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成在李大國的辦公室里,把和易中海的談話記錄扔到桌子上。
“大國,這件事你處理吧,我幫你處理不了。”
李大國好奇的把記錄翻開看了看,一個普通的打架案子。有什麼事是張大副所長處理不好的。
“什麼事還能為難住我們的張大所長。”
張國成雙手一攤,神情無奈道︰“這三個里面,其中許大茂的媽是婁振華家里的保姆,也是苦主,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
“何雨柱打的許大茂,自己也挨了打,許富貴打的何雨柱。最主要的是起因只是中院聯絡員的一句謊話。”
“何雨柱柱沒媽,爹也跑到保城去了。如果處理傻柱輕了,許富貴不答應。處理重了,他還有個妹妹,怎麼辦。”
“易中海更難辦了,我實在是沒招了。”
李大國傻眼了,這麼復雜嘛。
連街道辦都牽扯進來了?我的乖乖,想當年晉西北亂成一鍋粥也沒這麼亂啊。
李大國繼續道︰“那讓街道辦調解吧,我們給他們7天時間。調解不成就送分局,只能這麼辦了。”
張國成不懷好意的說︰“現在街道辦才試點,聯絡員就捅了這麼大簍子。現在人都被我們抓了回來,我們也跑不掉。”
李大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可怎麼辦。
“傻柱還有一個鄰居在下面要見他,要不先讓她見見傻柱。”張國成試著向李大國建議道。
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李大國讓張國成去帶聾老太太見何雨柱了。
張國成帶著聾老太太在拘留室見到了傻柱,聾老太太看見淒慘的傻柱立馬道。
“柱子,奶奶來看你來了。”
傻柱高興道︰“老太太,我沒事。過兩天我就回來了。”
張國成可不能听見傻柱說沒事,他還想傻柱能不能認識點人把許富貴他們安撫好,雙方和解此事。只能嚇唬他道。
“何雨柱,你只能祈求許富貴能和你達成和解。問問你的奶奶還有沒有人能幫到你的,別為了一時意氣害了你。”
聾老太太不明白打個架為何會這麼嚴重,疑惑地看著張國成。
“老太太,現在是新社會了,不是舊時期好勇斗狠就能解決問題了。”
張國成看著聾老太太,進入新社會了但是很多人老思想。不會動用法律解決問題,還是按照舊時期的辦法。
傻柱一臉沮喪道︰“我爹去保城了,一大爺不行,沒人幫我了。”
“柱子,我去前院找楊勁竹。他以前是軍管會的,肯定能幫你。”
張國成听見院子里有人是軍管會的,大喜過望。
“老太太,他以前是軍管會的。現在呢,還在院子里住嘛。”
聾老太太︰“小楊現在還是住在我們院子里,柱子他爹走的時候還請小楊吃飯了。有時候還看管柱子的妹妹,我們去找他肯定沒問題。”
傻柱尷尬地說︰“老太太,我把他得罪了,他不會幫我的。”
聾老太太不可思議得道︰“我沒在院子里听見你和他有矛盾啊,怎麼得罪的他。”
傻柱還是不想開口,總不能說就想問問他給誰買飯,結果給他抖勺了吧。聾老太太看著傻柱這副表情,用拐杖狠狠地砸了一下地。
“柱子,你說啊。都什麼時候了,你真準備去挖沙子。”
“就是我昨天中午在廠里給他抖勺了。”
傻柱看著聾老太太疑惑的眼神只能繼續道。
“只是問他給誰買飯,他沒回答。”
听見傻柱解釋的張國成和聾老太太都無語了,真是沒有叫錯的外號啊。
你問他,他就給你回答,那直接去當公安好不好。公安也不用費勁了,抓一個人就讓你問是不是他干的。
聾老太太這下沒辦法只能豁出去老臉了,晚上試著求求楊勁竹了。
“柱子,晚上我去求求小楊。讓他和許富貴談談跟你和解,下次你別這麼沖動了。”
傻柱聞言就紅了眼眶,他感覺聾老太太比自己的爹都關心自己,都放下身段去求一個小孩子了。
張國成看他們談好了,就讓聾老太太帶著易中海回去了。看著宛如行尸走肉的易中海,不知道等待他的是街道辦怎樣的處罰。
回到李大國的辦公室,張國成向著李大國道。
“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听哪一個。”
李大國;“好的先說。”
“前院有個住戶以前是軍管會的,和何大清,許富貴的關系都挺好。”
有這麼好的消息,不可思議啊。問道︰“那壞的呢。”
張國成臉色一垮︰“何雨柱把他得罪了,不一定會幫忙。”
李大國心里一陣無奈,怎麼會這樣。這種人在院子里不是該好好處著關系嘛,萬一有事不就能伸手幫忙嘛。
“那你先去醫院看看許大茂,听听他的口風,我去街道辦。”
陶花趕到軋鋼廠找到楊勁竹時,他正在嚴妮的辦公室听嚴妮聊半島的事情,听說她表哥都過去打一年了。
至于科里其他人,對于這種事都習以為常了。只是好奇許富貴為何今天沒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嚴妮好奇的看著陶花,還有女性找楊勁竹找到她辦公室了。
陶花看著楊勁竹就說道︰“小楊,你幫你許叔請個假,他現在還在派出所。”
“許嬸,今天聶科長問的時候,我就幫許叔請過假了。”
“那謝謝你了,小楊。”
楊勁竹心中一動,問道︰“許嬸,大茂在醫院怎麼樣,可以讓她多養幾天。”
陶花笑著說︰“跟你許叔想的一樣,這次必須好好的收拾傻柱一頓才行。”
嚴妮听到了傻柱的名字,好奇的問楊勁竹。
“怎麼回事,我听見還有傻柱的事情。”
“傻柱打了許富貴的兒子,現在關在派出所。”
嚴妮笑著道︰“正想抓他小辮子,這不自己送上門了嘛。”
這下傻柱該從軋鋼廠滾蛋了吧,軋鋼廠是不會要一個有案底的人。
陶花沒想到傻柱還得罪了其他人,也不用自己去人事科說了。只匆匆的給楊勁竹說了聲就從軋鋼廠離開去醫院看許大茂了。
許大茂迷迷糊糊的從醫院的病床上醒來。睜開眼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剛想到這不是我們家的風格啊。
腦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鼻子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陶花在病床邊看著自己兒子痛苦的表情,連忙問道。
“大茂,腦袋還疼嘛。”
許大茂听見聲音看向床邊的母親︰“疼,我這是怎麼了。”
陶花眼里閃著淚光道︰“昨晚上傻柱打了你,幸好你爹在後面跟著。要不然傻柱還不知道怎麼下死手呢。”
許大茂︰“那我爹呢。”
“和傻柱一起被抓到派出所了,你爹說了。這次的狠狠收拾他,讓他長長記性。”
話音剛落,張國成就到了病房里。看著腦袋上纏著一圈白布的許大茂,主動問道。
“這是許大茂同志吧,我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姓張,現在你身體感覺怎麼樣了。”
許大茂搖搖頭︰“張所長,我頭很痛。你們一定要重罰傻柱,我就是上個廁所就被他打了,他這是要打死我。”
張國成听見許大茂直接上這種強度,擺擺手說道。
“不至于,不至于。都是一個院的鄰居,沒什麼深仇大恨。”
“這次的前因後果我們派出所已經調查清楚了,傻柱打人肯定是要被處罰的。至于怎麼罰還是看要他能不能和你們達成和解。”
陶花向著張國成問道︰“張所長,要是我們不和解,傻柱會受到怎樣的處罰。”
張國成;“那就要看許大茂的傷勢夠不夠的上刑事處罰,不能夠上就只能行政處罰。”
“傻柱都打大茂的頭部了,如果只是行政處罰,我們肯定不答應的。”
張國成只能解釋道︰“你們只要能和何雨柱達成和解,他就不會有事的。你們可以先等等,看看何雨柱的誠意。”
“許同志,好好養傷,以後有事情可以及時和我們溝通。”
張國成離開了病房,找到醫生詢問了許大茂的傷勢得到了都是皮外傷回答,回到了派出所。他還要問問許富貴的意思,只要許富貴能同意和解也可以。
來到拘留室,看著許富貴道。
“許富貴,許大茂同志沒什麼問題,都是皮外傷。”
許富貴︰“謝謝張所長告訴我這個消息,看來我家大茂吉人自有天相。”
“現在你是怎麼想的,能和何雨柱和解嘛。”
許富貴恨著道;“不可能,我是不會和傻柱和解的。”
張國成︰“你也打了傻柱,不和解就都追究責任。”
自己也打了傻柱,但是和解,自己兒子不就被白打了嘛。
張國成看著許富貴的猶豫,繼續道︰“你們可以看看傻柱的誠意,許大茂作為苦主,我們也是會向著他的。”
許富貴想了一下,無所謂道︰“我不管,大不了就是一起被處罰。我不相信,我看見自己兒子被打了,上去制止還會被處罰。”
這老小子油鹽不進,無奈的張國成只能無功而返,等著今天晚上李大國和蔣燕找楊勁竹試試看了。
喜歡四合院里的小黑手請大家收藏︰()四合院里的小黑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