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分兩層，底下散客大廳，樓上雅間專待貴客。
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
穿過大堂直奔櫃台。
\"勞煩請掌櫃的出來說話。\"
伙計打量他衣著整齊，轉身去叫人。
不多時，穿黑大褂戴眼鏡的富態中年人踱步而來。
\"小兄弟有事？\"
何雨柱禮貌地向掌櫃行禮，雙手呈上父親何大清的引薦信函。
店主楊國濤認真檢查信件內容，隨後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
\"是來拜見李師傅的？\"
李保國身為鴻賓樓的三位頂尖主廚之一，其出神的川菜技藝享譽京城。慕名而來的食客絡繹不絕，只為品嘗他烹制的正宗川味。
正值建國之初，由于偏愛川菜系，這股飲食風迅速在蔓延。精通川菜技藝的名廚們一時間身價暴漲。
年逾五十的楊國濤經營鴻賓樓已有二十余載，能將一間普通酒樓發展到如今的規模，足以印證其經營才能。
\"正是家父的意思，不知可否請您代為引見？\"
楊國濤溫和地回應︰\"稱呼我楊掌櫃即可。既然是李師傅同門的舉薦，自然應當引見。請隨我來。\"
穿過前廳來到後院。整個後院的建築都被改造成了廣闊的廚區，剛踏入便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鍋鏟交響。
不多時，楊掌櫃便帶著一位身著白色廚師服的中年男子返回。
\"李師傅，這位是您師兄的公子。\"
楊掌櫃將信函轉交李保國。李保國這才認真端詳起眼前的年輕人。
雖然身形略顯單薄，與人們印象中膀大腰圓的廚師形象相去甚遠，但每日門外等候的食客長龍，正是對其廚藝的最佳見證。
\"你就是柱子？你父親他......\"
何雨柱平靜地講述了家庭變故。李保國听罷不住搖頭︰
\"這個何大清，做得太過分了！\"
看著尚且年幼的師佷，李保國眼中不禁流露出慈愛之情。年過半百卻膝下無子的他，暗自決定要好好栽培這個晚輩。
\"這樣吧，稍後隨我去廚房試做幾道菜，之後再作安排。\"
......
這番話相當于正式接納了何雨柱。
\"多謝師父栽培！\"
何雨柱機敏地深施一禮。李保國見狀，目光中閃過贊賞之色。
四周的幫廚們見狀，紛紛投來艷羨的目光。作為鴻賓樓三大主廚中最負盛名的川菜宗師，李保國向來鮮少收徒，如今卻破例收下這個年輕人。
楊掌櫃靜立一旁，眼中精光閃動。作為酒樓的招牌主廚，李保國地道的川菜手藝為鴻賓樓帶來了源源不斷的客流。
......
在鴻賓樓的三位主廚中，李保國的地位最為尊崇。
楊掌櫃提供的待遇也極為優厚︰月俸百萬，外加每日可從酒樓帶走四道菜品。
關于廚師帶菜的規制，酒樓有著明文規定︰
新進學徒無權享受；
轉正後可每日帶走一道；
掌勺師傅可帶兩道；
主廚可帶三道；
唯有大廚方能享有一日四道的特權。
鴻賓樓目前僅有三位大廚享有此等殊榮。
面對如此優厚的待遇，旁人雖羨慕卻心服口服——畢竟這是靠真才實學換來的。
......
李保國帶著何雨柱來到後廚。
廚房里配有四位二灶師傅，兩位主灶師傅，其余七八位都是幫工。
按慣例新人需從學徒做起，但考慮到何雨柱是師兄之子，李保國決定破格對待。
\"柱子，你先熟悉下環境。待空閑時我來考校你的手藝，屆時請楊掌櫃為你定崗。\"
\"遵命師父，您先忙。\"何雨柱明白這是難得的機遇。
若真要從學徒做起，不僅三年沒有工錢，家中還有年幼的妹妹需要撫養，實在耽誤不得。
待李保國離去後，廚房眾人都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新面孔。
何雨柱主動示好︰\"在下何雨柱，往後還請諸位多多指教。\"
他刻意不提與李師傅的關系，這番謙遜態度讓眾人對他增添了幾分好感。
\"柱子有事盡管開口，咱們後廚最重團結。\"眾人熱情回應。
何雨柱立刻開始忙碌，先是將食材洗淨，然後利落地切配起來。
他嫻熟的刀法引來一片稱贊︰
\"年紀不大，手藝倒是不錯！\"
\"這水平都要趕上二灶了！\"
見他干活勤快，大家對這新人的印象更好了。
看著他流暢的刀工，眾人暗自驚訝，再沒人敢小瞧這個年輕人。
何雨柱根本沒注意別人的反應，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
對他來說，做這些雜活一點也不覺得無聊。
每完成一項工作，他的廚藝都在進步。
他掃了一眼眼前的數據︰
【姓名︰何雨柱】
【技能︰廚藝2級167\500）】
在後廚幫忙的這段時間，他發現干得越多，提升越快。
所以何雨柱主動包攬各種活計，毫不偷懶。
照這樣下去，天黑前就能達到3級廚藝。
按他估計，系統的3級水平應該和鴻賓樓主廚不相上下。
下午三點，鴻賓樓的忙碌時段終于過去。
現在的何雨柱已經和廚房里的人混熟了。
提起這個新人，大家都贊不絕口。
就在這時，他腦海中響起清脆的提示音。
【熟練度已滿，廚藝升級。】
【姓名︰何雨柱】
【技能︰廚藝3級0\5000）】
看著系統面板，何雨柱暗暗吃驚——
從3級升到4級居然要五千點熟練度。
不過總比自己慢慢練習強得多。
正想著，李保國走了進來。
\"柱子，感覺怎麼樣？\"
李保國原本只是想讓何雨柱先熟悉飯店的環境。
畢竟有些人手藝不錯，但不一定適應飯店的快節奏。
他想讓何雨柱在後面的考核中發揮更好。
當然，李保國不知道何雨柱現在已經有主廚的水平了。
\"師傅，您盡管安排。\"何雨柱爽快地說。
李保國看了看後廚的人，清了清嗓子︰
\"大家先停一下。\"
他準備當場測試何雨柱的水平，好給他定崗。
讓其他廚師和學徒旁觀，既是為了公平，也是為了避免閑話。
雖然這些閑話影響不了李保國，但對何雨柱以後的工作氛圍很重要。
听到這話，廚師和學徒們都圍過來，想看看這年輕人有什麼本事。
何雨柱鎮定地站在眾人面前，等待考核開始。
\"你父親擅長譚家菜，今天咱們不考菜系，就試試基本功。\"
李保國看著何雨柱︰\"現在能上灶炒菜嗎？\"
何雨柱肯定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