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嗯了一聲“知道了，我再留三天解答疑問，讓學生們都把問題整理一下，我給他們講解，三天後我就走。”
陸戰笑著點頭“好，你回去好好休息。”
一覺睡到中午，下午顧澤就睡不著了，跟著警衛員來到訓練場，听著那些砰砰砰的槍聲響起，手有些癢癢了。
警衛員見他一直盯著槍看，心下了然了，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這些冷兵器的。
提議道“林先生，要不要去那邊摸兩把，難得來一趟摸摸槍，等離開兵工廠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顧澤嗯了一聲“你們這軍區離兵工廠可真是夠近得，不繞到這邊來，都不知道這里還有這麼大的訓練場。”
“哈哈是，這里山脈延綿不絕隱蔽性很好，更適合裝甲兵訓練，坦克炮轟也不會被人听到很好。”
“嗯，去那邊看看去。”
許山河推了推眼鏡，正在記錄著什麼，余光掃到熟悉身影過來，抬腳走了過來，溫聲道“林先生你來了，怎麼不多休息休息。”
顧澤盯著槍看，輕聲說“睡了半天，實在是睡不著出來走走，這是在練什麼？”
“槍法，顧先生有興趣試試看嘛。”
“許政委沒意見的話，那我想試試看。”
“哈哈，當然沒意見，來人去給林先生拿一把槍來，子彈裝上讓林先生試試手。”
其他人齊齊看過來，打完一輪的兵好奇看過來“他是誰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見過，是別的軍區政委嘛。”
許政委听著他們竊竊私語聲，扭頭神色嚴肅了幾分“都愣著做什麼，新兵蛋子就是嘴碎，有話直接問，在那里嘀咕什麼呢。”
一個高個子站起身來大嗓門喊“回政委的話，我們剛才是在討論林先生是誰，是不是別的軍區來的政委。”
“……不是，亂猜什麼猜，眼神不好使。”
“林先生沒摸過槍，過來過把癮，你們開你們的槍穩重一點，咋咋呼呼得像什麼樣子，要不是你們營長有任務。”
“我可不來訓練你們，一個個問題真多。”
顧澤那邊拿到槍後，跟著他們一樣擺好姿勢，瞄準扣動扳機連續射擊三次停下，眉頭微皺，摸了一把被噴熱氣的臉。
許政委走過去關心道“林先生怎麼了，可是被後坐力震到了，剛開始開槍的人，都有些不適應這個後震力。”
“不是，就是覺得這熱氣滋臉。”
“……啊，這個問題啊，額，其實只是個小問題，我們也就沒跟兵工廠說。”
顧澤繼續對準了連續射擊，結束後起身，提著槍道“我能改一改嘛，看著手癢癢，這滋臉真是不好受還影響視力。”
許政委見狀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就是天生的能力嘛，見什麼就有靈感想改什麼。
“咳咳好，我帶你去找師傅改。”
搗鼓了一小時後，顧澤提著槍回來繼續開始射擊，射擊結束後點頭“嗯，不錯，現在這個出氣孔改一下就好多了。”
許政委也試了下，眼里閃過一抹驚奇“還真是舒服多了，林先生真厲害啊，你動了什麼地方嘛。”
“沒啥，就是另外開了出氣孔。”
具體的話問一下那個師傅，我都跟他說了，那個能看一下我打了多少環嗎？
警衛員小跑著過來，笑得一臉燦爛“林先生好厲害啊，這第一次摸槍就全中了。”
顧澤挑挑眉“全中？那挺好的。”
好久沒摸過槍了，這手倒是沒太生。
許政委掃過他戶口位置，一點繭子都沒有，明顯是沒訓練過開槍的，新手第一回就能全中，這得多強的天賦啊。
“林先生，您的天賦可真強啊。”
“哈哈沒什麼，我從小就過目不忘，可能是這個原因吧，我學東西都很快。”
顧澤過了一下午癮心里舒坦了，晚上去給學生解答問題，一天過得非常充實，直到回去後要洗澡的時候心情有些崩。
吱呀一聲門開了，門口蹲守的警衛員見狀忙起身，關心道“林先生怎麼了？”
“沒冷水了，你們這沒通自來水嘛。”
“通是通自來水了，就是供電上不太夠用，一般要優先保證研究所，兵工廠用，我們這邊的話偶爾會停水。”
警衛員搓了搓胳膊，想了想開口“林先生，我知道有一處可以洗澡，而且水還是熱乎乎的，比去山溪打冷水回來洗著舒服。”
顧澤挑挑眉“哪里？離得遠嘛。”
“五百米左右有一處溫泉，那邊的水常年都是溫熱的，我們有時候斷冷水的時候，會跟兄弟們一起去那邊洗。”
“流動的水很干淨，方便，林先生你要去那邊嘛。”
警衛員听著不遠處傳來的喧鬧聲，就知道他們都去排隊打冷水了，他要是去的話要排隊，不知道要耽誤多久。
顧澤點點頭“成，我們去溫泉那邊。”
十分鐘後顧澤看著圍牆，嘴角抽了下“警衛員同志，你說得出去是翻牆出去？不能從大門走嘛。”
“不能，那處溫泉就我們幾個發現的，要是從大門走就要報備上去，然後以後會有很多人去，我們得搶破頭。”
“……有道理，你直接拉我上去下。”
兩人翻過牆後，警衛員帶著走小路來到溫泉，指了指“林先生你看，這里就是我們的秘密洗澡基地了，水溫舒服還方便。”
“您在這慢慢洗，我去附近轉轉，有事的話您小聲喊一下我能听到得。”
“好，知道了，你去忙吧。”
顧澤蹲下身試了試水溫很合適，鼻子里嗅到硫磺的味道，溫泉池子不大，也就只有個十來平方，確實是個秘密基地。
渾身浸泡在溫泉里，整個人放松不少。
警衛員在附近溜達著，手上拿著個彈弓開始射鳥，野雞之類的東西，打打牙祭也不錯，晚上的獵物好打一點。
沒多時提著兩只野雞回來，就著小溪拔毛處理掉內髒，用木棍穿起來，帶回來挖坑開始丟木棍進去點燃烤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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