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傻柱听到了李雲屋里的聲音,興奮異常,覺得李雲居然敢對妻子動手,決定第二天去廠里揭露他的真面目,讓大家都知道李雲是個畜生。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經歷了一夜忙碌的李雲神采奕奕,但何幸福卻顯得疲憊不堪,仍在熟睡。
昨日懲治那些惡人後,李雲得到了系統獎勵,其中兩樣尤為關鍵。
一張九級工程師卡和一罐鯡魚罐頭,這罐頭外表極其普通,李雲一眼就明白這是系統給他的暗示。
有了這張工程師卡,李雲確實能夠成為工程師了。
兩人吃完飯後,李雲囑咐何幸福把罐頭丟掉,然後去了工廠。
賈家。
賈張氏昨晚被鬧得徹夜未眠,看到李雲離開,眼神陰沉地盯著他的房子,心想自己雖然斗不過他,但收拾個小女孩還是沒問題的。
想到這里,她憤恨地走向李雲的屋子。
這時,何幸福記著李雲的話,把罐頭扔在外面,恰好被賈張氏看見。
“這家人真是不知珍惜,這麼好的東西說扔就扔,真是該死!”等何幸福走後,賈張氏趕緊跑過去撿起那罐頭。
...
軋鋼廠。
傻柱在車間里對工人們說李雲虐待妻子的事,大家都表示懷疑。
“傻柱,你有什麼證據?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大家都知道你最近被李雲欺負了,現在想造謠,他們剛結婚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
“沒錯,傻柱你的招數也太簡單了。你覺得我們會信嗎?新婚夫妻正甜蜜著,怎麼會發生你說的那種事?還被打成那樣,我看你待會就得挨李雲揍了。你這家伙膽子可真大,已經被他打過幾次了,還在車間里胡言亂語。”
“別擔心,這家伙肯定是不要命的。你們沒注意到嗎?他當廚房主任時就跟李雲對著干,一直都沒佔到好處,反而被李雲盯到現在,只能做個掃地工。換成我們早就受不了了,大家多體諒一下吧,這人腦子可能有點問題。”
“說得對,這人到底怎麼想的?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偏要跟李雲作對。他自己是什麼樣都不知道,連易中海一起上也不夠李雲打的,真是搞不懂他腦子里裝的是什麼。”
面對眾人的懷疑,傻柱十分著急,他明明說的是事實,為什麼沒人相信?
“我真的沒撒謊,你們為什麼不信我?李雲才是真正的壞蛋,你們別被他表面迷惑了。”
見傻柱依然強硬,車間里一些想巴結李雲的人站了出來。
“傻柱,你怎麼這麼多話?你以為李雲像你一樣?還要打老婆?那姑娘跟著他會不開心嗎?她肯定特別听話。我知道你嫉妒李雲娶了個漂亮的老婆,不過你不是也有賈張氏嗎?還是覺得李雲的老婆比賈張氏好看?”
听到這話,眾人笑了起來。廠子里誰不知道傻柱和賈張氏的事,現在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傻柱。他們還是不明白,傻柱的品味為何如此特別。見過賈張氏的人更是難以理解,眼神里甚至帶著幾分敬佩。
居然有人能愛上那樣的對象,而且愛得如此深沉,竟然能在糞坑里……
傻柱听了這些話,臉一下子漲紅了。
“你放什麼厥詞!老子什麼時候和賈張氏扯上關系了?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動手教訓你!”
見傻柱怒不可遏,那人眼中流露出一絲輕蔑。
“誰造謠了?你自己干的事兒,廠子里誰不知道?現在倒好,反說我胡言亂語。到底是你胡說還是我胡說?今兒早你無緣無故編排李雲的不是,我看你該管管自己。”
“少管我!再告訴你一次,我和賈張氏毫無瓜葛。若再听見你亂傳,別怪我不客氣。”
提到賈張氏,傻柱立刻激動起來。上次那場意外對他打擊不小,如今許大茂又在廠里散布這種閑話,實在讓他難以接受。
“呵,你就吹吧,全廠的人都在議論,看你能奈何得了誰。”
此時,李雲走進車間,見到場面混亂,不由皺眉詢問。
“怎麼回事?”
眾人見李雲到場,立即圍攏過來。而傻柱看到李雲,心中一驚,他剛才是說李雲壞話的人,料想對方絕不會善罷甘休。
“李雲,他剛才說你昨夜家暴妻子,還打得挺凶。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人,大家正討論這事呢。”
傻柱听罷,脖子一梗,大聲反駁。
“沒錯!我無需撒謊,李雲確實如此。”
李雲聞言,冷冷盯著傻柱。
“傻柱,你是不是閑得發慌?”李雲對傻柱幼稚的做法十分不滿,直接甩了他兩巴掌。
傻柱被打得頭暈目眩,卻仍不甘示弱地瞪著李雲。
“李雲,我說得不對嗎?你做的事兒還不夠明顯?欺負老婆還躲躲藏藏的?”
李雲見傻柱如此強硬,頓時火冒三丈。
“好啊,那你來說說,我怎麼打老婆了?”
傻柱听李雲這般理直氣壯地反問,也不再猶豫。
環顧四周,車間里聚集了不少人,連主任似乎也到場了,他頓時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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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仿昨晚听到的聲音大聲喊了出來。
眾人听後,面露尷尬,女工們羞憤地瞪了傻柱一眼後匆匆離開,男工則無奈地看著他,這家伙跟賈張氏糾纏這麼久,竟連這種聲音的意思都不懂,難道他真的無法滿足賈張氏?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連這種聲音都听不出來,你和賈張氏天天在一塊到底干啥呢?不會整天膩歪著說悄悄話吧,這也太惡心了。一想到那個場景我就起雞皮疙瘩。”
“我的天,你別說了,我都覺得惡心了。我還以為你是饑不擇食,沒想到你們倆竟是真愛,天啊,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傻柱的境界是我們這些普通人難以企及的,他在廠里工作簡直是埋沒了人才,應該去專門照顧那些大齡婦女。”
“哈哈,你說話太刻薄了,但傻柱確實有點過分,跟這麼大歲數的女人……簡直就是禽獸。我實在想不通他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能心安理得地和賈東旭的母親親密。”
“你要是能想通就沒普通人了,傻柱這種境界哪是我們能理解的。別說跟他談戀愛了,就算讓他和賈張氏說句話我都做不到。你沒看見那天她來的時候的樣子嗎?嘖嘖,那長相,簡直跟母豬似的。”
面對眾人的嘲笑,傻柱一臉迷茫,這些人怎麼又扯到自己身上了?明明在討論李雲打老婆的事呢。
這時,車間主任郭大撇子皺眉看著傻柱,一臉不滿。
傻柱被周老罰為掃地,仍不安分,造謠生事。周老警告他,查清事實再說話,並扣他一個月工資。
得知扣薪,傻柱面露驚恐,近來工資已多次削減,如今更被全扣。
“為何只針對我?李雲打老婆你們不管,反而來找茬。你們怕他背後的靠山吧?真是膽小鬼。”
傻柱不滿離去,眾人嘲笑其愚笨。
“這家伙真讓人無語,年紀不小,竟不懂規矩。整天盯著姑娘,還以為懂情愛,實則無知。”
“是啊,這麼大歲數,什麼都沒見識過,笑死人了。”
“別說了,這事鬧夠了,笑也沒意義。”
賈家。
賈張氏帶罐頭回家,被賈東旭發現。
“媽,拿的啥?”
賈張氏一驚,“沒、沒什麼,你睡你的。”
賈東旭冷笑,“媽,你這是獨享美食?秦淮茹,來看看媽拿的啥。”
秦淮茹走出廚房,“媽,那是啥?”
賈張氏臉色驟變,“管我拿啥!你們出去,這是我得來的,和你們沒關系。”
“媽,話別說絕。我賺錢時沒攔著你花,你現在有了好東西就想獨佔,這不公平。”
“我是你媽,你給我花錢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都這麼大了,還跟家里伸手要錢,真是不應該。”
賈張氏振振有詞,讓秦淮茹心里很不舒服。平時家里所有累活都落在她身上,好不容易有點好東西,這老太太倒想獨佔。
“媽,您說得不對。這些年我在家里任勞任怨,現在有好東西了,您怎麼能獨吞呢?”
賈張氏被兩人說得啞口無言,氣急敗壞地說︰“行,那我現在就打開,一會兒歸我分,不然誰也別想吃。”
賈東旭和秦淮茹對視一眼,默默點頭同意。賈張氏從角落里拿出一個撿來的罐頭,擺在桌上。秦淮茹好奇地盯著它,心想這是什麼稀罕玩意兒,竟讓賈張氏藏著掖著。
賈張氏鄭重其事地打開罐頭,隨即一陣刺鼻的惡臭彌漫開來。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忍不住嘔吐不止,仿佛要把五髒六腑都吐出來才罷休。
許久後,眾人勉強緩過勁來,癱在地上喘息。賈張氏搖晃著站起,咬牙切齒地說︰“這小 真是故意的,我今天非找她算賬不可。”說完,她徑直走向李雲的房間。
何幸福剛整理完新家,心情不錯。听說昨天來了位大領導,讓她感覺特別自豪。李雲不在家時,她也沒閑著,把屋里屋外打掃得干干淨淨,生怕哪天李雲回來挑剔。
屋外忽然傳來一陣怒斥︰"小蹄子,給我滾出來!沒良心的東西,是不是成心害我這把老骨頭?你怎麼不死呢?真是不要臉!"
何幸福一听便認出了這是賈張氏的聲音,頓時驚慌失措。但想起李雲叮囑過,若他不在家時遇到麻煩就別出門。于是何幸福坐在炕上,雙手捂住耳朵,裝作沒听見。
外面的賈張氏見沒人回應,以為屋里沒人,喃喃道︰"這丫頭跑哪兒去了?這麼久還不出來。"說著走到李雲窗邊,看到何幸福捂耳端坐,頓時怒不可遏。
"好啊你個賤人,裝听不見是不是?趕緊開門,看我不教訓你!你自己干的事兒自己清楚!"
這時,秦淮茹也晃悠著趕來了。李雲不在家,正是給何幸福添堵的好時機。秦淮茹一直對何幸福心存不滿,憑什麼各方面都不如她卻過得比自己好?還不是因為李雲偏心。
"娘,這門簡單得很,瞧我的。"秦淮茹信心滿滿,上次她和棒梗撬門時已掌握了技巧。
賈張氏聞言大喜︰"行,快開門,讓我好好治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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