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納武裝黨衛隊的成員並不重要,但是他們的家屬很重要,只要把武裝黨衛隊的成員控制住,他們的家屬移居到薩爾之後,為了自己家庭成員,也會做出有利于法國的決定。
至于從女人上面入手,原理就簡單多了,當前的戰爭和社會生產力兩個因素疊加,造成了德國社會的兩個特征,女多男少和高薪收入和女人無關。
這就是說目前的條件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可不管怎麼努力,以現在德國的男女比例,都必然有至少百分之三十的女人找不到伴侶。
德國又戰敗了,戰敗國死了這麼多男人,女人的命運可想而知,可能帝國主義列強做的不像是傳統農業社會這麼直接,但很多德國女人將會成為某種戰利品的情況不會改變。
科曼臨離開法國之前,做到了把一部分不忠誠的法國女人處理掉,相對而言這麼做之後,法國適齡男人會缺少女性配偶,現在正好,可以娶德國女人了,女人的票也是一票,它又不是零點五票。
這種跨國婚姻一旦出現的話,娶了德國女人的法軍士兵也必須移居薩爾居住,軍人都是對國家忠誠的,這點小事應該不會引起反彈。
法國大規模移民薩爾這個辦法,很容易落下把柄,而且可能被英美干涉。
這件事不是完全不能做,但只能偷偷地做,作為第三道防線作為補充。
武裝黨衛隊家屬,以及法德跨國婚姻的女人,這可都是真正的德國人,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操作的。
“這樣的話,我們未來在薩爾的輿論塑造就要準確了。”科曼對阿蘭低聲道,“德國適齡男女比例如此懸殊,非常適合展開雌競。我們要讓薩爾的女人知道,德國女人找不到人生伴侶,只能自己工作來討好男人。”
東方大國大部分地方的男女比例不過一百十多比一百,現在德國都一百比一百三了,他相信男女平等,這畢竟是從小接受的教育,所塑造的三觀。
那麼既然男女平等,處在同一個平等地位,二十一世紀東方大國男性面對的焦慮,在這個時代的德國也應該會落在女性身上。
如果是二十一世紀的話,說不定很多人想的是感覺一輩子自己過並非不能接受。
但在一九四五年這個時間,哪怕德國比當前這個時間段的東方大國要進步,社會環境應該也沒有這麼開放。
想要走進婚姻的殿堂仍然是主流思想,疊加過得好不如嫁得好,男性收入遠超女性等因素,科曼決定,就這麼干了。
“第三集團軍和第四集團軍是不是仍然沒有出國境?”科曼大體上已經有了框架,便詢問當前的戰場形勢。
“問我啊,我剛從師指揮部出來。”隨著這道聲音,馬丁正在快步走來,還不忘記自述勞苦功高,“當你的戰友真是太忙了,你自己明明每天都想要知道當前的戰場形勢,卻不好意思去師指揮部去詢問,搞出什麼一人去一天避嫌。”
“所以第三集團軍和第四集團軍還沒有出發麼?”阿蘭打斷了馬丁的施法,直奔主題問道。
第三集團軍和第四集團軍都是本土解放之後,新建立的集團軍。
畢竟第一集團軍主要成分是中東基督徒和一部分其他教派兵源,第二集團軍主力則是法屬非洲各大殖民地的部隊,要是只依靠這兩個集團軍的話,戰爭結束之後本土法國人就會非常尷尬。
就算是為了法蘭西的臉面,這兩個集團軍也必須成立,更何況都戰爭末期,一定要讓這兩個集團軍為法國做出應有的貢獻。
“沒有,據說是明天出發。還有就是第一裝甲師和第二十二裝甲師以及其他兄弟部隊,正在齊格菲防線激戰。”
馬丁像是倒豆子一般把了解的戰場形勢都說出來,“美軍那邊的消息不知道是否準確,據說巴頓將軍的第三集團軍已經突破齊格菲防線,正朝著萊茵河一線進軍。截止到目前,從三月七日總攻開始,同盟國各部隊宣稱消滅三十萬德軍。”
“巴頓的第三集團軍突破齊格菲防線應該是真的,至于這個消滅三十萬德軍?”
科曼對照了一下攻克薩爾,擊斃德軍五千,俘虜一萬多的真實數據,估計真實性大差不差,所謂的消滅大部分是俘虜才對。
“齊格菲防線被突破之後,萊茵河以西的德軍很快就會潰敗,相信過不了多久,第一裝甲師就會傳來好消息。”
兩人听了都點頭表示同意,他們一直都是相信科曼的判斷,這都是長久以來得到證明的。
“既然第三集團軍和第四集團軍明天才出發,作為憲兵,我們必須要捍衛法軍的榮譽。”科曼終于決定揮拳了,明著揮拳,“把那個法新社隨軍記者叫過來,告訴師長我們的想法。”
法蘭西青年師歸為憲兵部隊當中,師長杜瓦爾將軍前幾個月主持清算法奸的運動,因此在師長一級的指揮官當中是非常特殊的。
同包括但不限于法新社的法國媒體關系也很好,這都是為了為清算法奸運動保駕護航,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口誅筆伐。
青年師的法新社隨軍記者叫亨利,科曼一听這個名字也是夠了,和德國漢斯同等地位的法國大眾名,他干掉的敘利亞法軍司令好像也叫亨利。
“青年師具有監督法軍在外軍紀的責任,但是現在違反軍紀的事件層出不窮,我們也查不過來。”杜瓦爾將軍在師指揮部,接見了法新社隨軍記者亨利,以及以匯報處罰違紀士兵名義到來的科曼。
科曼就是在借著自己的名義做事,杜瓦爾將軍心知肚明,等到亨利進來之後直奔主題,“光是現在兩個集團軍,已經超出了青年師的監管範圍。更不要說第三集團軍和第四集團軍馬上進入戰場,我想在這種戰爭時期,必須要給兩個集團軍的全體官兵一個警告,這只有法新社能夠做到。”
“我們沒有什麼可隱瞞的,為了法國軍隊的榮譽,只能這麼做,不然做錯事的個人,但丟臉的是法國。”科曼在旁邊補充道。
“杜瓦爾將軍,我們並不是第一次接觸了。”在清算法奸的時候,法新社就和這位青年師師長接觸過,亨利此時的話,無非是說我是我們的人。
“第二集團軍的很多非洲殖民地軍人,在進入德國境內之後,對德國女性犯下了可恥的罪行。”杜瓦爾將軍反正不能說第一集團軍,因為他就是第一集團軍的師長,非洲殖民地的軍人很適合背鍋。
科曼也覺得非常合理,就像是德國足球隊某段時間一輸球,厄齊爾就逃不掉背鍋,因為他是土耳其裔。
道理是一樣的,用非洲軍人的壞名聲,來警惕由本土人組建的第三和第四集團軍。
“當然,德國男人戰死幾百萬,現在男女比例確實很夸張,我們也不能隱瞞這一點。”科曼一副反革命從不隱瞞自己的想法口吻道,“相信由本土士兵組成的兩個集團軍,不會在類似的問題上犯錯誤。”
犯了錯誤當然是更好,未來的薩爾就靠這些犯錯誤軍人的德國妻子投票,才能留在法國版圖。
“這件事確實非常嚴重。”亨利滿臉的無所畏懼,踩一腳殖民地抬高本土這有什麼可說的,“我一定要把德國的真實情況報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