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說道︰“小征,快點講,那個傻兒子怎麼說的?”
葉征說道︰那個傻兒子由于父親反復交代過他,就說道,吃的差不多了,有的話就再來點,沒有就算了。主人家一听,這孩子沒吃飽啊。就給傻兒子又盛了一碗。傻兒子吃完後,主人家又問了一遍,傻兒子還是說道,吃的差不多了,有的話就再來點,沒有就算了。主人家一看,這還是沒吃飽,大過年的,讓人家過來吃飯,不讓吃飽怎麼行?又給煮了一碗,吃完了再問他,還是那句話,吃的差不多了,有的話就再來點,沒有就算了。一連吃了八大碗餃子,再問,還是那句話,就連他爹的臉色都黑了!主人家一看,這怕不是個傻子吧?但是家里真的沒多的餃子給煮了,本來準備請好幾家的,讓一個傻憨憨給造完了。主人家也是干瞪眼,沒辦法。
葉征講完了笑話說道︰“你們可別學那個傻兒子啊,等下都多少留著肚子,吃點就算了,可別成了傻憨憨。”
這個笑話,讓葉琳琳幾個女孩子笑得肚子疼。
傻柱說道︰“小征啊,我發現你有說書的天賦啊,要不哪天我帶你去天橋說書去?”
葉征說道︰“還是別去了,我要是去了,那些說書人就該沒飯吃了。這可不行。”
傻柱說道︰“吆,看把你能的。不過說實話,你講的故事還真行。”
幾個人說說笑笑就到了徐愛國家,徐愛國家的飯桌上已經放了幾盤菜,白菜炒肉,煎雞蛋,一盆野豬肉,還有一盆魚,這個已經夠豐盛的了,在這個年月里,家里過年時能吃到這樣的飯菜,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人家了。
徐愛國招呼傻柱他們吃飯,家里除了徐愛國兩口子,其他人都只能算是個孩子,傻柱雖說26歲了,但是他沒結婚,也只能算是個大孩子,當舅舅的招待這些外甥,那就沒有讓來讓去的那麼多的講究了,平輩之間還要讓來讓去的,長輩招呼晚輩真沒那麼多講究,用很多老人的話說是,有啥可讓的,他個孩子還能不知道饑飽嗎?能吃就吃,不能吃拉倒!
葉征吃了一點菜,和一個二合面饅頭就停下了筷子。
徐愛國問道︰“吃飽了嗎?沒吃飽再吃點。來了舅舅家就不要客氣。”
葉征說道︰“舅舅,我吃飽了,你們趕緊吃吧。”
剩下幾個孩子都在一邊偷偷的笑,搞得徐愛國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們樂個什麼勁。
傻柱幾個飯還沒吃完,趙廠長就找來了,叫大家上他家吃飯,這次連帶著徐愛國一起叫上了。
葉征他們一群孩子和徐愛國一起來到了趙廠長家,趙廠長家的伙食和徐愛國家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味道了。反正各家有各家的口味,這個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的。
葉征還是吃了一個饅頭和一些菜就停下了筷子。
趙廠長問道︰“小征,咋不多吃點,飯菜不合口味嗎?”
葉征說道︰“趙伯伯,大娘做的飯菜很好吃,但是我已經吃飽了,真的吃不下了。”
陳勇幾個又在偷偷的笑,趙廠長和徐愛國一樣也是摸不著頭腦。徐愛國問幾個孩子︰“你們偷笑個什麼?剛才在我家這樣,來到別人家還這樣,有啥好笑的,講給我們听听。”
葉琳琳比較活潑,小嘴巴巴的把葉征路上講的笑話講給幾個人听。
幾個人听完了也是樂個不停。
趙廠長說道︰“小征啊,你不用擔心,在伯伯家不用那麼客氣,吃飽了也沒關系的。”
葉征說道︰“趙伯伯,這大過年的,我要是真的在別人家吃飽了,回到家里再不吃飯,我媽肯定會傷心的。好不容易整了一桌子菜,沒人吃,能不傷心那?”
看著葉征的表現,趙廠長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孩子確實知道進退,所以也就沒再勸。
大家吃完了之後,葉征說道︰“伯伯,舅舅,你們家的都吃過了,現在該去我家了吧?走吧,到我家吃飯去!現在,我代表我媽邀請您二位到我家吃飯去。”傻柱和葉琳琳也是一個勁的邀請他們。
趙廠長哈哈一笑,說道︰“哎呀,大過年的,讓個孩子給我上了一課,我都快忘了這個規矩了。行,那咱們走著!”
回到家里,徐珍卿早就準備好了午飯。葉征問道︰“趙伯伯,你們要不要喝點酒?剛才在你們家,我要是問了,那是我不禮貌,現在在我們家,我要是不問就是我懂禮。我這邊還準備了一瓶好酒,你們要不要喝點?”
在徐愛國家和趙廠長家,因為招待的大部分都是小孩子,所以也不用問要不要喝酒,現在回家了,招待的是徐愛國和趙廠長,要是不上酒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要是客人不喝酒或者不能喝酒,主人家自己喝酒的話,那是對客人的不尊重。
趙廠長問徐愛國︰“那咱倆喝點,你那個大外甥也可以喝點。”
徐愛國說道︰“那就喝點吧,剛才咱們招待的都是孩子,都沒好意思喝酒。這會兒正好喝點。”
葉征取了一瓶汾酒,給趙廠長,徐愛國,傻柱分別倒了一杯,然後問陳勇︰“黑小哥,你要不要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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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勇說︰“我就不來了,我吃飯就行了。”
葉征把剩下的酒遞給了傻柱,說道︰“柱子哥,剩下的交給你了,招待好趙伯伯和舅舅就行了。不夠的話我媽那邊還有。”意思也就是讓傻柱把剩下的酒給分了。
大家基本都吃完飯了,就剩下趙廠長,徐愛國,傻柱在喝酒。葉征看著沒意思,就躺在炕上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比較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房間里就剩下陳勇了,剩下的人都已經去了招待所。
初二一大早,徐珍卿他們就從招待所回來了,今天要去徐家莊走親戚。
葉征把小拉車給搬了出來。這次走親戚帶的東西也不少,各種熟食帶了一堆,路上會合了徐愛國一家,葉征想著,又是懷念小轎車的一天。
在這條道路上,行色匆匆的人們還不少,他們大多是走親戚的。有的人背著一個沉甸甸的褡褳,里面裝滿了各種禮品和生活用品;有的人則拉著一輛架子車,車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和箱子。
然而,在這個年代,趕著驢車或牛車走親戚的人卻幾乎見不到。這是因為無論是牛還是驢,都屬于集體所有,個人一般情況下是不被允許使用的。這些牲畜是集體財產,主要用于農業生產和運輸等工作。
騎自行車趕路的在鄉下也基本上是見不到的。畢竟這個年代自行車在鄉下還是稀罕物,整個公社有的都不見得有一輛。
葉征也是真的佩服這個年代的人的腳力,幾十里路甚至更遠的路,腿著就到了,更不要說有的還拉著架子車了。
到了徐家莊的時候,整個莊子也都是人來人往的,很多外嫁的姑娘都會在這一天回娘家走親戚。
回到了娘家,左鄰右舍,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家總要走一趟的。
徐珍卿帶著葉征幾個先是到了姥姥姥爺家里。
當傻柱和雨水出現在姥姥姥爺面前時,兩位老人的臉上立刻浮現出驚喜和激動的神情。他們的眼楮里閃爍著淚光,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又被情感所淹沒。
這對老夫妻已經有十來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外孫和外孫女了。過去,他們只能通過別人的口信得知兄妹倆跟隨父親去了其他地方謀生。雖然這些年來他們一直牽掛著這兩個孩子,但由于種種原因,始終無法與他們團聚。
此刻,看到傻柱和雨水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姥姥姥爺心中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他們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大女兒,那個曾經給他們帶來無盡歡樂和溫暖的孩子。如今,大女兒已經不在人世,而這對兄妹則成了她留在世上的唯一痕跡。
拉著兄妹倆的手,老人的心情愈發激動起來。他微微顫抖著,仿佛想要把這多年來的思念和牽掛都通過這雙手傳遞給他們。
“來,孩子們,跟姥爺說說這些年你們過得怎麼樣?”老人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但卻充滿了慈愛和關切。
傻柱兄妹倆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在老人期待的目光下,還是緩緩開口。他們講述著自己的成長經歷,有歡笑,有淚水,有挫折,也有成功。
老人靜靜地听著,時而皺眉,時而微笑,時而點頭,時而搖頭。他的情緒隨著兄妹倆的敘述而起伏,一會兒為他們的遭遇感到痛心,一會兒又為他們的成就感到驕傲。
“哎呀,你們這些孩子啊,真是讓姥爺又高興又心疼。”老人感慨地說道,眼眶不禁濕潤了。
然而,就在這時,老人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轉過頭,看著周圍的人,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原來,在他和兄妹倆聊天的過程中,竟然完全忘記了還有其他人在場。
“哈哈,看我這記性,光顧著和孩子們說話了,把你們都給忘了。”老人笑著說道,連忙向其他人打招呼。
大家也都理解老人的心情,紛紛笑著表示沒關系。不過,要不是葉靈這個機靈鬼及時打岔,恐怕老人還會繼續沉浸在和兄妹倆的對話中,不知道要聊到什麼時候呢。
徐珍卿已經帶著禮物串門去了,平時串門時帶不帶禮物都沒關系,這大過年的回娘家串門,那要是不帶禮物肯定會被人說閑話。
隨著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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