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沖看著傻柱囂張的樣子示意兄弟們上手,準備強制檢查。一個保衛科的兄弟準備去拿傻柱的飯盒,傻柱一看推搡了一下那位同志,結果那位同志直接順勢躺地上︰“哎呦,疼••••••疼死我了••••••”
吳沖一看局面打開了就跳出來大喊︰“兄弟們干他。”
剩下的十幾個人一起圍毆傻柱,傻柱終于放開了手里的網兜,飯盒摔到地上,一下子撒了出來。
地上撒了一大片豬肉,一下子味道就散發出來了,圍觀的工人們一下子沸騰了︰“傻柱這是偷了多少豬肉啊。”
“這一盒不得三斤?四盒不得十二金?”
“也就是說傻柱從我們嘴里扣了十二斤豬肉?”
“這是一天的量,咱們一個月改善一次,也就是說傻柱他一年就能扣咱們十二次肉。”
“十二次?一百多斤呢?”
“平時呢?就算沒有肉也就土豆白菜吧,食堂里的菜可比咱們家里舍得放油。”
“對對,之前咱們誰得罪了傻柱傻柱就給我顛勺,踫見女同志不管什麼就是一大勺。”
“這個傻柱真是該死,咱們吃不飽,他吃的油光滿面的,連衣服都污漬麻花的。”
傻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依然在嘴里喊道︰“這是楊廠長同意我拿的。”
“帶走,扔到小黑屋里,把飯盒和地上的肉收起來咱們去找科長。”吳沖走到傻柱跟前笑著說道,“有我在你傻柱一個飯盒都帶不出去。”
“這是楊廠長同意的。”傻柱說完終于暈死過去。
吳沖帶著傻柱的罪證跑向了保衛科辦公室,保衛科科長又帶著傻柱的罪證找到了廠委王書記,王書記生氣的一拍桌子︰“先把傻柱關進小黑屋,等著廠委領導開會決定。”
四合院門口,秦淮茹正在盼望著對自己最好的三個男人回家,自從賈張氏被遣送鄉下之後家里的日子可謂是一日中天,好過的不行不行的。
賈張氏走了,自己就是賈家的女主人,不用伺候賈張氏,糧食稍微節省點也能過了,就連賈東旭也對自己笑臉更多了。
一直等到了深夜,依然不見傻柱的回歸,賈東旭看著愁眉不展的秦淮茹問道︰“淮茹,你這是怎麼了?心神不寧的。”
“傻柱昨天答應給咱們帶肉回來,現在還沒有回來,你說會不會出什麼事情?”秦淮茹把心底里的想法說了出來,畢竟沒有賈張氏就不會亂想。
“能出什麼事情,傻柱說不定在哪喝酒呢,他就是沒心沒肺的人。”賈東旭躺在床上看著房頂說道,“也不知道咱媽過得怎麼樣。”
說到賈張氏正在大鐵鍋公社賈張村寸頭的茅屋里蜷縮著呢,手里一個黑乎乎的窩頭,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麼做的。每天賈張氏被生產隊長拿著鐮刀威脅著下地干活,賈張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沒了秦淮茹的伺候,衣服沒人洗,飯沒人做,一回到家只能蜷縮在牆角稻草鋪的床上,黑乎乎的還沒有電燈,只能借著爐火微弱的光芒照亮。
四合院,早起的賈東旭專門到傻柱屋里看看,他也點擊傻柱拿回來的飯盒,可是沒有之後就跟著易中海去上班了。
軋鋼廠常委會,楊廠長看著自己眼前的飯盒不知道如何狡辯,眾多領導看著自己,尤其是王書記讓他解釋一下楊廠長同意傻柱拿的什麼?
整個會議楊廠長非常的被動,最開心的就是後勤主任李懷德,他貌似看到廠長的位子在向他招手。
會議開了兩個多小時,最後以楊廠長一派的屈服結束了。
“噗噗噗••••••”大喇叭響起了播音員的聲音,“工人兄弟們,同志們,昨天保衛科的同志們抓住了食堂大廚房何雨柱偷盜國家資產,僅一次就十二斤豬肉。”
“經廠黨委,常委兩委的領導開會研究,處罰何雨柱兩百二十五塊八毛錢,用來給工人兄弟們買肉吃。”
“同時何雨柱同志暫時調離廚房到車間勞動改造。”
處罰報告一連念了三遍,車間里的易中海皺著眉頭問道︰“東旭,柱子怎麼了?你知道嗎?”
“師傅,廣播不是說了,偷從的肉。”賈東旭心里非常看不起傻柱,偷東西還能被抓,根本不如他。
楊廠長也被牽扯其中,楊廠長自罰工資三個月用來給工人買肉,但是這件事沒有往外報,只能說內部處理了。
李懷德非常的開心,現在算是抓住了楊廠長的小辮子,之後還能借題發揮。
晚上,韓正春找到了陳一明︰“驚人,我哥調查的時候被機械部的一個領導擋住,應該是楊廠長的頂頭領導。”
“看來我是回不了食堂了。”陳一明有點蛋疼的說。
“快了,今天他們公安局到軋鋼廠檢查保衛科的工作,你們後勤的李懷德保證三天之內把你調回去。”韓正春皺著眉頭說道,“那個李懷德說你們食堂有個廚子犯錯誤了,難回廚房了。”
“哈哈哈,看來還是沖鋒槍靠譜。”陳一明笑著說道,“我給你列個菜單,你爺爺過生日的時候我去給你做一桌,記住只能自己人。”
“知道了知道了。”韓正春說完,“我听我媽說你要蓋房子?”
“我手下一個哥們他爸就是蓋房子的,交給我吧,放心。”
“等你媽給我開了許可就能蓋房了。”陳一明寫完菜單說道,“走吧,干貨提前三天發好,不然一天做不出來。”
“知道了。”韓正春走了,傻柱這個時候灰頭土臉的回到院子里。
聾老太太屋里,傻柱就像一個泄氣的充氣娃娃坐在椅子上,易中海皺著眉頭問道︰“柱子你這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給我念叨了好幾天說想吃肉,正好廠里改善生活我就挑了點肉拿回來,讓保衛科抓了。”傻柱垂頭喪氣的說道,“也不知道怎麼的,保衛科就像等著我一樣。”
“傻柱子,是不是中院陳家那小子使得壞?”聾老太太問道。
“應該不是,陳一明被發配到分廠的翻砂車間了,離得還是有些距離的。”傻柱納悶的說道,“有點像許大茂搞的鬼,前天我給他顛勺來。”
“估計就是這個壞種。”聾老太太生氣的說道,“以後你長點心,老太太我不吃肉沒事,賈家的那個小媳婦也念叨了吧。”
傻柱沒有說還只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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