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小時候被許伍德帶著看過幾回。
每回都嚇得腿軟。
可錢沒了是真肉疼。
\"爹，那我學放映的事兒咋辦？這關系我前途啊！\"
眼瞅著初中要畢業了。
他那點文化水平，比初中沒念完的柱子強不了多少。
雖說這年頭初中畢業就能進廠當工人，可見識過放映員風光的許大茂，哪甘心當普通工人。
\"行了，我想辦法，你最近安分點兒，別再去惹柱子。\"
到底是親兒子，許伍德不會不管，但特地警告了一番。知道柱子不簡單，自家兒子什麼德性他太清楚了，可不能再捅婁子。
放映員的工作必須給大茂弄到手。
要不將來連像樣的媳婦都難找。
要是沒這份體面工作，原劇里許伍德也哄不著婁曉娥這樣的兒媳婦。
……
後院劉家。
劉光齊在屋里疼得直哼哼。
二大媽給他上完藥，紅著眼楮來到客廳。
劉海忠帶著兩個小兒子杵在那兒，听著老大慘叫，倆小的臉都嚇青了。
\"他爹，這叫什麼事兒？傻柱打人，反倒要咱們賠二十萬？\"
二大媽實在憋不住了。
大兒子從小嬌慣，他們連重話都舍不得說，現在門牙掉了兩顆，總共少了五六顆牙！
柱子下手也太黑了！
劉海忠心里一團火直往上竄。
原本高高興興去吃酒席，誰承想老大被打得鼻青臉腫不說，還白白搭進去二十萬！這還沒算給老大治傷的醫藥費！
雖說他工資不算低，但全家五口人指著這點錢過日子，突然少了二十萬，等不到下月發工資，恐怕就得拉下臉找街坊借米了！
\"傻柱這混賬東西，不擺酒席也就罷了，竟還敢動手傷人！\"
\"這事別張揚出去。\"
劉海忠再憋屈，也清楚柱子這次掐住了他們的七寸。往後踫上這種事，可得提防著柱子使絆子！
\"從這個月起，一天就吃一頓飯，再把家里的精白面拿去換粗玉米面。\"
劉海忠沉著臉交代。
二大媽听了這話，面色愈發難看，卻又無可奈何。
\"爹，一天一頓飯哪夠啊？再說，我都好些日子沒吃過白面了......\"
孩子哪懂大人難處，听說要挨餓，劉光天急得直跳腳。
誰知這話像火星子濺進油鍋，劉海忠眼神陡然變得凌厲。
他\"砰\"地一掌拍在桌上！
\"小畜生！整天就知道吃！我叫你吃！\"
本來心里就憋著邪火，老大還躺在屋里養傷，劉光天這一鬧，直接把劉海忠的怒氣點著了，抄起家伙就往孩子身上招呼！
舍不得打老大，還舍不得收拾你？
劉光天被打得鬼哭狼嚎，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易中海正在屋里坐著，後院隱約傳來劉光天的哭喊。
\"老劉又在收拾孩子了？\"一大媽停下手中的針線活。
劉海忠向來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不過他的棍子永遠只落在老二和老三身上。
這種事在四合院里早就是家常便飯。
剛開始鄰居們還會過來勸勸。
時間一長，誰也不想多管閑事。
人家管教自家孩子，外人插手反倒討人嫌。
易中海擺擺手，他現在哪有閑心管這些。
\"東旭能下地走動了，看來能趕上後天的技術考核。\"
今天去探望時，賈東旭氣色明顯好些了。
想到這兒易中海就來氣。
前些天不但送了雞蛋，還偷偷塞給賈張氏好幾萬塊錢。那些錢雖說買不起柱子飯盒里的好菜，好歹也能補補身子。
可東旭前些天半點不見好轉，分明是賈張氏把錢私吞了，硬逼著兒子扛著。
幸好又讓柱子帶了飯盒，這才有了起色。要是耽誤了考核，那可真是雞飛蛋打。
\"這是好事。等東旭通過考核，你再多帶他幾年。將來咱們老了，也好有個依靠。\"
一大媽的話讓易中海眼神閃爍。
原先他確實是這麼盤算的。
收賈東旭當徒弟，就是想找個養老的依靠。
但現在，他有了新想法。
\"你覺得柱子這人怎麼樣？\"
一大媽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何大清走了有段日子了，以後還不知回不回來。\"
和賈東旭不同，柱子親爹還在人世。這就是個變數。
就算何大清再不是東西，萬一將來回四合院，柱子能不管？
真要狠心不認親爹，這般心性用來養老也不牢靠。
可要是認了爹，他們老兩口怎麼辦？
攔著柱子盡孝？這說不過去。
所以易中海最初才選中賈東旭。
除了為人老實，更主要的是沒這層顧慮。
賈張氏雖然是個潑婦，終究翻不起大浪。
\"聾老太太前幾天也提過這茬。\"
易中海摩挲著茶缸邊緣。
他原以為柱子去鴻賓樓頂多當個學徒。
三年學藝兩年效力，等出師都多大年紀了？
雖說學徒的薪資微薄，但終究不如他悉心培養的賈東旭可靠。
誰曾想柱子能有如此作為。
暫且不提工資高低，僅看他每日準備的餐食，就比老兩口的飯菜還要豐盛。
若選擇柱子來養老，倒也未必不可。
\"先觀察一陣子，關鍵在于何大清是否歸來。若滿一年後春節仍不見人影，咱們就把柱子也納入考量。\"
[後續內容已省略]
這樣一來，賈東旭負責賺取工資，柱子負責烹飪三餐，老兩口晚年生活自然有了保障。
一大媽點頭表示同意易中海的計劃。
……
晨曦初現，何雨柱已在院子里練習站樁。
這項基本功他從不松懈，扎實的樁功使他的拳腳有力，動作敏捷，練習太極元功拳與提縱術時更是游刃有余。
今天特意早起，練完樁功後，他帶著雨水吃過早餐，便徑直前往後院探望聾老太。
\"老太太......\"
木門緩緩打開，老人本就睡眠輕淺，聾老太早已起床。
\"乖孫來啦。\"
見是何雨柱，老太太眯眼微笑，朝院子里張望片刻，確認無人留意後，便拉著他的衣袖將他引入屋內。
關上門，老太太轉身說道︰\"是為那藥膳方子來的吧？\"
\"您老記性真好。\"何雨柱眼前一亮，\"有消息了嗎？\"
\"我托人打听過了，你要是真想找，就去貓兒巷問問。若有人盤查，報上咱們南鑼巷四合院的名號就行。\"
何雨柱心中欣喜，立刻抱拳致謝︰\"替我師父多謝您老了。\"
\"跟奶奶還這麼客氣。\"聾老太慈愛地摸了摸他的頭頂，\"上次帶的菜很合胃口，想著再和你一起吃頓飯。\"
老人笑容和藹，任誰見了都會心生暖意。
\"沒問題，後天我休息，買些新鮮食材來給您露一手。\"
如今新社會提倡勞逸結合，鴻賓樓每周都會給他安排休息日，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
\"那奶奶就等著了。\"送別時，老太太忽然壓低聲音︰\"听說你和中海有些不愉快？後天我叫他過來，咱們一起吃頓團圓飯。\"
望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聾老太關上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何大清才離開沒多久，這小子就有如此出息，得讓中海多留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