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看著易中海帶著聾老太太離去背影,這下老易可能要麻煩了。
    劉海中這時才從後院出來,听著眾人討論的事情。向閆埠貴問道。
    “老閆,昨天傻柱他們三個在外面打架,都被抓了。”
    “是傻柱打許大茂,許富貴打傻柱。傻柱和許富貴被抓了,大茂在醫院。”
    劉海中想了想︰“這差不多,都是打架。”
    旁邊的人包括閆埠貴都看著劉海中這個草包,互相打架和挨打差遠了。
    閆埠貴︰“這下我們院子在派出所是出名了。”
    劉海中氣著道︰“等他們回來了,必須開全員大會批評他們。”
    這時,推著車路過的楊勁竹拱火的說︰“那二大爺要等他們三個都能回來才行。”
    閆埠貴眼楮一亮,這次他們打架進了派出所。還不知道政府怎麼處罰他們,等處罰下來了先看看能不能弄點好處。
    婁公館,陶花得到了許大茂被打進醫院的事情後。
    感覺天都塌了,許家獨苗一個連許富貴都舍不得打他,現在被人打進了醫院。
    還听到許富貴打人也被抓了進去後,直接先去找許富貴問問怎麼回事,再去看大茂。
    許富貴在派出所看到了陶花,等著警察去門口後。神情惡狠狠道。
    “你去醫院讓大茂把病裝的厲害一點,這次非得在傻柱身上咬下一口肉。”
    陶花︰“好,是傻柱打的大茂,平時沒看見他們有什麼矛盾。”
    許富貴︰“這半個月你沒回來,院里都鬧翻天了。何大清拋棄傻柱兄妹跑到保定了,現在院子里的事都是易中海搞出來的。”
    陶花不可置信道︰“何大清瘋了吧,拋棄自己兒子干嘛。”
    “被易中海算計走的唄,想養老想瘋了。這次我把傻柱狠狠的搞一次,我看他找誰給他養老。”
    許富貴可不是吃虧了就忍著的人,他又不是忍者神龜,這次必須把傻柱弄疼。
    陶花點點頭︰“那能把你弄出來嘛,現在好像沒保釋了。”
    許富貴無所謂道︰“不用,我就在里面和傻柱死磕。你用許大茂母親的身份去找張隊長要求傻柱打人的事情通報給軋鋼廠。”
    “然後再去軋鋼廠找楊勁竹,讓他幫忙給我請個假。如果可以的話,就把傻柱的臨時工開除了。剩下的我們再慢慢玩。”
    陶花︰“楊勁竹會幫我們搞傻柱嗎?”
    “幫我請假是肯定的,至于傻柱幫不幫也無所謂。只要大茂在醫院一天,傻柱就不可能回去上班。”
    陶花去了副所長辦公室找到了張國成,張國成晚上是聯防隊隊長,白天是派出所副所長。
    “張所長,我想你們把何雨柱打我兒子許大茂的事情通報給軋鋼廠。”
    張國成答應了下來,這是他們應該做的。在那個時候打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進了派出所留了案底就是大事了。
    陶花高興的出了派出所的門,卻看見易中海扶著聾老太太慢慢地走向派出所。
    果然像許富貴所說,這兩個老絕戶迫不及待地來看傻柱了。
    陶花對著聾老太太︰“老太太,你的腿腳可真好,走這麼遠是去看傻柱吧。”
    聾老太太把拐杖一撐,雙手放在上面,不屑地道。
    “我沒工夫跟一丫頭片子墨嘰,你告訴許富貴那個壞種,要是他不賠償傻柱,老太太不會放過他。”
    陶花哈哈一笑︰“那就等老太太把傻柱撈出來再說吧,可別老太太沒等到傻柱出來,自己沒了,都沒人幫忙。”
    陶花的話氣的聾老太太渾身顫抖,這小丫頭片子太惡毒了。
    易中海都看不下去,直接呵斥道。
    “陶花,快給老太太道歉,你眼里還有沒有長輩。”
    陶花不屑地道︰“長輩,我家長輩都在地下。要是易絕戶想知道我家還有什麼長輩,可以下去問問還有誰。”
    陶花在呸了一聲︰“蛇鼠一窩,絕戶兩個。”
    說完就走絕不拖泥帶水的,只剩下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在原地氣到身體顫抖。
    聾老太太嘴里念著︰“反了天了,這個該死的丫頭片子。”
    易中海也是臉色鐵青,陶花自己惹不起,可是你罵我絕戶。只要你們家住在四合院,我就能收拾許大茂。
    易中海到現在都以為傻柱的事情不大,不就是敲悶棍嘛,以前誰沒挨過。
    易中海帶著聾老太太進入了派出所,攔住了一名年輕的警員。
    “同志,我們是來找傻柱的,昨天晚上被帶回來了。”
    警員下意識回道︰“傻柱,有人姓傻?”
    易中海解釋道︰“傻柱就是何雨柱。”
    “哦,是那個敲人悶棍的何雨柱。”
    聾老太太搶著說︰“我的大孫子可不會打人,他是被許富貴那個壞種打的。”
    警員本想回應,可看著聾老太太的樣子,蒜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去我們副所長辦公室了解情況吧。”隨手一指就走了,有煩心事給上級吧。
    張國成正在思考如何調解這件事,傻柱敲悶棍的事情就是一個民事糾紛。但是要苦主許大茂松口能不追究傻柱的責任,同意調解這件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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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帶著聾老太太到了副所長辦公室。
    張國成听見敲門聲,看著進來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問道。
    “你們是有什麼事?”
    易中海笑著道︰“張所長,我是95號院子的聯絡員易中海,過來是想。”
    “等一下,你是誰?”
    張國成打斷了易中海的話,從昨晚上的審訊得知。一切事情的起點就是易中海弄的,自己沒找他,他還自己送上門了。
    “我叫易中海。”
    張國成笑著道︰“剛好,我們也有事找你這個聯絡員。”
    易中海自信道︰“是詢問許大茂的事情吧,許大茂父子在我們院子里可是人人喊打。”
    “那兩父子就是壞種,漢奸。柱子打他們是他們活該。”
    聾老太太搶著道,她和易中海一樣以為派出所就是查許大茂父子的。
    張國成听著兩個人的話,眼神一直冷冷地打量著兩人。直到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才說道。
    “是何大清拋棄何雨柱的謠言,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張國成帶著易中海到了審問室,不是不想到接待室。只是把聾老太太放到接待室,接待室人滿了。叫了警員來做記錄。開頭就省略了)
    “易中海,你說在巷子里听說的許大茂傳的謠言。”
    “是。”
    “誰說的。”
    易中海︰“我不記得了。”
    “那是哪天听的,還能記得嗎?”
    易中海強行鎮定道︰“事情太忙了,不記得了。”
    “啪”張國成一拍桌子,向易中海厲聲道。
    “易中海,你以為你說不知道就行了嗎。說不知道就留在派出所等我們查清楚了,就把你放回去。”
    “不行,我在軋鋼廠還有工作。是軍工件,十分重要的。”易中海慌張道。
    “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想起什麼時候听什麼人說的。”
    “記不起我就讓每個院的聯絡員把喜歡在巷子里聊天的人都帶過來,讓你一個一個指認,直到認出來。”
    張國成看出易中海的說謊,只能嚇唬易中海讓他自己說出來。
    易中海吞了幾口唾沫,腦門上的汗也開始冒出來了。
    張國成讓人給易中海倒了杯水,緩慢地敲著桌子。
    易中海試圖讓自己平復下來,最後認命般道。
    “我是說謊了,我只听到了何大清拋棄傻柱的事情,沒听到是許大茂說的。”
    “為什麼要說許大茂說的。”
    易中海慌張地說道︰“許大茂平時不尊重長輩,我只是想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用這個理由罰他掃院子,沒想到傻柱會打他。”
    張國成沒想到會是這個理由,就一個不尊重長輩就能讓許大茂被打的頭破血流。
    但是確實易中海沒動手,也沒有教唆傻柱。要不然按照他的脾氣非得讓他進來蹲幾天不可。
    張國成︰“易中海,今天我會把你的事情通報軋鋼廠和街道辦。”
    易中海想到軋鋼廠和街道辦接到消息會怎麼處理他,只能痛哭流涕道。
    “張所長,不要啊。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
    張國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帶著警員就出去了,任由易中海在里面哭泣。
    張國成對著小警員吩咐道︰“你把這個記錄給我就行了,你先去忙吧。”
    小警員記錄遞給他之後就離開了。
    這件事還比較麻煩了,還牽扯出一個聯絡員出來。這件事弄不好還會對剛試點的街道辦有影響。
    腦袋一團亂麻的張國成只能先回到接待室,對著聾老太太道。
    “老太太,你先帶著易中海回去。”
    聾老太太高興的臉龐一下子就陰沉下去,自己過來是帶傻柱回去的。結果人都沒見到就讓我回去。
    “張所長,老婆子想帶柱子回去。”
    張國成不想跟一個老太太計較,這是派出所又不是你家客廳。
    “老太太,何雨柱還要等許大茂的傷情再說怎麼處理他。”
    “那我想看看他,可以嘛。”聾老太太不死心道。
    張國成心中一動,現在許富貴和許大茂肯定不松口。
    街道辦的聯絡員雖然沒參與但是起因和他有很大關系,街道辦也會吃瓜落。
    我們副所長李大國的老婆是街道辦的副主任王洪啊,直接把這個麻煩事轉給他。
    “你在這里稍等一下,我問下李副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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