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太太坐在炕上，手里拿著一把破舊的蒲扇，慢悠悠地扇著風。秦淮茹一臉愁容地走進屋，坐在聾太太旁邊，嘆了口氣說︰“聾奶奶，這傻柱和許大茂為了易大爺回食堂的事兒打起來了，現在鬧得不可開交，您說這可怎麼辦啊？”
聾老太太耳朵不好使，但眼楮卻很亮，她看著秦淮茹的嘴型，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聾太太放下蒲扇，拍了拍秦淮茹的手，慢悠悠地說︰“淮茹啊，這事兒急不得。依我看吶，得找個大家都信服的人出來說和說和，再重新制定個公平的章程。”
秦淮茹眼楮一亮，說︰“聾奶奶，您說得有道理。可是找誰合適呢？”
聾太太想了想，說︰“雨澤這孩子就不錯，他現在當著食堂主任，又公正，大家應該都听他的。讓他來牽頭，重新定個規矩，看看易中海能不能回食堂，按規矩來辦，誰也沒話說。”
秦淮茹點點頭，說︰“聾奶奶，還是您有辦法。我這就去找雨澤說說。”
賈張氏一听，立刻跳了起來，大聲說︰“啥？讓何雨澤來定規矩？那他能向著咱們嗎？易中海之前對他也不咋地，他肯定不會讓易中海回食堂的！”
秦淮茹皺了皺眉頭，說︰“媽，聾奶奶說得也有道理，按規矩來辦，大家都心服口服。要是能定個合適的規矩，易大爺說不定真能回食堂呢。”
賈張氏撇了撇嘴，說︰“哼，你就知道向著外人。易中海要是回不了食堂，以後誰還能幫咱們家？傻柱那小子就是個愣頭青，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指望他根本不行。”
秦淮茹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媽，您就別這麼固執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試試這個主意了。”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氣呼呼地說︰“我不管，這事兒要是辦不成，我跟你沒完！易中海必須回食堂，不然咱們家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秦淮如低垂著頭，雙手絞著衣角，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抽抽搭搭地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小當和槐花也還小，家里就指著我這點微薄的工資，實在是揭不開鍋了。傻柱他心善，之前一直幫襯著我們，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
易中海本就心軟，看著秦淮如這副模樣，心中滿是不忍。他嘆了口氣，說道︰“秦淮如啊，我知道你日子不好過。傻柱那孩子我也了解，他不是那種會見死不救的人，可能最近是有什麼難處。你放心，回頭我找他說道說道。”
秦淮如听易中海說會找傻柱幫忙，心中一陣驚喜，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一大爺，其實我也不想總是麻煩傻柱。只是這次，棒梗在學校里看到別的同學有新書包，回來就一直鬧著要。我想著，要是能從傻柱那兒借點錢，給棒梗買個書包，他肯定能高興好一陣子。”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說道︰“借錢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這錢借了得還啊。傻柱他也不容易，自己一個人過日子，也得為自己以後打算打算。”
秦淮如連忙點頭︰“一大爺，您放心，等我們家情況好點了，一定第一時間還錢。”
另一邊，棒梗得知秦淮如要從傻柱那兒弄錢給他買書包，他拉著小當和槐花的手，得意地說︰“以後咱們又有好東西啦，傻柱那傻子，肯定又會被我媽騙得團團轉。”小當和槐花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跟著哥哥有好處，也跟著咯咯地笑了起來。
秦淮如看著孩子們期待的眼神，大手一揮，說道︰“行，都給你們買。”
而易中海和一大媽坐在屋里，一大媽語重心長地說︰“老易啊，傻柱這孩子心眼實，可不能總讓秦淮如這麼佔他便宜。咱們得給他把把關，不能讓他把自己的家底都掏空了。”
易中海點點頭︰“你說得對。以後秦淮如再找傻柱幫忙，咱們得先了解清楚情況。要是合理的，咱們就支持；要是不合理的，堅決不能讓傻柱答應。還有，得讓傻柱學會為自己打算，不能一輩子都這麼稀里糊涂地過。”
閻埠貴家中，一家人圍坐在飯桌旁，氣氛有些微妙。閻解成率先開口︰“爸，您看何雨澤現在當上食堂主任了，這食堂里大小事務都得他管著，油水肯定不少。咱家要是能有人在食堂謀個管理的差事，那以後日子可就好過多了。”
閻解放也跟著附和︰“是啊爸，您平時在院里就愛算計，這管理食堂的活兒您肯定能勝任。您去跟何雨澤說說，讓他給您安排個職位。”
閻埠貴眼楮滴溜溜一轉，心里也動了心思。于是，他放下碗筷，說道︰“行，我明天就去找何雨澤說說。”
第二天，臉上堆滿了笑容，來到何雨澤的辦公室。他點頭哈腰地對何雨澤說︰“雨澤啊，你看你現在當上食堂主任了，這可是咱院里的大喜事。我閻埠貴在院里也算是有點威望，對管理這方面也有一些經驗。你能不能在食堂給我安排個管理的職位，我保證把食堂管理得井井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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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澤心中暗笑，他知道閻埠貴打的什麼算盤，他故作為難地說︰“三大爺，這食堂的管理崗位都已經安排好了，實在是沒有空缺啊。而且，這管理食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有一定的專業知識和經驗，您可能不太適合。”
閻埠貴一听，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但他還是不死心，繼續說道︰“雨澤啊，你再想想辦法。我在院里這麼多年，人脈廣，能幫你解決不少麻煩呢。你就給我個機會吧。”
何雨澤搖了搖頭，堅決地說︰“三大爺，真的不行。這是廠里的規定，我也不能隨便破壞。您還是回去吧。”
閻埠貴見何雨澤態度堅決，心中十分不甘心。他氣呼呼地走出辦公室，嘴里嘟囔著︰“哼，不就是個食堂主任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不信找不到別的辦法。”
就在閻埠貴四處踫壁的時候，劉海中和許大茂找到了他。劉海中拍著胸脯說︰“老閻，你別灰心。咱們一起想辦法，我就不信何雨澤能一手遮天。咱們可以聯合起來，給他施加點壓力，讓他不得不給我們安排管理崗位。”
許大茂也在一旁煽風點火︰“對，三大爺。咱們人多力量大，何雨澤肯定不敢得罪咱們。到時候，咱們在食堂里想怎麼撈好處就怎麼撈好處。”
閻埠貴听了他們的話，心中一動。他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于是點頭答應道︰“行，那咱們就一起干。我就不信斗不過何雨澤。”
傻柱來到何雨水的宿舍，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何雨水听了，氣得直跺腳︰“哥，你就是太心軟了。秦淮如就是看準了你這點，才一直佔你便宜。你得學會拒絕她，不能再這麼糊涂下去了。”
傻柱無奈地說︰“雨水，我也想拒絕她，可每次看到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就狠不下心來。你幫我想想辦法吧。”
何雨水想了想，說︰“哥，你以後不能再這麼輕易地答應秦淮如的要求了。她要是再來找你，你就說你有自己的難處，沒錢借給她。還有，你得找個對象，有了自己的家庭，秦淮如就不會再糾纏你了。”
傻柱撓了撓頭，說︰“找對象哪有那麼容易啊。我平時接觸的都是食堂里的人，也沒什麼合適的。”
何雨水笑著說︰“哥，你別著急。我會幫你留意的，一定給你找個好對象。到時候，你就不用再為秦淮如的事情煩惱了。”
閻埠貴為了在食堂謀個管理職位，一直對何雨澤心懷不滿，此刻看到劉海中和許大茂也來湊熱鬧，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小聲地對家人嘀咕︰“這倆人也來，真是添亂。”
何雨澤作為食堂主任，自然要四處巡查，他走到劉海中和許大茂這一桌時，劉海中故意大聲說道︰“何主任啊，你這食堂辦得可真不錯，我們都忍不住來嘗嘗鮮了。”
何雨澤笑著回應︰“二大爺、許大茂，歡迎你們來食堂吃飯。要是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盡管跟我說。”
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何主任現在可是大忙人，我們哪敢有什麼意見啊。”
閻家人原本以為何雨澤喝了不少酒，會有些醉態，此刻看到他這般模樣，臉色都不好看了。閻解成小聲說︰“爸，這何雨澤怎麼跟沒事人一樣，咱之前的打算是不是泡湯了。”
閻埠貴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這時，劉海中湊了過來，他滿臉堆笑地對何雨澤說︰“何主任啊，你這酒量可真好啊，喝了不少還這麼精神。我看你這食堂管理得井井有條，肯定有什麼秘訣吧，能不能跟我透露透露。”
何雨澤心中冷笑，他早就料到劉海中會來打听情況。他故作神秘地說︰“二大爺，這食堂管理啊，也沒什麼秘訣，就是用心去做，把職工的需求放在第一位。再說了，這都是廠里的安排，我也就是按照規定辦事。”
劉海中見何雨澤不肯透露更多，心中有些失望，但還是不死心，繼續說道︰“何主任，你看我現在也退休了，在家閑著也是閑著，要是食堂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跟我說。我雖然年紀大了點，但經驗還是有的。”
何雨澤笑著說︰“二大爺，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食堂目前人員都安排得滿滿的，暫時不需要額外的人手。要是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考慮你。”
劉海中听了，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也不好再說什麼。
而一旁的秦淮茹，她故意走到何雨澤身邊，嬌聲說道︰“何主任，你這食堂的飯菜越來越好吃了，我以後可得經常來。”
何雨澤看了她一眼，心中對她的小心思了如指掌，只是淡淡地說︰“歡迎你來食堂吃飯，只要遵守食堂的規定就行。”
四合院里，聾太太坐在自家炕上，她把傻柱叫到跟前，拉著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柱子啊，你不能再這麼被秦淮如牽著鼻子走了。她就是個無底洞，你填不滿的。”
傻柱一臉苦相，撓撓頭說︰“聾老太太，我也不想啊，可每次她一哭，我就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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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太太拍了拍傻柱的手背，分析道︰“你呀，得給自己立個規矩。以後秦淮如再找你借錢借東西，你就讓她寫借條，定好還錢還東西的日子。要是她不遵守，你就不能再幫她。還有，你也得為自己打算打算，找個對象成個家，有了自己的小日子，她就不會老來打擾你了。”
傻柱听了，覺得聾老太太說得在理，可又有些擔心︰“老太太，我要是這麼跟她提，她不得跟我鬧啊。”
聾太太擺擺手︰“鬧就鬧，你不能再由著她性子來。你得讓她知道，你也有自己的難處。”
傻柱從聾太太家出來後，把聾太太的話跟一三位大爺說了說。易中海點點頭，贊同道︰“聾太太說得對，柱子，你得學會拒絕秦淮如。不能總這麼沒底線地幫她，你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閻埠貴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柱子，你得有自己的主見。要是秦淮如一直這麼佔你便宜，你以後可怎麼辦。”
劉海中則拍著胸脯說︰“柱子，你放心，我們三位大爺都支持你。以後秦淮如要是再來糾纏你，我們幫你擋著。”
然而，沒過幾天，劉海中又把傻柱叫到一邊，神秘兮兮地說︰“柱子啊，我听說廠里最近要搞個什麼項目，需要人手。你要是能參與進去，說不定能掙不少錢呢。到時候，你有了錢，還怕找不到對象，還怕秦淮如來糾纏你嗎？”
傻柱一听，眼楮頓時亮了起來。他問道︰“二大爺，這項目靠譜嗎？我能參與進去嗎？”
劉海中連忙說︰“靠譜靠譜，我打听過了。不過，這事兒得有點門路，你得去跟相關的人套套近乎，送點禮啥的。只要你舍得下本錢，肯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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