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點點頭︰“那就先對付洪義,既然他們想死,我就成全他們。你去查查看洪樂那邊的情況,我要麼不動手,動手就得讓他們好看。”
    “明白了,大哥!”陳泰盛答應道。
    然後,陳松對山崎瓏二說︰“你再去給王一飛添點堵,要是他還執迷不悟,我不介意把他送進精神病院,讓他徹底瘋掉。”
    這幾天,王一飛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淒慘。兩邊的壓力讓他連家門都不敢出。
    可陳松的手下好像還不打算放過他,隔三差五地派人在他家附近轉悠。
    不是牆上被噴滿了紅漆,就是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地坐在了馬桶上,這種生活讓王一飛忍無可忍。
    看到老婆臉上被人畫了個烏龜,王一飛立馬給陳松打了電話服軟︰“太子松,我認輸了,別再找我麻煩了!我也是逼不得已!”
    “東星的雷耀陽,是吧?”陳松平靜地說。
    王一飛愣住了︰“你怎麼知道的?”
    “不用問我也知道是誰干的。你早點投降不就結了?”陳松冷笑著問︰“那家伙給了你什麼甜頭,讓你這麼拼命硬撐?”
    王一飛嘆了口氣說︰“我倆一起合伙買地,結果我被他陰了!要是不跟他合作,他隨時能讓我資金鏈斷掉,破產倒閉!”
    听王一飛說完,陳松恍然大悟,原來他是被雷耀陽抓住了小辮子,難怪老跟自己過不去。
    陳松琢磨了一下,對王一飛說︰“這樣吧,你把原來的建築承包商趕走,結清賬目,三天後我的人就可以進場,沒問題。至于雷耀陽的事,我來幫你擺平。”
    “真的嗎?”王一飛的眼楮瞬間亮了起來。
    “我有必要騙你嗎?”陳松不屑地說︰“你要是資金鏈真斷了,我幫你補上!”
    陳松心里清楚,香江樓的房價除了幾次大跌,其他時候都是一路飆升。
    你瞧瞧,有多少富豪是靠樓市發家的?
    陳松是個有野心的人,這麼好的投資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
    至于王一飛這個奸商嘛,等自己拿到項目後,一腳把他踢出局就行了。
    對付這種奸商,混混們最拿手了,管他吹得天花亂墜,直接一刀了事。
    “對對對,我馬上去辦!”王一飛終于松了一口氣。
    陳松囑咐道︰“工程結束後別忘了把工人們的工資結清,可別整出什麼難堪的事來!”
    “什麼?用得著這麼較真嗎?”王一飛立刻露出了奸商的嘴臉。
    陳松被他逗笑了︰“你是不是真不怕絕後!都這把年紀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全是因為你太缺德了!”
    “听我的沒錯,不然那些工人非把你吃了不可!以後這建築公司也得我的人管,你敢欠薪試試看?”
    王一飛心里憋屈,但也沒辦法。畢竟陳松現在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只能指望他罩著自己了。想到這兒,他又覺得一陣心酸︰什麼時候正經生意也得看這些混混的臉色了?
    陳松根本不在乎王一飛的感受,回到和聯勝總部找鄧威。
    “听說你最近忙著收復油麻地,怎麼有空跑到我這兒來了?”鄧威好奇地問。
    陳松冷笑︰“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想繼續鬧騰!”
    鄧威手里的茶杯差點都端不穩了︰“還鬧騰?”
    陳松干的事太讓人震驚了,不僅把洪興的一大半力量給重創了,還把油麻地劃進了和聯勝的地盤。這事讓兄弟們高興壞了,畢竟油尖旺這塊大肥肉誰都想咬一口。
    陳松稍微漏點好處,就夠別人吃好一陣子了。現在他在和聯勝的地位無人能及,可他為什麼還要繼續折騰呢?輸了倒還好說,鄧威覺得和聯勝還能扛得住;但如果陳松再贏,可就麻煩了。
    要知道,陳松才二十出頭就當上了堂主,這已經破了規矩。要是他再積累太多威望,下一任坐館該怎麼選?
    不過呢,鄧威也不能直接跳出來反對,畢竟人家都已經把手伸進陳松的地盤里了。如果不反擊一下,人家還以為和聯勝好欺負呢。
    陳松點了點頭,說︰“先干一架再說,省得天天被人欺負!阿公,您能支持我吧?”
    “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鄧威深吸了一口氣,答應了下來。
    陳松嘴角一翹,冷笑了一聲︰“咱先抓個人來試試水,油尖旺那邊洪義最弱,咱就先拿他們開刀!”
    鄧威點了點頭︰“飛瓏最近確實想撤了,手下的人走的走、散的散,要不是因為唐豹是他親弟弟,洪義這塊牌子早就保不住了。”
    陳松一臉憤怒地說︰“不管是飛瓏還是唐豹干的,他們想算計我,這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阿公,你幫我頂著,剩下的事我自己來辦!”
    鄧威嘆了口氣,說︰“行吧,你自己看著處理吧!”
    得到鄧威的點頭後,陳松開始琢磨著怎麼動手。
    雷耀陽那家伙估計很快就會知道王一飛跟了自己,所以陳松想搶在他前面動手。
    回到自己的地盤後,他把陳泰山給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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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消息沒?”陳松問陳泰山。
    陳泰山點了點頭︰“洪義和聯合社的人經常不對付,特別是唐豹和高利貴,他們之間沖突不是一次兩次了。起因是高利貴搶了唐豹的錄像帶生意,他們早晚得鬧翻!”
    “還有,飛瓏有個干弟弟叫包賤,這家伙是個典型的賭鬼,打著飛瓏的旗號到處騙人,我覺得咱可以從他那兒下手!”
    陳松想了想,說︰“行,你幫我約高利貴,就說我要請他喝茶。”
    “好 ,老大!”陳泰山點頭答應,拿起大哥大就開始打電話。
    下午,油麻地果欄旁邊的茶冰廳里。
    高利貴帶著人來了,笑著說︰“听說太子松請你喝茶,不知道有什麼好事?不會是找我借錢吧?”
    陳松笑著說︰“以貴哥的財力,找你借錢也不算什麼稀奇事!”
    高利貴坐下哈哈大笑︰“別來這套,誰不知道你太子松霸佔了整個油麻地,現在賺得都快堆成山了,還看得上我這點小錢?”
    “賺得多花得也多嘛!”陳松搖了搖頭,“我手底下人少,好多生意都沒法接手!”
    听到這話,高利貴心里咯 了一下︰“怎麼,太子松你打算把地盤讓給我們做點生意?”
    陳松意味深長地說︰“賺錢可以,但不能派人插手!”
    高利貴一听這話,立刻順著桿子往上爬︰“放心,賺錢就是賺錢,我一定守規矩,太子哥是不是讓我在油麻地開兩家財務公司?”
    “原來貴哥一直惦記著我的地盤?”陳松冷笑了一聲。
    高利貴嘿嘿一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哪能呢,這不是聊著聊著就到這兒了嘛!你放一百個心,我在你的地盤做生意,規矩肯定遵守得死死的,財務公司那三成利閏,絕對給你奉上!”
    陳松一擺手,直截了當地說︰“五成,而且你得幫我個小小的忙!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找別人去干了!”
    高利貴一听,心里那叫一個糾結,油麻地這地界兒,簡直就是個撈金的好地方。
    在這兒放貸,賺的錢比那些犄角旮旯多了去了!就算分出去一半的利閏,他也還是賺得盆滿缽滿。
    高利貴琢磨了一會兒,咬咬牙,硬著頭皮答應了︰“行吧,既然你這麼說,五成就五成吧!”
    “爽快!”陳松笑眯眯地端起茶杯,“那我這茶就當是酒了,提前祝咱們合作順利。”
    “合作順利!”高利貴也挺高興,“不過,你到底想讓我幫你干什麼呀?”
    陳松嘿嘿一笑,帶著幾分陰沉,“你知道飛瓏那個不爭氣的干弟弟包堅吧?”
    “包堅?”高利貴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哦,我想起來了,飛瓏確實有這麼個干弟弟,那家伙,簡直就是個混蛋!”
    像包堅這樣的賭徒,還整天招搖撞騙,別說社團的人了,外面的人見了他都得翻白眼。
    陳松點點頭,壓低聲音說︰“想辦法讓他欠你錢。”
    這話一出,高利貴立刻警覺起來︰“太子,你是不是要對飛瓏動手?”
    陳松擺擺手,一臉淡定︰“這個你不用管。”
    “這事我可不敢干,包堅再不是東西也是飛瓏的干弟弟,萬一鬧起來,兩個社團干起來,我非得吃不了兜著走不可!”高利貴連連搖頭擺手,堅決反對。
    陳松故意激他︰“貴哥,你該不會怕洪義吧?”
    高利貴不上鉤,還是搖頭︰“這事沒商量!”
    陳松無奈地說︰“那好吧,我這邊沒人手,這件事我來辦,你借個人給我幫忙總行了吧?”
    高利貴想了想,勉強同意了︰“行吧,但這件事跟我沒關系,我可不想攪和到這渾水里!”
    陳松輕蔑地說︰“放心,不會把你扯進來的。”
    兩人談妥後,高利貴帶著手下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陳松冷笑一聲,“到時候真出了事,你攔也攔不住!”
    搞定高利貴後,陳松把陳泰山叫來,讓他找個手下把包堅騙到某個地方去賭錢。
    然後讓高利貴的手下借錢給包堅。
    這樣一來,他就有理由跟洪義的人干一架了。
    關鍵是得把事情做得有鼻子有眼,到時候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想到這兒,陳松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夜深了,灣仔的一個字花攤子,其實是個地下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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