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菜馬上就來,諸位稍等片刻,今天我們好好喝一杯。”
“好!你不說我也要和你喝幾杯。”楊廠長走上前笑道。
“李雲!你膽子不小啊,結婚居然沒請我這位老太太,你的婚禮難道是不打算好好辦了嗎!”聾老太太在傻柱的扶持下來到近前。
听聞聾老太太的話語,李雲臉色驟變,這老太婆竟然主動找上門來,真是自找麻煩。
“老太婆,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結婚請誰不請誰關你什麼事?不請你難道犯法不成?”
“李雲,你怎麼能這樣說?這麼重要的事居然不通知老太太,你覺得合適嗎?你眼里還有沒有老太太這個家里的長輩?有沒有我們這院子里的所有人?”
傻柱二話不說便召集了整個院子的人,這次李雲根本沒邀請幾個人,如今大家都對他頗有怨言。
“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想請誰就請誰,想不請就不請,難道你們還想強行蹭飯不成?你們難道是一群討飯的?不請你們是因為不想跟你們打交道,這道理你們不懂嗎?還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明白?”
“李雲,你也太過了,一點都不知道尊敬長輩。今天我要吃飯,你能把我怎麼樣?這院子里可不是你這個外來的家伙說了算的。我老太太什麼時候在這里連一點權利都沒有了?易中海,傻柱,扶我進去。”
聾老太太一揮手,今日非把這頓飯吃完不可。
李雲見聾老太太這般舉動,臉色驟變。他快步上前,毫不留情地一腳將試圖闖入的聾老太太三人踢飛。
“什麼東西?老家伙,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趕緊滾遠點!”
“李雲,你太過分了!”易中海目睹聾老太太被踹,怒火中燒。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參加李雲婚禮的周老眉頭緊鎖,神情冰冷。他在廠里時便听聞這院中的種種怪象,今日竟親眼所見。別人未邀自來,還理直氣壯要求進入,這還是頭一遭。更令人驚訝的是,周圍人竟似對此表示默認。周老心中疑惑,不知李雲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想到此處,周老目光落在易中海和傻柱身上。那位老太太的事他或許管不著,但這二人絕不能輕饒。
“易中海、何雨柱,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易中海與傻柱听到周老質問,一臉茫然。李雲阻止老太太進門,周老如今這副表情盯著他們,可他們分明才是受害者。李雲不懂尊重長輩,才是該受責備之人。
“周老,您也瞧見了,李雲舉辦婚禮如此大事,竟沒邀請我們院里的‘老祖宗’老太太。如今我們自行前來,他不僅惡語相向,還動手傷人,實在太過分了,廠里應當嚴懲此人。”
“閉嘴!”周老听罷怒不可遏。他萬萬沒想到這院子的人思想已扭曲至此,強行擾亂他人婚禮竟被視為理所當然。
“人家李雲辦婚禮請誰是他的自由,何時輪得到你們插手?你們算什麼東西?老祖宗?誰是你們的老祖宗?這‘老祖宗’之說又從何說起?”
周老對眼前這一切感到震驚,世上怎會有這般離譜的想法。
“這……”易中海被周老質問得啞口無言。
一旁的聾老太太目睹此景,心中疑惑,這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張揚,在自家院子對兩條狗指手畫腳。
“你是誰?這里何時輪到外人發號施令?易中海,傻柱,把他趕出去!”聾老太太喊道。
易中海听後急忙上前捂住聾老太太的嘴。
“別說了,這個人得罪不起。”
見兩人如此反應,周老輕蔑一笑。
“易中海,鉗工級別再降一級;傻柱,去車間打掃衛生,你不再是工人了。”
得知處罰結果,易中海神情沮喪,原本七級鉗工的他如今降至六級,連劉海中都不如,這意味著他在院內競爭中徹底處于下風。
另一邊的傻柱更為痛苦,從廚房主任淪為清潔工,仿佛全身力氣被抽走,癱倒在地。
聾老太太看著對方一言便讓兩人失了銳氣,眼中透著警惕。
“你是誰?和李雲有何關系?想仗勢欺人嗎?想憑借權勢欺負我這老太婆?呸!我才不怕你們。”
易中海見聾老太太不知收斂,索性不再勸阻,現狀已夠糟,讓她吃點苦頭也好,不然只傷他們二人也不公平。
周老本不想搭理老太太,但其屢次挑釁實在令人難以容忍,若不處置,旁人會誤以為自己懼怕她。
隨即周老示意司機,不久警察趕到。
警察未多言,直接將聾老太太帶走。
“你們要干什麼?好啊,你們合謀陷害我這個可憐的老太婆是不是?李雲,你等著,我絕不會放過你,你以為這樣就能對付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聾老太太邊喊邊被警察押離院子。
李雲看著聾老太太離去的背影,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遞給她一張霉運符。
聾老太太全然不知,依然自顧自地抱怨,被警察帶走後走到院外,恰逢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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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警察因聾老太太的謾罵心生煩躁,待察覺來車已為時過晚。
車輛徑直碾過聾老太太身旁,剛走出的易中海和傻柱因距離較近也一同被卷入事故。
"啊!!"幾聲慘叫瞬間引來了院內多數住戶。
"我去,怎麼回事?三個人竟同時被車撞了,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還能有什麼?惡事做盡,如今自食其果,這再正常不過。剛才他們還那麼趾高氣揚,沒承想報應來得如此迅速。"
"確實如此,這幾人實在令人作嘔,不知他們把自己當成院里的什麼人物,總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稍有不滿便大發雷霆,真以為自己有資格如此嗎?"
"莫再多言,反正他們已有惡報。"
眾人議論紛紛間,聾老太太等人被送往醫院,李雲則在愉快的氛圍中完成了婚禮。
賈家。
得知聾老太太被李雲痛打,賈張氏滿心歡喜。
"打得對,這個老婦人平日里囂張跋扈,怎麼不早些教訓她?都是她和秦淮茹害得我家落到這般境地。"
"我又怎錯了?上次的事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當時你都氣急敗壞,現在事情不成反倒怪我,這種推諉責任的行為你做得出來?"
"你還敢說?若非你答應聾老太太那事,哪會有後來的麻煩,我答應誰了?沒有你傳遞消息,我能答應誰?你這人現在越發嘴硬了,難道覺得這里沒人能治得了你?"
賈張氏越說越生氣,自己何時受過這般委屈?秦淮茹如今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稍有不順就頂嘴,再這樣下去恐怕真要動手了。
秦淮茹听到這話十分不滿,心里暗罵這個胖女人有病,成天沒事找事,也不想想自己多忙,哪有時間像她那樣無所事事。
“我何時變得如此不堪?這屋里大小事哪件不是我在操心?你什麼都不做也就罷了,還總給我添亂,誰能受得了?”
“好啊!看來你是越來越得意了。今日不讓你嘗嘗厲害,怕你以後根本不把我們當回事。”
賈張氏听完怒不可遏,正欲動手時,卻見李雲帶著何幸福從自家院子門口經過回屋去了。
事情就這麼結束了,賈張氏望著李雲離去的身影,有些嫉妒。她知道李雲為婚禮準備了不少好東西,聞著屋里的香氣,想起自己從前吃的肉,遠不及這次的一半。與李雲相比,傻柱送來的東西簡直像垃圾,如今連飯都不配端了。
這時,賈張氏注意到秦淮茹也在盯著李雲,滿臉羨慕。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你瞧什麼?早知你不安心待在這兒,兒子廢了,你就看上李雲那個狐狸精了吧?當初靠我們養活,現在遇到點小事就想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
話音未落,賈張氏便撲上前去,秦淮茹還沒反應過來,已是一頓拳打腳踢,似要把幾天來的怨氣盡數發泄。
秦淮茹沒想到僅僅看了一眼李雲竟招來如此對待。但她此刻也不敢多言,剛才她清楚听見傻柱被降職的消息,不願與這樣的人生活,更不願與這等丑陋之人同處。
"婆婆,您在想什麼?李雲已經結婚了,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而且您不是對傻柱有好感嗎?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我們家也沒說什麼。現在卻因此責罵我,憑什麼?"
賈張氏狠狠教訓了秦淮茹一頓,根本不听她解釋。她不過是找個借口整治秦淮茹罷了。這段時間這個女人太囂張了,居然敢回嘴,這種態度絕不能縱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
醫院!
病房內氣氛壓抑,聾老太太的腿再次被截去一部分,這讓她對李雲更加怨恨。
"這個李雲,完全不給我留面子,還勾結外人對付我們院里的人,絕不能饒恕他!"
"說得對,全怪這個混蛋,我之前是廚房主任,現在連普通工人都不如了。李雲要是死了就好了。"
傻柱臉上寫滿怨恨。自從與李雲對抗後,他在廠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名聲盡毀。他能感覺到以前關系不錯的幾個朋友也開始疏遠自己,尤其是傳出他對賈東旭母親有意思後,同齡人都避而遠之。
畢竟沒人願意交個"爸爸"當朋友。
所以現在他在廠里幾乎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易中海的臉色同樣難看。從八級鉗工兼車間組長降為六級普通鉗工,不僅沒了組長頭餃,連技術等級都下滑了,甚至不如院里的劉海中。未來在院子里是否還有話語權都是未知數。
最糟糕的是他失去了考核資格,徹底失去翻身機會。這一切都是李雲造成的。
"李雲這個混蛋,得想個法子教訓他,不能再讓他這麼囂張下去。"
深夜,李雲正與新婚妻子享受二人世界。
兩人過于投入,讓附近幾家鄰居都難以入眠。
許大茂家。
夫妻二人坐在床上,許大茂滿是艷羨地望著李雲的房子,心里想著要是自己也能像他一樣有能力就好了。身旁的樓曉娥也帶著幾分幽怨瞪著自己的丈夫,懊悔當初怎麼選了這樣一個無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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