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讓別人再提起易中海?
劉海中大怒,頭一甩︰
“小楊,這是什麼客人?”
“像易中海這種品行有問題的人,也能當朋友?”
“我覺得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少跟那些不靠譜的人交往。”
平常情況下,
劉海中絕不會說出這種話。
他可是個權力迷,
怎麼敢輕易得罪領導?
不管哪個單位,主任的身份總歸比他高。
但王主任偏偏提起易中海,
劉海中怎能忍下這口氣?
他必須讓所有人明白,
在這四合院里,
他劉海中才是真正的壹大爺!
誰都不能在這里做主,這里由他掌控。
無論楊建設如何勸阻,
王主任依然走出來質問劉海中︰
“易中海不是壹大爺,難道換你上來就可以了嗎?”
“他到底犯了什麼事?”
“在我面前,我就該被你這樣隨意指責嗎?!”
“劉海中,你給我解釋清楚。”
劉海中更加惱火,
剛想開口罵人,
忽然看清了來人。
忽地一個激靈,劉海中臉上的表情瞬時變得喜笑顏開︰“王主任,真的是您呀。”
“建設,我得說你一句,王主任在這兒,你咋就沒提醒我一聲呢?”楊建設嘆了口氣,“我已經提醒過好幾回了。”劉海中心里憋著一股火,“提個頭!”他在心里暗罵,只想著讓別人出糗。
冷靜下來後,他卻不得不承認,楊建設確實提醒過,而且提醒得很含蓄。
只要自己稍微留心,就能明白那是善意的暗示,甚至還給自己留足了台階下。
可自己偏偏一意孤行,把機會拱手相送。
劉海中懊悔極了,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居委會的王主任。
他不自覺地將怨氣撒向妻子,“都怪她!”
奇怪的是,為什麼要怪她?這女人整天像個偵察兵一樣,左鄰右舍的小事都被她摸得透徹。
可今天王主任上門拜訪這樣的大事,她竟然毫無察覺。
這還自稱包打听?簡直太丟人了!
劉海中趕忙賠笑道︰“王主任,這是誤會!”然而王主任已經滿臉慍色,原本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她鼓起勇氣來找楊建設幫忙,卻被劉海中一句話攪得一團糟。
“誤會?你這樣大言不慚,建設明明一直在旁邊提醒你!”王主任怒道,“你當真是官威不小啊!”
院子里有鄰居听到動靜,紛紛推開房門張望。
楊建設輕輕轉身,走到兩人面前,笑著說︰“來我家里坐吧,屋里暖和。”他低聲對劉海中說道︰“外面這麼多鄰居看著呢。”
楊建設雖有些無奈,但還是顧及著王主任的面子,不想鬧得太僵。
誰會去操心劉海那些破事兒?就算他在四合院的名聲再差又能怎樣?反正楊建設不管他的事。
不行!居委會的王主任在這兒呢。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王主任真的跟劉海吵起來。
要是傳出去,說居委會的王主任半夜跟四合院的壹大爺對罵,對王主任的名聲可不好。
楊建設絕不會讓自己家的客人受氣,所以這個和事佬,他不做也得做!
劉海中在楊建設家門口耍威風,正好被許大茂撞見。
許大茂重重嘆了口氣︰“京茹,今晚咱們早點休息吧。”
“別等了!”秦京茹疑惑︰“不是一會要開全院大會嗎?”
許大茂冷笑︰“劉海中跑到楊建設家門口耍威風,這不是找錯地方了嗎?他竟敢當面辱罵居委會的王主任……簡直膽大包天。”
“他現在面子丟了,還能有什麼心思替我說話?”秦京茹驚訝,“那你坐上參大爺的事……”
許大茂搖頭︰“只能等到明天了,今天不成。”他有些遺憾,“楊建設終究是個好人,否則,劉海中的壹大爺位置早保不住了。”
秦京茹不解︰“楊建設為什麼要護著劉海中?他不是不摻和四合院的事嗎?”
許大茂耐心解釋︰“楊建設根本不在意劉海中是什麼人。”
“他維護的是居委會王主任的顏面!”
秦京茹依舊迷茫。
許大茂緩緩說道︰“王主任現在正在楊建設家做客。”
“無論如何,楊建設都不能讓王主任吃虧。”
“王主任是居委會主任,我們院子的三位大爺也是由她監督選出的。”
“從某種意義上講,”
深夜時分,居委會主任與下屬在四合院內爭執的消息悄然流傳。
此事若被外人知曉,必然影響王主任的聲譽。
秦京茹默然無語,許大茂冷言道︰"此事若傳開,後果不堪設想。”楊建設斷然表示不會袖手旁觀。
然而,若他置身事外,真正的受害者並非王主任,而是劉海中。
這些四合院的大爺雖為居民選出,負責調解鄰里關系,但行事作風卻似官威十足。
如此人物,又有誰會真正倚重?
秦京茹困惑不解,問道︰"若劉海中卸任,你有希望接替嗎?"許大茂堅定回應︰"若有此機會,我必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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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試探性地問及楊建設,許大茂搖頭︰"更可能是傻柱。”秦京茹難以置信,許大茂笑著解釋︰"楊建設能力毋庸置疑,但他放棄科長職位,甘願在此,實在令人費解。”
次日,許大茂囑咐秦京茹查明楊建設的背景,總覺得其中定有隱情。
望著楊建設家的方向,他嘆息劉海中僥幸脫身。
最終,楊建設邀請王主任與劉海中入座,共敘家常。
“剛才不過是個誤會。”
王主任冷著臉盯著劉海中,語氣嚴肅,“若不是看建設的情面,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劉海中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多謝王主任,確實是一場誤會!”
王主任依然目光如炬,一言不發。
劉海中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十分尷尬。
梁歡、婁曉娥、冉秋葉三人目瞪口呆,從未見過如此嚴厲的王主任,與平日里和藹的模樣判若兩人。
身為七級鉗工的劉海中,在四合院一向以“壹大爺”自居,此刻卻被王主任的眼神逼得局促不安。
楊建設暗想︰“看來這是動真格的了。”心里不禁感嘆,“王主任這管人的本事,果然厲害!”
作為居委會主任,面對居民的各種問題,沒有強硬的氣場如何能處理好?四合院里的大媽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楊建設索性袖手旁觀,這事兒讓他心情全無,干脆讓劉海中受點教訓也好。
王主任沉默許久,足足盯了劉海中十幾分鐘,連梁歡她們都覺得空氣沉重得喘不過氣來。
劉海中額頭布滿汗水,終于忍不住開口解釋。
王主任冷冷地問︰“我記得四合院的‘壹大爺’是易中海,你原本是‘貳大爺’,怎麼現在成了‘壹大爺’?”
劉海中下意識回答︰“易中海因品行不端被大會罷免了,我才順位頂替的。”
王主任怒視著他︰“具體說清楚!”
劉海中不敢隱瞞,低聲說道︰“這事挺丟人的。”
“易中海天天召集人開會,煽動大家去幫秦寡婦一家,說他們家沒男人,日子過得艱難,讓大家多關照。”
王主任皺眉听著,一言不發。
劉海中無奈繼續說道︰
閆埠貴提到秦寡婦家中人口比他們家還少,但兩家的收入水平相同。
這意味著秦寡婦家雖不算富裕,卻也並不拮據。
王主任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說重點!”劉海中趕忙接話,提到易中海深夜給秦寡婦送糧的事,並暗示兩人關系密切。
王主任立即打斷,“屋子里還有孩子呢,你胡說什麼!”劉海中一臉委屈,心想這不是您讓我說的嗎?作為居委會主任,劉海中只能連連點頭認錯。
王主任警告他,“你是四合院的大爺,別擺官架子。”選你們三個當大爺是為了服務群眾,不是讓你欺壓百姓。”你怎麼能讓客人先走?你哪來的權力?”劉海中連聲答應改正,保證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王主任冷眼提醒,“希望下次不再看到你犯錯,否則你就跟易中海一樣被撤職!”
劉海中連聲承諾,王主任揮揮手讓他離開。
楊建設送他出門,劉海中滿心感激,“建設,謝謝你!”確實多虧了楊建設的幫助,否則他這個大爺位置還沒坐熱就得下來了,那可真是丟臉。
回家的路上,冷風吹過,劉海中才感受到全身的濕汗,心中後怕不已。
他是個愛當官的人,真要丟了這個職位,怕是要難受一年。
路過楊建設家門口時,他疑惑為何屋里這麼暖和,隨即搖頭甩開雜念,慶幸自己沒事。
等王主任離開後,他想著回去好好收拾家里的老婆子。
關鍵消息未能探得,劉海中實在懊惱。
“今天還要開會?王主任在這兒,難道要讓她看到我們的專橫嗎?太不成體統了!”劉海中氣憤難平。
“楊建設是個好人。”他不禁感慨,“若不是他,我這差事怕是做不下去了。”想到此,他打了個寒戰,垂頭喪氣回家。
楊建設為王主任添了杯茶,說道︰“王主任莫生氣,劉海中雖然架子大了些,但總體還算盡責。”
王主任眉頭緊鎖︰“我們選干部是為了服務百姓,他們怎可如此放肆?”又轉向易中海,“本以為他性子直,沒料到竟做出這等事,真是讓人失望。”
楊建設勸道︰“王主任息怒,莫理他們。
別讓小事壞了興致。”
王主任神色凝重︰“建設,你們院里一切安好?”
楊建設搖頭︰“無事。
梁歡、小娥,你說是不是?”
梁歡和婁曉娥連連搖頭。
梁歡確信院里平靜無波,而婁曉娥暗想︰“即便院里有事,也輪不到楊建設操心。
誰敢招惹他?”
王主任點頭起身︰“建設,天色已晚,我該回去了。
劉海中說得對,再耽擱,家人要擔心了。”
楊建設無言以對。
梁歡忙取出袋子,往里裝東西要送王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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