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李懷德,就連在旁邊正埋頭苦吃自己碗里 x 掌的眾人,也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不約而同地猛點頭,表示對張建軍的說法非常贊同。
陳師傅站在一旁,被張建軍等人的夸獎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臉色漲得通紅,連連擺手道︰
“那個...你們先吃著,那邊還有幾個菜呢,我這就去給你們端上來!”
說完,他像一陣風似的匆匆忙忙地退出了屋子,繼續去廚房忙碌,準備將剩下的菜端上桌。
菜陸陸續續的被劉嵐端了上來,最後一道是野雞炖榛蘑,陳康自己端著進了屋子笑著說道
“最後一道菜,野雞炖榛蘑,這些材料都是張科長給我的,別說,人家�l隼吹哪 驕捅仍勖橋 們浚 br />
“咱們菜上齊了,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先回了啊,我兒子還在外面等著我呢!”
李國慶見狀站起身道“別急著走啊,陳師傅,你看這一桌子你可廢了不少力氣,怎麼著也得吃點再走啊!”
“是啊陳師傅,怎麼著也得喝幾杯再走,要不是你,就是有這東西沒人做也都白瞎了!”
“可不是怎的,這做的不比那傻柱強太多啦?”
“......”
張建軍和李懷德等人也跟著附和,想要留下他喝幾杯,好表示感謝。
陳康連連擺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那規矩,真沒那規矩,你們先吃,張科長給我留了,我一會帶回家跟老婆孩子一起吃!”
然後走到桌子邊上拿起個空杯子倒滿說道
“這樣,我借著這杯酒敬大家一杯,感謝大家伙這麼認同我的廚藝!”
說著便把手中的酒干了,然後酒杯倒扣,示意喝完了。
眾人也跟著干了手中的酒,又繼續夸贊著陳康的廚藝。
陳康的老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被夸得臊的慌,連忙說道“你們吃好喝好啊,我先回去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門都沒來得及帶上,站在門口磕著瓜子的劉嵐看著陳康離去的背影,也捂著嘴偷笑。
李懷德看著陳康匆匆離去的背影,笑著調侃道︰“嘿,這陳師傅,還挺害羞,咱們這一頓夸,把人給夸跑了。”
\"老陳這酒量,一杯就上臉!\"李國慶笑著說道,順手又給自己滿上一杯,\"來,咱們繼續!\"
張建軍喝完了這杯酒,又給自己夾了塊野雞肉。
他每次舉杯都假裝喝酒,實則全倒進了空間里——穿越這麼長時間,除了存放東西之外,這空間唯一的用處就是喝酒可以作弊了。
張建軍也在感嘆,這隨身帶著個看不見的\"酒窖\",那還不是想喝多少都不在話下?!
酒局又持續了個把鐘頭,原來李懷德等人喝酒的時候帶著許大茂還可以調節一下氣氛,但張建軍今天沒帶許大茂,桌上的眾人也都沒有他那本事,所以散場的才這麼快。
在座的眾人,除了張建軍還算清醒,其他人都已經醉得東倒西歪,一個個像爛泥一樣癱坐在座位上。張建軍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些無奈,他開口問道︰“你們喝了這麼多酒,待會兒怎麼回家啊?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
李懷德听了張建軍的話,眼楮連眨了幾下,連忙擺手,嘴里含含糊糊地說道︰“不用不用,不用管我,一會兒小王就會來送我回去的,你們先走吧,我在這里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張建軍見狀,心中自然明白李懷德打的是什麼算盤,但他也不點破。
又轉頭看向另外的李青山等人,繼續問道︰“李科長,你還能站起來嗎?給我個地址,我送你們回去吧。”
李青山听到張建軍的話,艱難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後大著舌頭說道︰“沒……沒事兒,張科長,我們……嗝……我們也沒喝多,而且廠子里有我們休息的地方,嗝……不用擔心!”
說著,李青山還伸手去扒拉旁邊趴在桌子上的幾個人,似乎是想要把他們叫醒。
過了好一會兒,那幾個人才終于有了些反應,緩了一會兒後,他們相互攙扶,慢悠悠地站了起來,然後慢慢走出了屋子。
張建軍跟著幾人走了出去,生怕摔倒在地上起不來,這大晚上的沒人扶,第二天一準兒硬在那了。
看著幾人走進休息的地方也就放心回到小食堂,看著還趴在桌子上的李懷德說道
“李哥,那我們先走了,你也注意身體...”
趴在桌子上的李懷德眼角抽了抽,強忍著沒有起身,抬起手揮了揮,讓張建軍趕緊走。
張建軍說完,便扶著李國慶出了屋子。
開著吉普車輕車熟路的來到李國慶家門前,張建軍半扶半拖著李國慶,好不容易給扶到了家門口。
張建軍看著有些迷糊的李國慶,暗道“這小老頭別看個子不高,喝點酒怎麼這麼沉呢!”
敲開門,過了一會李國慶的老婆一看這情形,無奈地嘆了口氣,
“張科長,這次又麻煩你了,這死鬼每次喝酒都這樣。”
張建軍笑著說︰“�砥@皇露 舛俜怪饕﹥褪歉行豢瞥イ模 瞥ガ褳硨鵲糜械愣啵 展俗諾恪! br />
把李國慶交給他老婆後,張建軍這才轉身離開。
從李國慶家出來,張建軍開車想著回家睡覺。
又突然想起之前要給向南他們找個地方存放東西來著。
又想起系統之前獎勵的南鑼鼓巷27號四合院。
“嘿,反正這會兒也沒啥事兒,去瞧瞧我的新院子。”
他一邊想著,一邊哼著小曲兒往四合院開去。
等開到了南鑼鼓巷27號大門口的時候,張建軍已經愣在那里了。
這大門看著就飽經滄桑,上面的紅漆掉得七零八落,斑駁得不成樣子。倆門環少了一個,還黑乎乎的,不知道是被多少雙手摸過了,張建軍不是又潔癖,只是眼前的景象確實是有些震撼!
之前跟李懷德交易的那個廢棄四合院好像都沒有這個大門破!
張建軍從空間里拿出鑰匙開鎖,輕輕一推,“嘎吱——”,這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響亮,就像有人在他耳邊突然敲了一下鑼,嚇得他一哆嗦。
“好家伙,這開下門周圍方圓五百米的鄰居都知道我進院了。”他忍不住吐槽道。
進了院子,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個影壁。這影壁上原本的圖案估計曾經也挺好看,現在嘛,就只能靠想象了。那些圖案模糊不清,只能隱隱約約看出一些輪廓,像是山水,又像是人物,張建軍盯著看了半天,愣是沒瞧出個所以然來。
“這影壁,估計得讓老花眼的人來瞧,說不定還能看出點門道。”
繞過影壁,整個一進院就展現在眼前。正房坐北朝南,房頂的瓦片有的都耷拉下來了,像是隨時準備離家出走。
兩邊的廂房呢,就像兩個營養不良的瘦子,歪歪斜斜地站在那兒。
院子中間的小天井,小得可憐,也就夠放兩張小板凳。
這會兒,小天井里堆滿了各種雜物,破花盆、舊木板,還有些不知道干啥用的破銅爛鐵,簡直就是個小型垃圾場。
張建軍先走進正房,屋里黑漆漆的,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他摸索著找到燈繩,“啪嗒”一聲,燈泡閃了幾下才亮起來,就像一個病懨懨的人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
借著昏黃的燈光,張建軍打量著屋里的布置。
一張硬板床擺在那兒,看著硬邦邦的,估計睡一晚能把人骨頭睡散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