消耗5點），當前氣質︰70。”
一股難以言喻的微妙變化在他心中涌現，這不是來自外貌上的變化，而是一種更內斂、更沉穩的氣場，仿佛會成為人群中的天然焦點，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而心生好感的變化。
牧天一心下暗喜，屬性逢十，果然又是一次小質變，但又有些心疼，因為69到70的提升，居然足足耗費了5點黃金積分。
看著僅剩的1點黃金積分，他索性將其點在了【文化】上，讓它從67提升至68。
而剩余的23點白銀積分，他決定先存著，看後續情況來使用。
而最近五天的高強度拍片磨礪，又有余雨軒這個“好搭檔”反復指點下，牧天一的各項屬性也陸陸續續有所提升。
打開系統面板，發現演技漲了2點，到了35點，而台詞功底也到35點，武術功底分別是32點和29點。
牧天一看到【身體協調】卡在29這個瓶頸數字，頓時強迫癥有點發作，果斷消耗1點白銀積分加點，達到了30點。
身體一陣輕盈，頓時又有了一個小質的提升。
“這下舒坦了。”
他覺得靈魂都輕松了。
躺著略休息了會兒，牧天一再次關注系統，找到了【青銅盲盒寶箱】，心中默念︰“開啟。”
“叮！恭喜宿主獲得【小品《少爺和我》】（注︰包含分鏡頭和腳本）。”
唔？居然只是一個小品劇本？
牧天一一愣神後，頓時有些失望。
他原本以為，寶箱里會開出直接提升各種技能的寶物，或者至少是類似《精武英雄》這樣的影視劇本。
心中微微失望之余，便在腦海中開始“觀看”這個小品。
可下一瞬，情況失控了。
“噗！”
牧天一忍不住笑出聲來，他趕緊捂住嘴，整個人憋得肩膀都在瘋狂抖動，眼淚都快憋出來了。
腦海里，那個自稱“龍傲天”的保鏢，和那位“劉波”少爺演得也太顛了。
尤其是那些對話听起來極其離譜，卻偏偏還能邏輯自洽，
還有那些“我對女人過敏”、“我龍傲天誓死守護劉波”的中二又羞恥的台詞，讓他听得頭皮發麻卻又覺得意外的很爽。
這玩意兒，也忒太邪門了吧？
明明尬得腳趾摳地，卻又莫名覺得有意思。
一旁的余雨軒側目瞪來，冷冷道︰“你，這是犯病了？”
“沒、沒事！”牧天一憋著笑，“我、我突然想到了件很好笑的事情，呃，哈哈……”
話沒說完，又是一陣憋不住的悶笑。
“腦子有病。”余雨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轉回頭繼續刷片子去了。
片刻後看完。
牧天一好不容易才將心情平復下來，他迅速在腦海里將這個《少爺和我》與自己之前“創作”的《轉角遇到，唉》對比了一下。
後者是網紅段子式的急智反轉，全是腦洞反轉和靠台詞拉動情緒。
而後者，真的明顯是專業喜劇演員打磨出來的完整作品，其結構工整、人設鮮明，笑點層層遞進，舞台表現力非常強。
這個，是能真正上大舞台的成熟作品。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啊。
有這玩意兒在手，別說校內遴選了，就算是市統考，牧天一也有信心上去嘎嘎亂殺一通！
就在這時，系統提示再次響起。
“叮！發布新支線任務︰【萬丈高樓平地起】”
“任務要求︰粉絲數量達到1000。”
“任務獎勵︰未知。”
粉絲破千？牧天一瞥了一眼自己那剛剛發布、播放量還是個位數的《精武英雄》，雖然感覺距離遙遙無期，卻又充滿了信心。
區區一千粉絲而已，精武英雄是絕對不會辜負他的，趁機刷會片吧。
而時間，也在兩人的默默刷片中流逝。
車輛緩緩停在了老舊小區門口。
“謝了，雨軒，明天見。”牧天一道了聲謝，隨即開門下車。
“嗯，明天學校見。”余雨軒點了點頭，車輛緩緩駛走。
而牧天一剛準備進小區時，眼角卻瞥見路燈下的馬路牙子邊上，蹲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用雙手托著腮幫子、眼神幽幽地盯著他。
“沐天晴？”牧天一嚇了一跳，“這麼晚了，你蹲這兒干嘛？喂蚊子呢？”
沐天晴“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像只小狗兒般湊近他嗅了嗅，小臉頓時垮了下來，語氣不善道︰“老哥，我就知道你最近不對勁，每天都早出晚歸，回來還一副被掏空了身體的樣子！”
“你說好的去艱苦沖刺學習呢？怎麼沖刺到富婆車上去了？你你你，你不會為了藝考，走上歧途了吧！？”
牧天一沒好氣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你瞎琢磨什麼呢？那是我一起補課的同學，就是太晚了沒公交車，順路送我回來而已。”
“僅僅是同學？”沐天晴 過腦袋，躲開他的魔爪，臉上寫滿了“我信你個鬼”，“你還說你沒有？你看看你現在，整個人都容光煥發，帥得都有點刺眼了，這分明就是被酸臭的愛情滋潤了啊！老哥，你墮落了！”
沐天晴叉著腰，一副怒其不爭、唉聲嘆氣的模樣。
牧天一頓時語塞。
這大概就是氣質飆升到70點的後遺癥了吧，這提升效果的確有些明顯，根本解釋不清。
他只好轉移她注意力︰“行了行了，沒影的事別亂說，走，哥請你吃烤串去。”
“真的？”沐天晴眼楮唰一下就亮了，剛才那點“小情緒”瞬間拋到九霄雲外。
“千真萬確！”
“耶！老哥最好啦！”沐天晴頓時歡天喜地，蹦蹦跳跳地跟上牧天一。
兄妹倆鬼鬼祟祟地在小區附近的燒烤攤飽餐一頓，然後做賊似的溜回家里。
剛摸到門口，門卻“ 噠”一聲從里面打開了。
嬸嬸一手提留著手機，狐疑地打量著躡手躡腳的兄妹倆，目光尤其在沐天晴身上停留了片刻，忽然湊近她嗅了嗅，臉色一沉︰“沐天晴！你是不是又偷吃烤串了？！”
沐天晴身體一僵，強作鎮定︰“沒、沒有啊媽……”
“你還說沒有？！”嬸嬸聲音拔高，“你身上全是烤串的孜然味兒！你你你……跟你說了多少次那些東西不健康，影響皮膚和狀態！就你這樣，未來還想藝考，還想當大明星！？我看你是想氣死我！”
“是、是老哥！”沐天晴眼看瞞不住，瞬間甩鍋，指著牧天一，“是他請我吃的！我說不吃，他非拉著我去！”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嬸嬸顯然更了解自己女兒，“肯定是你又纏著你哥，逼他請你吃的！看我不揍死你。”
“啊！老哥救命吶。”沐天晴尖叫著往牧天一身後躲。
“呃……老妹啊，你還是自求多福吧……”牧天一敏捷地側身避開，趁著嬸嬸揪住沐天晴開始“愛的教育”時，趕忙迅速溜進衛生間洗漱，然後飛快地鑽回自己房間，反鎖房門。
門外傳來沐天晴“淒慘”的哀嚎和嬸嬸的訓斥聲。
他拿出手機，爭分奪秒地將最後一點觀影時長刷完，然後才帶著一身疲憊和收獲的滿足感，倒在床上，幾乎是瞬間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
深夜，十一點。
林小刀雙眼無神地盯著屏幕，眼皮沉重得幾乎要用牙簽才能撐開。
為了攢出首付錢、和學校里談了四年、工作後又談了兩年的女朋友結婚，他毅然決然地下了海，成為了一名兼職影評人。
這一年來，他拼命刷片，在A站勤勤懇懇寫影評、兢兢業業追熱點，拼命攢下了二十來萬粉絲，但代價卻也是巨大的，他發現，自己“萎”了。
每次點開那些千篇一律的影片，他都會產生各種生理性不適，心悸手麻干嘔等等狀態，不一而足。
果然，任何能賺快錢的行業，命運早就給你標好了應有的代價。
他已經連續兩天被罰觀影時長。
作為一名兼職影評人，居然連八小時義務觀影時長都完成不了，一旦傳出去的話，A站極有可能會取消他的影評資格，讓他一年來的辛苦積攢將付諸東流。
不得已下，他向觀影監督系統申請了未來之星APP中，【蒙面影帝】的觀影任務。
至少，這個活動的影片多少有些創意在。
但僅僅也就是“有些”而已，想找到一部讓人眼前一亮的好片，不啻于“大海撈針”、“屎里淘金”。
他麻木地劃動著頁面，機械式地點擊著一個又一個視頻。
《蒙面影帝》第七季的參賽作品在他眼前流水般劃過，大多都是些似曾相識的套路，華麗的光效、夸張的打斗、千篇一律的英雄救世劇情。
偶爾有一兩個小創意的，但邏輯和劇情都是不堪入目。
“一小時，還有一小時，一定要堅持住！”啪啪，林小刀甩了自己兩巴掌，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為了小美，我不能倒下！”
原本計劃做一期前瞻性點評，他現在卻連一篇像樣的毒舌吐槽都憋不出來。
最可怕的是，他的觀影時長還差整整一個小時，若是今天再完不成，等待他的將是社區指定地點強制觀影……
屆時，他將身敗名裂！
就在他幾乎絕望的時候，指尖無意間點開了一個不起眼的標題。
《精武英雄（上）》！
“又是精武門？”林小刀本能的嗤之以鼻，“不是早就被拍爛了嗎……真是想不到，今年的蒙面影帝中，竟然出了兩部精武門題材，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他下意識地剛想滑過，但轉念一想，這倒是可以做一期毒舌吐槽視頻，他強忍著干嘔的沖動，點擊播放。
他睜大眼楮，準備好好批判一下這部片子，絕不放過一個槽點。
唔？
開局節奏好像挺快？
京都學校，抗議學生，來勢洶洶的黑龍會激進分子，教室濃郁的學術氣氛，女主角的俏皮可愛，哪怕已經用了AI遮面，他都能感受到她散發出來的青春魅力。
好像有點東西，這種動靜結合的蒙太奇手法，營造出了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感。
本想吐槽的，可愣是吐不出來。
“支拿豬，滾出去！”黑龍會激進分子來勢洶洶，“東瀛的學校，不是讓豬讀的。”
臥槽！
這種囂張而絲毫不掩飾的歧視，頓時讓林小刀一陣氣血上涌，反而是被ai遮面的男主，淡定從容、還氣定神閑的收起鋼筆。
接下來，短短幾個鏡頭，黑龍會激進分子更是將惡心進行到了極致，踩碎教授的眼鏡、毆打上來阻止他們的學生，態度囂張凶殘。
瑪德，太過分了！
林小刀感覺自己睡意全無。
他硬了！
是拳頭硬了。
當那女主上前阻止激進分子時，林小刀瞬間就替她捏了把冷汗，果然，那些惡心的家伙連女生都不放過。
正在此關鍵時刻，男主淡定擋到了女主面前。
激進分子愈發囂張起來，他威脅男主數到三時讓他滾出去。
“一，二，三……！”
三字剛出來時，遠遠出乎林小刀預料的一幕出現了。
激進分子剛抬起竹刀。
“砰！”
男主只是隨意一拳，“砰”，激進分子直接後仰倒地、整個人昏迷了。
啊這……
林小刀傻眼了，這麼干淨利落的嗎？
一拳就KO了？
男主和反派打，不應該是大戰三百回合的嗎？
再不濟，也得你來我往幾個回合吧？
最重要的是，怎麼男主動手比反派還快？
可鏡頭沒給林小刀思考的時間，接下來，其余激進分子紛紛叱喝著撲上前去。
隨即，便是一連串干淨直接的打斗、男主的一招一式，都充滿了游刃有余的暴力美感。
看得林小刀的頭皮都發麻了，他張大嘴巴不敢置信！
心中只有一連串的，臥槽！臥槽！臥槽！
太牛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