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廣場火•民心如潮
玄霄城的晨霧被朝陽染成金紅,玄霄廣場上已是人山人海。百姓們用竹筐裝著新收的小米、織好的粗布,將“護城大會”的木牌掛在廣場中央的老槐樹上——那是十年前蕭承煜母後親手種下的,如今枝椏間還留著她當年刻的“平安”二字。
“主上!”陳淵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他的玄色披風被百姓塞滿了雞蛋和棗糕,“福來號的東家招了,他說狼主給了他五百兩黃金,還說……”他從懷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紙條,“這是狼主給萬象閣余黨的密信,說要‘在護城大會上血祭蕭承煜,以振軍威’。”
蕭承煜接過紙條,字跡歪斜如孩童涂鴉,卻蓋著萬象閣的“幽冥印”。他的指尖劃過“血祭”二字,星紋簪在陽光下泛起冷光——這是老樓主殘魂的鬼火眼紋路,與昨日在血祭堂看到的如出一轍。
“阿九,”他轉頭看向身旁的淨魂使,“今日大會,你護在百姓前;陳淵,你帶死士守四周;我去台上,看看這出戲怎麼唱。”
阿九點頭,淨魂符文在她掌心流轉成淡金色的光盾︰“主上,我能感覺到血祭嬰的氣息——他在狼主的帥旗下,離廣場不過三里。”
二、台前戲•暗箭藏鋒
正午時分,廣場中央的老槐樹下搭起了木台。蕭承煜站在台上,望著台下黑壓壓的人群,聲音如洪鐘︰“玄霄城的百姓們,今日我站在這里,不是為了復國,是為了護城!”
話音未落,台下突然傳來尖叫。一名戴萬象閣面具的男子沖上台,手中揮舞著帶血的匕首︰“蕭賊!你害死我全家,今日我要替天行道——”
“放肆!”陳淵的青銅問命鈴驟然炸響,九道音刃破空而出,將男子釘在台柱上。人群嘩然中,蕭承煜瞥見男子腰間掛著半塊玉玨——與狼主袖中那半塊嚴絲合縫!
“拿下他!”蕭承煜大喝。死士們一擁而上,卻見男子突然暴起,口中噴出黑霧!黑霧中竟裹著十枚淬毒的弩箭,直取蕭承煜心口!
“小心!”阿九的骨爪彈出,精準擊落三枚弩箭。蕭承煜旋身避開兩枚,最後一枚擦著他的右肩飛過,在木台上留下焦黑的痕跡。
“這是……”蕭承煜撿起弩箭,發現箭桿上刻著“北漠玄甲軍”的字樣,“狼主的人,藏在百姓里!”
三、局中局•嬰啼破陣
台下的混亂中,一聲嬰兒啼哭突然響起。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一名老婦跌跌撞撞跑來,懷里抱著那個眉心有紫斑的嬰兒——正是血祭嬰!
“他……他突然這樣哭……”老婦顫抖著掀開襁褓,嬰兒的掌心竟托著一枚玉玨,“這是……這是狼主給我的,說‘等蕭承煜出現,便把玉玨給他’……”
蕭承煜接過玉玨,瞳孔驟縮——玉玨內側的刻痕,竟與鎮閣玉上的“萬象不滅”完全吻合!
“原來如此。”他的聲音冷如冰錐,“狼主要的不是殺我,是用這玉玨啟動萬象閣的‘轉生陣’,讓老樓主的殘魂借血祭嬰重生!”
台下突然傳來悶響。蕭承煜抬頭,只見廣場四周的屋頂上,十余名黑衣人正舉著青銅鈴,鈴身刻滿“幽冥”符文——正是萬象閣的“招魂鈴”!
“不好!”阿九的淨魂符文發燙,“他們在召喚血祭嬰的魂魄!”
嬰兒的啼哭陡然變調,竟成了老樓主的嘶吼︰“蕭承煜!你母後殺我,今日我要你償命——”
四、破危局•民心如刃
蕭承煜的星紋簪突然化作赤龍,龍焰焚向招魂鈴!鈴音震碎的剎那,他看見老樓主的虛影從嬰兒體內鑽出,周身纏繞著萬象閣的“幽冥鎖鏈”。
“百姓們!”他的聲音穿透喧囂,“你們看——”他指向台下的老婦,“她本是北漠的農婦,十年前被萬象閣抓來做血祭,才逃到玄霄城;你們看——”他指向舉著鋤頭的老漢,“他曾是我母後的御廚,當年為我藏過半塊炊餅;你們看——”他指向抱孩子的婦人,“她的丈夫,是為救我被狼主砍斷手臂的護衛!”
人群突然安靜。百姓們面面相覷,終于想起這些熟悉的面孔——他們不是“萬象余孽”,是十年前與自己一樣,被壓迫、被傷害的普通人!
“今日,”蕭承煜舉起星紋簪,“我要斬斷的不只是鎖鏈,更是這十年間所有被謊言編織的仇恨!”
他沖向老樓主的虛影,星紋簪與玉玨共鳴,在虛空中畫出混沌圖騰!老樓主的嘶吼聲漸弱,最終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嬰兒的啼哭里。
“主上!”陳淵的聲音從屋頂傳來,“招魂鈴全碎了!”
蕭承煜低頭看向懷中的嬰兒,他的啼哭已變回清脆的“咿呀”。老婦哭著跪下︰“謝謝恩公……謝謝您,讓我們不再是‘血祭的工具’。”
廣場上的百姓突然爆發出歡呼,他們舉著火把、鋤頭、扁擔,將“護城大會”的木牌高高拋向天空。陽光穿過木牌的縫隙,在蕭承煜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那是十年前他逃亡時,母後塞給他的半塊玉玨的光。
“主上,”阿九走到他身旁,淨魂符文在兩人掌心流轉,“該重建玄霄城了。”
蕭承煜望著台下攢動的人頭,笑了。他的劍穗上,不知何時系滿了百姓送的“守護結”,紅綢在風中獵獵作響,像一團永不熄滅的火。
“好。”他將星紋簪別在腰間,“明日,我要在玄霄城的大街小巷,貼滿‘守護’二字。”
遠處傳來晨鐘,玄霄城的百姓們捧著自家的糧食、布匹,涌向城中心的糧倉。他們要親手,為這座城,築起最堅固的城牆。
喜歡基建暴君︰從亡國太子到萬象至尊請大家收藏︰()基建暴君︰從亡國太子到萬象至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