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雙眼血紅,質問︰“楊建設,你是不是要替許大茂撐腰?”
楊建設冷眼相對,“我只是旁觀者,你們的心思我難以體會。”
“常言道,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即便知他人苦,也不見得能行他人善。
你把許大茂逼至絕境,如今又如此,我如何調解?”
許大茂感激地看向楊建設,眼中透著對傻柱的恨意。
但傻柱已被怒火沖昏頭腦,未察覺許大茂的眼神,反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楊建設笑著建議︰“咱們院子里最受敬重的是誰?自然是三位長輩。
不如請他們主持全院大會?不然,我去報警?”
二叔劉海中心思復雜,一听開會便來了精神︰“家丑不外揚,還是開大會吧。”
四合院的人頓時來了興致,齊呼︰“開大會!”
楊建設暗自嘆息,剛才無人制止,一看有戲可看,一個個都比誰都積極,簡直禽獸齊聚,真夠瞧的。
他問二人︰“召開全員大會解決你們的矛盾,可以嗎?”
傻柱一邊擦拭臉上的血跡,一邊滿不在乎地說︰“我沒意見。”
許大茂捂著受傷的地方,吃力地站起︰
"我有條件,易中海不該在場。”
楊建設轉頭問︰"許大茂讓回避,您有異議嗎?"
易中海搖頭︰"我離開。”
他怎好意思坐到一大爺桌前?
許大茂那家伙下手狠。
打得他滿面青腫。
更令易中海難過的是,
自己被打成這樣,
大媽竟未現身!
易中海深感恐懼。
秦淮茹的事恐怕已被大媽知曉。
大媽身體似無恙。
問題或許出在自己。
易中海想起耕地多次,
秦淮茹卻毫無反應。
他不知秦淮茹已上環。
易中海只覺無聲的驚恐。
莫非自己也如許大茂般不能育?
易中海亂了陣腳,
只顧憂慮自身,
哪還有閑心管許大茂和傻柱?
楊海中拍手道︰
"如此,與我無干。”
"請兩位大爺主持,我觀之即可。”
徑自拿鐵鍬退下!
意外地,許大茂和傻柱同時舒氣。
楊建設氣勢逼人,
二人竟莫名懼他!
劉海中頓時振奮,
以欣賞目光看楊建設︰
"楊建設識時務,若我是一大爺,定提他為三大爺。”
"能為領導解憂的下屬,實屬難得!"
劉海中熱衷權位,早已忘卻先前尷尬。
易中海避嫌退出。
二大爺豈非成了首席?
劉海中暗喜。
閆埠貴見狀,心想此時該發聲,
還猶豫什麼?
兩位大爺坐近桌子。
劉海中毫不推辭站起,
"今晚出了件嚴重事。”
深秋時節,皇城根下寒意襲人,但劉二爺的心卻似燃燒著火焰。
"鄰里間的小摩擦常有,但傷筋動骨的事兒,還真沒見過。”
圍觀人群附和︰"說得對!"
劉海中心中暗喜︰"難怪人人都想當官,這種掌控局面的感覺真讓人沉醉。”
他挺直腰桿,語氣嚴肅︰"此事經過大家都知道。
傻柱因私怨痛毆許大茂,致使對方失去生育能力。
許大茂索要賠償,這才引發沖突。”
許大茂捂著受傷部位,怒吼︰"沒錯!必須給我個交代!否則絕不罷休!"
傻柱坦然承認︰"是我干的,但我踢他的時候並未直接傷害那地方。”
人群中爆發出笑聲,許大茂痛得彎腰倒地,眾人笑得更歡了。
楊建設冷眼旁觀,心中感慨︰"為何我會來到這樣一個是非之地?這里沒幾個值得信賴的人。”
他注視著桌前的劉海中和閆埠貴,嘴角微揚,眼中帶著幾分玩味。
真覺得這兩個位子好坐?
無論如何調整,總歸要得罪一方。
不管是傻柱還是許大茂,都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
等他們回過神來,
有的是劉海中和閆埠貴要承受的後果。
這就是楊建設的連環計謀。
昨日不過是前奏,今日已見分曉,
其影響將持續深遠。
經歷今日之事,自己在四合院內可暫享安寧。
這些人將陷入內斗,
至于未來如何,留待日後再說。
楊建設毫不畏懼,
只要不觸犯自己,一切皆可商議。
但若有人挑釁,絕不會如此平靜!
楊建設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許大茂出了大丑,又惱又急,怒吼道︰
“一群混賬,笑什麼!”
三大爺閆埠貴推了推眼鏡說道︰
“許大茂,你是受害方,但傻柱有權表達自身立場。
‘兼听則明,偏信則暗’,
即便在公堂上打官司,也需給對方申辯機會。”
劉海中立刻附和︰“三大爺所言極是,傻柱,你接著說。”
傻柱看似愚鈍,實則聰慧。
他昨日從馬華處得知情況後,便知闖下大禍。
傻柱雖逞強,卻也有擔當,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原本只想讓許大茂罵幾句、打幾下,或賠些錢便罷休。
萬萬沒想到,許大茂竟得寸進尺。
這怎能讓步?
絕不!
傻柱性情發作,決意不讓許大茂佔便宜。
靈機一動,開口說道︰
“我先澄清一件事,”
“我踢許大茂,總共才兩次!”
“一次在昨日,一次在今日。”
“諸位街坊鄰居都瞧見了吧?”
劉海中與閆埠貴點頭應允,
周圍眾人亦表示認可。
確實如此,大家彼此熟悉。
傻柱和許大茂從小便是冤家對頭。
自打許大茂結婚起,傻柱就沒跟許大茂打過架。
直到最近幾天,兩人終于又動起手來。
傻柱嘿嘿笑著開口︰"許大茂,醫生說你不能生孩子,是不是因為這兩天我踹的?"
許大茂搖頭︰"不是。”
"但踢你那里的人,就我一個。”
"你小子下手夠狠的!"
"我小時候也沒少被你踢。”
傻柱笑得很開心︰"你承認就好。”
突然換了一副表情︰"小時候的事,誰還不是調皮搗蛋的混小子。”
"小孩子哪懂那麼多。”
"小孩子打架有什麼奇怪的?"
"誰能想到踢那兒會影響生育?"
"你從小就懂?"
許大茂沖傻柱吼道︰"我沒你那麼下流,我不知道!"
傻柱馬上轉向劉海中︰"二叔,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
"許大茂不能生育,確實是我的錯。”
"那時我不懂事啊。”
"小孩子哪知道輕重,我是無意的!"
"如果我知道踢那個地方會讓你絕後,我會那樣做嗎?"
"肯定不會!"
"小孩子能懂什麼呢?"
"所以..."
"小時候的錯不能算在我現在身上!"
"反倒是你打我,該賠我!"
許大茂愣住了。
什麼?!
你把我踹成這樣,讓我絕後,
最後卻沒事?
還要我賠你?
許大茂怒不可遏,強忍疼痛,猛地沖向傻柱,
"我你!"
傻柱大喊︰"兩位叔叔在這兒,你要再動,我就打你了!"
許大茂哪里理他!
傻柱退了兩步,又是一腳。
噗通。
許大茂摔倒在地。
雙手護住要害,身體蜷縮如蝦,臉漲得通紅。
傻柱高舉雙手喊道︰
"兩位大爺,各位街坊,都瞧好了,我已經避開了。
我是正當防衛!"
劉海中點頭︰"沒錯,他是自衛。”
閆埠貴也點頭︰"我們看得明白。”
許大茂差點氣得暈厥。
他可是受害者啊,怎麼每次吃虧的都是他?
傻柱把那番話講出來後,連許大茂都覺得像是無知孩童的沖動之舉,不該全怪傻柱。
許大茂幾乎絕望,真後悔沒直接報警。
以劉中海和閆埠貴的能力,他們能得出什麼結論,許大茂心里一清二楚。
兩人商議後站起,嚴肅環視眾人︰
"事情明了了。
傻柱確實傷到了許大茂,但這是無意之舉,雙方都有不當行為。
考慮許大茂先前態度激烈,此事就此了結。”
許大茂憤怒捶地,他早料到劉海中這等庸才只會被傻柱牽著鼻子走。
這種人還想當帶頭人,真是痴心妄想!
許大茂心中悲苦,閆埠貴推了推眼鏡提醒︰
"大家回去要管教好自家孩子,切勿在打鬧時攻擊要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的悲劇不能再發生。”
劉海中鄭重附和︰"三大爺說得對,務必讓孩子們明白教訓,引以為戒。”
"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大家散了吧。”
院子里的人陸續離開,一個不剩。
傻柱冷眼瞥了許大茂一眼,啐了一口。
許大茂瞪著眼楮,難以置信這一切。
就這樣結束了?
什麼批評、賠償都沒有?
更氣人的是,他又被傻柱羞辱了一番!
這公平嗎?正義何在?
他甚至成了鄰里間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許大茂心里委屈,幾乎落淚。
他心中怒吼︰
"傻柱、劉海中、閆埠貴、易中海,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傻柱,你讓我絕後,你也別想成家!"
"若我許大茂做不到,我就改姓跟你姓!"
許大茂跌跌撞撞地起身,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
楊建設見他沒事,也回去了。
喝完一碗熱湯,暖和過來後,想起剛才的事,差點笑岔氣。
第二天清晨準備早餐時,
楊建設心情愉悅。
昨日那件事差點讓他笑瘋。
明明佔理的是許大茂,
卻被傻柱傷了生育能力。
無論什麼賠償都不過分。
但最後,他不僅挨了一頓狠揍,
還被四合院大會宣布此事無效。
換了誰,都無法接受吧?
劉海中和閆埠貴聯合易中海缺席的情況下,
首次主持了四合院大會。
喜歡四合院︰六零反派,專坑禽獸請大家收藏︰()四合院︰六零反派,專坑禽獸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