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擊中要害!
傻柱急切地問︰
"京茹,我該怎麼辦?"
傻柱心亂如麻。
他並不愚笨,名字叫傻柱,源于兒時一件趣事。
實際上,傻柱心思縝密。
要是真傻,怎會成為四合院里不可招惹的存在之一?
人們欺凌的不正是那些弱智者嗎?
誰敢在四合院欺負傻柱?
不怕他晝夜報復?
院子本就不大。
有些事,雖無證據,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傻柱略一沉思,猛然醒悟秦京茹說得沒錯!
他娶妻是為了什麼?
無非是暖被窩、生孩子。
不管是哪一樣,年紀越大越難。
女人年紀大了,即便能暖被窩,你的心也未必熱得起來。
生孩子更是如此,女人年齡越大,就越難懷上。
這是自然規律,無法改變。
更讓傻柱震驚的是秦京茹提到的另一個問題——養老。
人終會老去。
如今年輕力壯,做什麼都不覺累。
但歲月如流,總有一天也會老邁。
到那時,別人有兒孫相伴,而他傻柱卻可能孤老終身。
想到這一幕,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本來傻柱沒想過這麼長遠的事。
可院里就有現成的例子。
聾老太太無兒無女,孤苦一生。
若不是楊建設收留,她恐怕早已陷入困境。
雖為五保戶,衣食無憂,但也僅能維持基本溫飽。
遠不及現在這般舒適。
再看隔壁“五七零”家的易中海,也是無兒無女。
他們晚年生活必然淒涼。
這些情況顯而易見。
傻柱不願自己老後孤苦無依。
秦京茹的話直戳他的痛處。
尤其是提到十年八年後,棒梗長大成人,與秦淮茹成婚的話,
棒梗對傻柱並無贍養責任。
傻柱不敢設想未來。
他忙堆起笑容,問道︰
“京茹,這事該如何是好?”
秦京茹笑道︰
“你慌了?”
傻柱連連點頭︰
“是啊,我本就糊涂,才被人叫傻柱。”
“您快給我出個主意吧。”
傻柱不敢托大,乖乖听從秦京茹安排。
這事關乎他後半生的幸福。
秦京茹自信地揚起眉︰"听我的就行。
我這就去勸我姐,你們倆是良緣,錯過了多可惜。”
傻柱眉開眼笑︰"那就拜托京茹了。
要是成了,我請你吃頓好的。”
秦京茹笑道︰"听大茂說你是川菜高手。”
"就這麼定了。”傻柱拍著胸脯保證︰"包在我身上,小事一樁。”
看著秦京茹出門,他嘀咕︰"許大茂到底打什麼主意?"
多年宿敵,傻柱對許大茂始終存疑。
何雨水從里屋出來︰"別管許大茂怎麼想。
他這麼做是為你好。”
傻柱雖有疑慮卻無反駁理由。
許大茂確實幫了不少忙讓秦淮茹答應婚事。
何雨水心想︰"傻哥哥,許大茂心機深沉。
他巴不得你和秦淮茹成親。
誰沾上賈家,都會被拖累。
這叫陽謀。
你一門心思都在秦寡婦身上,我說了你也不會信。
不過我不會拆穿他的意圖。”
何雨水眼神透出寒意,她嘆氣︰"何家男人就這樣,見了寡婦就邁不開步。”
何大清如此,何雨柱亦然。
賈家那一家人,從賈張氏到秦淮茹、道棒梗三兄妹,哪一個是省心的?
何雨水確信,這三兄妹就是三只白眼狼,無論傻柱如何善待他們,始終難以親近。
終有一日,他會被人趕出家門。
何雨水對此充滿期待。
老何家的男人,注定會在寡婦手中終結。
懷揣這般念頭,他對傻柱說話自然格外不同︰
“許大茂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不過是想促成你們的婚事。”
“許大茂的心思很簡單,他認為賈家的人靠不住,只要你和淮茹成婚,你的日子就會艱難無比。”
傻柱嗤之以鼻︰“胡說八道!”
“淮茹姐多善良,道棒梗三兄妹也挺討喜的。”
“我的生活只會順遂美滿。”
“什麼叫水深火熱?簡直痴人說夢!”
傻柱頓時釋然。
得知許大茂的意圖後,他愈發篤定,此人完全弄錯了方向。
未來,他會讓他明白什麼叫做看走眼。
何雨水繼續說道︰
“京茹姐先前的話並非空穴來風。”
“她說得很對。”
“哥,你若不想結婚,就盡早重新相親,否則京茹姐提及的事,很可能成真。”
何雨水這樣說並非為了讓他好過,而是認定傻柱已被秦淮茹深深影響,絕不可能听進勸告。
何雨水又豈會讓他輕易如意?
果然,傻柱回應道︰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非淮茹姐不娶。”
“你不是剛說過,淮茹姐最適合我嗎?”
何雨水露出一抹燦爛笑容︰
“那你得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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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一日不定,我一日不能安心。”
傻柱搖了搖頭︰
“放寬心吧,許大茂若真有此意,我的婚事,他還得出手幫忙。”
傻柱揚揚得意︰
“我偏要讓他偷雞不成反蝕米。”
何雨水笑容愈加明亮︰
"我去幫你瞧瞧。”
"未來嫂子那兒,我也得出份力。”
傻柱高興地說︰"兄妹齊心,其利斷金。”
"有你在,肯定更好。”
何雨水心情愈發舒暢。
"行啊哥,你就等著听我的消息吧。”
何雨水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隔壁,
嘴角微揚,
何家男人就該這樣才對!
還沒進門,就听見秦京茹在里面喊︰
"好姐姐,您怎麼不著急呢!"
"您想過沒有,傻柱這是什麼行為?"
"這叫入贅!"
"您忘了,在農村男人入贅會被怎麼說?"
何雨水冷笑著。
沒錯,
男人入贅確實是一種恥辱。
何家男人並非無房、無業、無戶口,何必入贅求庇護?
何大清相中了白寡婦,
把兒女拋在一邊。
雖每月寄來十五塊,但這能彌補何雨水內心的傷痛嗎?
傻柱與秦淮茹關系未公開時,
何雨水已看清一切。
她的傻哥哥早已沉淪于秦寡婦,難以自拔。
傻柱常從工廠帶回飯盒吃飯,
但十次倒有八次給了棒梗三兄妹。
同住一屋檐下的親妹妹卻總被忽略。
何雨水早已記不清因這事生氣過多少回。
可有什麼用呢?
傻柱的心全在秦淮茹身上,
哪還記得這個妹妹?
何雨水滿心怒火已至頂點,一步步走向徹底的墮落與黑暗。
父親成了寡婦家的上門女婿,而她的哥哥也將重蹈覆轍。
何雨水恨不得在他們背後猛推一把,讓這一切都徹底結束。
若他們真的結束,何雨水定會興奮得歡呼雀躍。
她並不急著進去,只是安靜地站在原地,听姐妹閑聊。
秦淮茹瞪了秦京茹一眼︰"胡說什麼呢?"
"即便我真和傻柱成婚,"
"也絕不會住在家里。”
"我們會搬去他那兒。”
"到時候家里空出的房間還能給孩子們住。”
"誰敢說傻柱是入贅?"
"這和普通結婚有何不同?"
"不過是些閑話罷了。”
秦京茹冷笑一聲︰"是啊,不過是些閑話。”
"姐姐你可別忘了,若不是我去軋鋼廠打听傻柱的名聲,"
"咱們現在早就該成婚了。”
"別人在意的是你的名聲,而非真相。”
秦淮茹被噎得啞口無言,這小妹竟突然伶牙俐齒起來,實在令人招架不住。
她不得不承認,秦京茹說得對。
當初,她帶著秦京茹去見傻柱,哪料到會演變成今天這般局面。
秦京茹打探消息後,直接反悔,不再與傻柱相親,轉而與許大茂交往。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令秦淮茹震驚不已。
歸根究底,皆因傻柱的名聲。
若非傻柱當眾宣稱自己是他的女人以保護她,秦京茹恐怕早已嫁給他了吧?
入贅!
連秦淮茹自己也沒想到,傻柱為了她甘願做到這一步。
入贅的男人,在現實中總是被人瞧不起。
無論誰提起,都會嗤之以鼻。
自古以來,都是女子從屬于男子。
男人若成了上門女婿,便如同嫁了女人一般。
這與男女平等無干,只是延續千年的傳統習俗使然。
上門女婿,往往是那些最沒出息的男人的選擇。
這類男人在家通常毫無地位,家中事務由女人主導,鄰里間也只認可女人。
即便有了孩子,也不隨父姓,反而跟母姓。
只要被外界知曉是入贅,那人便會被輕視。
無論你是廚藝多精湛的大師,都會被人瞧不起。
秦淮茹心跳加速,傻柱此舉意味著她將掌控這個家。
誰能想到,她會遇到如此好事?賈東旭在世時,家里的主導權屬于賈張氏,賈東旭排在其後,而她根本無足輕重。
不曾想,再次改嫁時,那個男人竟願意為她做到這般地步。
秦淮茹滿心歡喜,卻並未急于成婚,而是想先試探一番。
她相信,只要表現得足夠好,就能牢牢掌控傻柱的一生。
然而,秦京茹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讓秦淮茹頓時清醒過來。
傻柱這樣優秀的年輕人怎麼會甘願做上門女婿?這種事絕非常理所能預料。
此時應迅速定下婚事,讓一切塵埃落定,而不是拖延觀望。
傻柱不僅有戶口、工作和收入,還有房產,毫無負擔,他絕不會輕易選擇入贅。
若秦淮茹繼續拿捏,萬一傻柱反悔,她將無處訴苦。
這樣的好機會一旦錯過,恐怕再難尋覓。
放下男子的尊嚴,主動入贅,這份情意不可謂不大。
秦淮茹若不珍視,反倒裝腔作勢,豈非自尋煩惱?真若將傻柱逼急,他後悔了另尋伴侶,尋個媳婦會很難嗎?更何況城里難,鄉下可不難。
秦淮茹在房中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
何雨水輕笑,心想時機到了。
她推門而入︰"兩位姐姐,在想什麼?"
秦淮茹和秦京茹同時一愣,都有些心虛。
她們正合計著對付傻柱,妹妹突然闖入,心中不免慌亂。
即便秦淮茹城府深沉,秦京茹單純直率,此刻都覺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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