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當年被蔣震流放到暹羅後,蔣天養懷揣著向父親證明自身實力的決心,在異鄉白手起家,闖出了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
然而,與此同時,他多年來始終將目標鎖定在洪興龍頭的位置上。
這局限了他的視野,使他只能專注于洪興這一領域,難以放眼全球。
遺憾啊!
"賀先生……"
心中已有決斷,蔣天養逐漸平靜下來。
若凌飛知曉我脫離香江會的打算,我又何必畏懼?你凌飛不過是替韓賓等人出頭罷了,此事我暫且忍耐,日後再清算便是。
蔣天養穩住情緒,緩緩開口︰"勞煩賀先生幫忙安排,將太子送往最頂尖的醫院,請最優秀的醫生診治!"
"好!"
賀新點頭回應,隨即撥通電話,很快便有下屬趕來,門外車輛也已備妥,甚至醫院門口已有一支醫生團隊等待接診。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
人未離場,一切準備已然就緒。
……
事發之後,蔣天養攜基哥趕往醫院,未在此久留。
也是,此時留下豈非自取其辱?
臨行前,蔣天養仍對賀新說︰"賀先生,我先行一步,今晚時分再來拜訪。
"
對此,賀新並未多言,僅頷首道︰"好的。
"
酒宴散去,蔣天養、基哥和太子三人離去後,賀新將視線轉向了凌飛。
此刻,韓賓一伙人與陳浩南一伙人都未隨蔣天養離開,而是在現場向凌飛致謝。
畢竟剛才凌飛提到,他出手是因為看在這些人面上,才制止了封于修。
“凌先生,多謝你了。”
“沒錯,雖然我們對太子沒好感,但終究是一同入門的。”
凌飛微微一笑,擺手示意無妨,“小事罷了,接著看比賽吧。”
好手段!賀新心中暗暗佩服。
他表面平靜,內心卻已對凌飛的果斷決策驚嘆不已。
時至今日,再提香江會內部分歧已毫無意義。
凌飛能讓封于修當眾教訓太子,且此事發生在蔣天養眼前,若非凌飛及時開口,太子今日恐怕便性命堪憂。
此等舉動,誰還能看不出香江會內部存在問題?眾人皆是聰明人,自然心知肚明。
但令賀新詫異的是,凌飛應對如此干脆利落,實在令人刮目相看。
從蔣天養首次表露與香江會不和開始,不過短短一小時,凌飛便借封于修之手給了太子警示。
這般年少有為,難怪賀新對他贊賞有加。
首先,凌飛必須敏銳察覺蔣天養的真實意圖;其次,...
察覺情況後,必須迅速作出應對!
首先,賀新並不感到特別驚訝……
畢竟從攻擊時的戰略來看,凌飛絕非魯莽之人。
他的行動更傾向于智謀……
或者可以說,
凌飛將所有人視為棋子,而他才是操控全局的棋手!
這一點,哪怕對賀新而言也是事實——在那場戰斗中,他也只是棋子之一。
畢竟最初時,
香江會剛成立之際,他就已對香江會有所警惕。
然而後來呢?
凌飛的一系列計謀,讓他逐漸放松了戒備,到最後甚至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三聯幫身上。
但三聯幫又如何?
這個看似重要的組織,不過是一枚誘餌!
而始終保持沉默的凌霄,則成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直到這把匕首深深刺入他的陣營,令他痛徹心扉時,賀新才如夢初醒!
現在……
經過戰後的反思,賀新徹底明白了凌飛布局的精密程度。
因此,他只將凌飛視作真正的對手。
至于其他人……
若不是凌飛策劃了這場行動,其他社團的人來了,恐怕早已被他和崩牙駒逐一吞並。
畢竟這些人中,唯有凌飛才是不可預測的變量!
其余人等?
洪興在蔣天生時期最為鼎盛,那時和聯勝尚未對立。
三聯幫的雷功更是無需贅述,早已是頂級勢力。
王寶……若!小說群︰;。
港島14k最強堂口。
那時還有東星社。
這五方勢力聯手,已稱得上強盛。
為何之前不來攻打?難道是不喜歡?
顯然不是!
多了凌飛這個變數!
他制定了戰術,聲東擊西、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把凌霄和崩牙駒玩得團團轉。
最終導致路環島失守,失去對黢眻韺禰媩}迫 br />
賀新因此對凌飛的智謀不敢掉以輕心。
蔣天養表現出香江會內部不合跡象時,賀新就知道此事瞞不過凌飛。
事實證明如此。
令賀新震驚的是凌飛的處理方式與速度!
蔣天養可是洪興的龍頭,江湖上有名的大佬。
但凌飛當著他的面,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廢了太子!
這不是單純震懾蔣天養!
也是震懾香江會其他人!
大d無需震懾……
自從依附凌飛後,他要什麼有什麼,在和聯勝一家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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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凌飛是在收拾蔣天養的同時警告王寶。
你最好安分點,別學蔣天養那般懷有反叛之心!
賀新隱約察覺到,凌飛此舉也是在警示自己和雷功。
這種事完全可以等結束後,眾人返回港島後由香江會自行解決。
但凌飛毫不猶豫地當眾讓蔣天養出丑,顯然不符合最大利益。
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借此警告港島外的勢力,別妄圖與蔣天養合作。
凌飛性格向來沉穩,斷不會因一時沖動而當眾教訓人。
看完了幾場拳賽後,已是午間。
賀新請大家吃午飯,並給每人發放一百萬籌碼後,便坦言自己要為晚上的做準備,先行離開。
凌飛听後並未多言,只說︰“霍先生若想玩可以留下,不想玩就去見想見的人。”
稍作停頓後,又吩咐︰“阿積、天養生,你們陪霍先生。”
“明白!”
阿積答道。
“凌哥,那你這邊……”
天養生仍顯擔憂。
“我這邊無礙,有封于修和龍九跟著就夠了。”
凌飛擺擺手。
“好的……”
天養生見狀,也不再多問。
其實無需太過憂慮。
無論是賀新,還是崩牙駒,都不敢在中采取行動。
再者,之前提到過,賀新找來了賭魔陳金城,他真正的目標並不是要擊殺凌飛,而是在上光明正大地戰勝凌飛!
因此,安全問題完全無需擔心。
听到凌飛的話後,賀新用一種頗為意外的眼神看著他。
他原以為,霍鷹棟今天必須寸步不離地守在凌飛身旁。
畢竟誰都看得出,霍鷹棟今天是凌飛的護身符!有他在,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此刻,凌飛卻主動提出讓霍鷹棟去見些老朋友,賀新內心不禁感嘆︰“真大氣啊!”
見凌飛如此表態,賀新便說道︰“既然凌先生都這麼說了,霍先生,確實有幾個晚輩想和您見一面。”
听罷,霍鷹棟點頭回應︰“也好,我也感覺有點累了,就不去玩了。”
“霍先生,請隨我來。”
賀新向眾人點頭示意,歉意地說︰“各位,我先告退了。”
“賀先生請便吧……”
其他人也沒多說什麼,各自告別。
其實,所謂的準備工作與否,和今晚的輸贏關系不大。
關鍵在于場地的安全性……
賀新今天不希望上出現任何不穩定因素,畢竟這直接關系到霍鷹棟的生命安全。
等賀新離開後,眾人便分散在里娛樂。
韓賓等人則跟著凌飛,端著酒來到休息區坐下。
“凌先生……”
韓賓率先開口,“剛才的事,真是多謝你了。”
自然是指太子的事。
“沒事兒……”
凌飛擺擺手,“咱們之間提這些,顯得生分了。
來,喝一杯,別再想那些事了。”
“好 !”
眾人舉杯輕啜一口酒。
飲畢,凌飛漫不經心地隨口道︰“最近蔣先生挺忙的吧?連基哥都帶過來,看來洪興發展得不錯啊。”
“切!”
听到這話,恐龍第一個忍不住說道︰“他們發展當然好,什麼事都沒干,好處全佔了。”
十三妹也無奈苦笑︰“凌先生有所不知,如今洪興內部,有人歡喜有人愁。”
另一邊,
性子直爽的山雞也按捺不住,憤然道︰“這話我本不該說,但我總覺得蔣先生根本不拿我們當回事兒!”
“確實如此。”
大飛附和道,“這件事,別說山雞他們了,連我都覺得寒心。”
“哦?”
凌飛假裝思索,皺眉看向韓賓,“怎麼回事?其實我早就發現你們幾個跟蔣先生的關系有點不對勁兒,發生啥事了嗎?”
其實……
這一切,凌飛心如明鏡。
但他此刻不能直接點破,而是要循序漸進……
對!
想要讓別人傾訴不滿,最好的方式不是你先開口,而是讓他自己說出口。
一旦開口,就會有種不吐不快的沖動,越說越起勁兒,越說越反感,而對你則更親近。
說得投入時……
就好比你跟兄弟一起喝酒,邊喝邊罵某個人,罵完之後……
你只願與一起喝酒的人親近,卻對心生厭惡之人始終如故,縱使責罵也難以改變內心的真實感受。
此刻,凌飛正試圖引領眾人進入這種情緒中,讓蔣天養在他們心中的不滿逐步加深。
與此同時,凌飛與眾人的情感聯系愈發緊密。
在凌飛循序漸進的引導下,韓賓不禁嘆了口氣,說道︰“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揚’,這件事我本不想告訴凌先生,但既然您問起,我也就直言了。”
隨後,韓賓詳細講述了香堂會上的事。
江湖中,關于洪興事務分配的傳聞早已廣為流傳,人人都心知肚明。
然而,韓賓提到的卻是更為隱秘的內容——賬目問題以及蔣天生對銅鑼灣的支持資金。
這類事,就連江湖上都沒人知曉,只有參加過香堂會的 fit清楚。
“這怎麼算得過去!”
韓賓話音剛落,凌飛便重重放下茶杯,嚴肅說道︰“那些錢雖被挪用,但蔣天生並非用于享樂,而是為了擴軍以防靚坤作亂。
若非他的支持,靚坤早成氣候!”
“試問,靚坤一旦坐大,連蔣天生都不會放在眼里,又怎會顧及他人?!”
“他成為龍頭後,所思所想難道只是洪興的發展?絕非如此!”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讓洪興變成東星社那樣的組織,專門從事非法交易。”
“蔣天養到底怎麼想的?”
“大佬b這樣做也是遵循蔣家定下的規矩啊!”
此話一出。
“沒錯!”
“不愧是凌先生……”
“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凌飛的話直擊陳浩南、山雞和大天二的心底。
三人頓時後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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