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滿臉愁容地來到何雨澤家,一進門就苦著臉說︰“雨澤啊,哥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借哥點錢應應急?”
何雨澤坐在椅子上,抬起頭看著傻柱,皺著眉頭說︰“柱子哥,不是我不幫你,我自己家里也有一堆事兒呢。這錢借出去容易,收回來可就難了,你也知道你這情況,我實在不敢借啊。”
傻柱一听,臉色頓時就變了,提高音量道︰“雨澤,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就這麼見死不救?”
何雨澤也有些生氣了,站起身來,雙手叉腰說︰“柱子哥,你這話說得就不地道了。我自己的日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三天兩頭就來借錢,我哪有那麼多錢給你?而且你借了錢從來就沒按時還過,上次借的錢到現在還沒影兒呢!”
傻柱被何雨澤說得惱羞成怒,指著何雨澤的鼻子喊道︰“行,何雨澤,你夠狠!你不幫我,我自有辦法!”說完,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何雨澤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嘴里嘟囔著︰“這傻柱,真是不知好歹!我倒要看看他能想出什麼辦法來。”
何雨澤來到街道辦,找到了負責管理四合院事務的王主任。他一臉嚴肅地對王主任說︰“王主任,我要舉報易中海。他在我們四合院里濫用職權,偏袒某些人,搞得院子里烏煙瘴氣的。”
王主任有些驚訝地看著何雨澤,問道︰“何雨澤,你可不能亂說啊,舉報可是要負責任的。你有什麼證據嗎?”
何雨澤早有準備,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子,遞給王主任說︰“王主任,這是我記錄的一些事情。易中海經常在院子里搞一言堂,分配物資的時候總是偏向傻柱他們家,對其他住戶卻很不公平。而且他還經常教唆傻柱去佔別人的便宜,嚴重影響了院子里的和諧。”
王主任接過本子,仔細地看了起來,臉色越來越凝重。看完後,他抬起頭對何雨澤說︰“何雨澤,你提供的這些情況很重要,我們會立刻展開調查的。如果情況屬實,易中海肯定會受到應有的處罰。”
何雨澤點了點頭,說︰“王主任,我就是希望咱們院子里能公平公正一些,大家都能和睦相處。”
幾天後,王主任站在院子中央,嚴肅地說︰“經過我們的調查,易中海在擔任一大爺期間,存在濫用職權、偏袒部分住戶的行為,嚴重違反了四合院的管理規定。現在,我們決定撤銷易中海一大爺的職務,並對他進行批評教育。希望大家以後都能遵守規定,共同維護好四合院的和諧。”
傻柱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了,只好硬著頭皮來到許大茂家。
許大茂打開門,看到是傻柱,先是一愣,然後陰陽怪氣地說︰“喲,這不是傻柱嗎?怎麼,又來找我借錢啊?我可沒那麼多錢借給你。”
傻柱尷尬地笑了笑,說︰“大茂,哥這次是真的遇到難處了。你就幫哥這一次吧,等哥以後有了錢,一定第一時間還你。”
許大茂靠在門框上,雙手抱在胸前,不屑地說︰“傻柱,你上次借我的錢還沒還呢,現在又來借,你當我傻啊?我可不像何雨澤那麼好糊弄。”
傻柱連忙陪著笑臉說︰“大茂,這次不一樣。哥保證,這次借了錢,一定盡快還你。而且我可以給你寫借條,按手印,怎麼樣?”
許大茂想了想,覺得傻柱雖然不靠譜,但要是能讓他寫下借條,以後也有個保障。于是,他點了點頭說︰“行吧,看在咱們一個大院的份上,我就再借你一次。不過你可得說話算話,要是再不還錢,可別怪我不客氣。”
傻柱一听許大茂答應了,頓時喜出望外,連忙說︰“大茂,你放心,哥一定說話算話。你快把錢借給我吧,我等著用呢。”
許大茂轉身回到屋里,拿了一些錢出來,遞給傻柱說︰“這是五十塊錢,你拿去吧。記得寫借條啊。”
傻柱接過錢,趕緊從口袋里掏出紙和筆,寫下了一張借條,按上手印,遞給許大茂說︰“大茂,給你借條。謝謝你啊,你真是哥的大恩人。”
許大茂接過借條,看了看,說︰“行了,你趕緊走吧。以後別再三天兩頭來借錢了,我可受不了。”
傻柱氣沖沖地從自家屋里出來,嘴里罵罵咧咧︰“何雨澤那小子,不就舉報了一大爺嘛,至于這麼得意,真不是個東西!”
這時,三大爺閻埠貴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傻柱,你還有臉說呢。一大爺平時對你可不薄,你倒好,沒幫上忙還在這瞎嚷嚷。”
傻柱一听,瞪大了眼楮,指著閻埠貴吼道︰“三大爺,你少在這說風涼話!一大爺那是偏袒我,我又沒求著他!”
閻埠貴冷笑一聲︰“哼,偏袒你?現在一大爺被撤職了,你倒成了沒頭蒼蠅。要我說啊,你這就是活該。”
傻柱氣得滿臉通紅,正要上前理論,秦淮茹趕緊拉住他,輕聲說︰“柱子,別沖動。”然後她轉向眾人,一臉堅定地說︰“不管一大爺現在咋樣,他以前對咱們家有恩,以後我給他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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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驚訝地看著秦淮茹。傻柱也愣住了,隨即拍著胸脯說︰“淮茹,你放心,我也給你搭把手,不能讓一大爺沒人管。”
閻埠貴一家圍坐在飯桌前,飯菜雖然簡單,但一家人吃得熱鬧。閻埠貴一邊吃飯一邊說︰“你們說秦淮茹那傻女人,居然要給易中海養老,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三大媽附和道︰“就是,易中海現在就是個沒權沒勢的老頭,養著他能有啥好處。”
大兒子閻解成眼楮一轉,說︰“爸,媽,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咱們可以跟秦淮茹說說,讓易中海以後把房子啥的留給咱們,就當是養老的報酬。”
二兒子閻解放也來了精神︰“對呀,爸,那易中海的房子可不小,要是能到手,咱們家以後就寬敞多了。”
小女兒閻解娣撇撇嘴︰“哥,你想得倒美,秦淮茹能答應嗎?”
閻埠貴摸了摸下巴,說︰“解成說得有道理。明天我就去找秦淮茹說說,她一個寡婦,還能不听咱們的?再說了,易中海現在也沒別的依靠,咱們這麼一提,說不定他就答應了。”
傻柱一看到易中海,臉色就沉了下來,陰陽怪氣地說︰“喲,這不是一大爺嘛,現在沒權了,還出去買菜呢?”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說︰“傻柱,你這是啥意思?我雖然被撤職了,但日子還得過。”
傻柱冷笑一聲︰“過日子?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威風八面的一大爺啊?現在大家都看不上你了,也就秦淮茹那傻女人還想著給你養老。”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傻柱說︰“傻柱,你別太過分了!我平時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里清楚。現在落井下石,你還是個人嗎?”
傻柱卻毫不在意,繼續說︰“我對你怎麼樣?你還好意思說。你以前就是唆使我,讓我在院子里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好了,你倒下了,我可不想再跟你扯上關系。”
這時,何雨澤正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這一幕,他停下腳步,冷冷地說︰“傻柱,你還有完沒完了?一大爺以前對院子里的人都有過幫助,你現在這麼針對他,就不怕遭報應嗎?”
傻柱看到何雨澤,更來氣了︰“何雨澤,你別在這裝好人!你舉報一大爺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
何雨澤走上前,盯著傻柱的眼楮說︰“我舉報他是因為他濫用職權,破壞了院子的公平。這是他應得的懲罰。但你,現在卻在這欺負一個老人,你還有理了?”
傻柱被何雨澤說得啞口無言,只能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氣沖沖地走了。
傻柱一進門就大聲說︰“一大爺,您別發愁了,我答應您,以後您家有啥紅白喜事,我都來給您掌勺,保證把事兒辦得熱熱鬧鬧的。”
易中海听了,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傻柱啊,還是你有心。不過我這心里啊,還是覺得不得勁兒,總覺得在院子里抬不起頭來。”
傻柱撓撓頭,說︰“一大爺,您別這麼想。要不這樣,我找何雨澤說說去,看能不能讓他給您個機會,讓您在食堂里干點啥,也省得您天天在家憋悶。”
易中海眼楮一亮,但又有些猶豫︰“這能行嗎?何雨澤那小子能答應?”
傻柱一拍胸脯︰“一大爺,您放心,我去試試。他何雨澤再厲害,也不能不講情面吧。”說完,傻柱就急匆匆地出了門,直奔何雨澤家。
傻柱擠進屋里,也不等何雨澤說話,就直截了當地說︰“何雨澤,我來找你商量個事兒。你看能不能讓一大爺回食堂干點活兒?他以前在院子里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落魄了,咱們不能不管他啊。”
何雨澤皺了皺眉頭,說︰“傻柱,食堂有食堂的規矩,不是我想讓誰來就能讓誰來的。一大爺之前濫用職權,給食堂和院子都帶來了不好的影響,現在讓他回食堂,其他員工怎麼看?”
傻柱一听,不樂意了︰“何雨澤,你別這麼死板。一大爺就是一時糊涂,他現在知道錯了,你就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就在這時,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也跟了過來,他在門外听到兩人的對話,趕緊推門進來,笑著說︰“雨澤啊,我也來湊湊熱鬧。你看能不能讓我也進食堂工作啊?我這人干活勤快,肯定不會給你添麻煩。”
何雨澤看著兩人,哭笑不得︰“閻解成,你跟著瞎摻和啥?食堂現在不缺人,而且你也沒這方面的經驗啊。”
閻解成卻不依不饒︰“雨澤,你就通融通融嘛。大家都是一個大院的,互相幫襯著點。”
許大茂看著傻柱,陰陽怪氣地說︰“傻柱,你還真想讓易中海回食堂啊?你也不想想,他以前在院子里干的那些事兒,現在還想回食堂,哪有這麼容易。”
傻柱一听,火冒三丈,指著許大茂的鼻子說︰“許大茂,你少在這說風涼話!一大爺以前對你也不錯,你現在就這麼落井下石?”
許大茂冷笑一聲︰“哼,他那是偏袒你,對我可沒這麼好心。我告訴你,這事兒我不同意,食堂又不是他易中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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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吵著,秦淮茹從屋里走了出來。她看到這一幕,趕緊上前勸架︰“行了行了,你們別吵了。這事兒還沒個定論呢,吵也沒用。”
傻柱看著秦淮茹,說︰“淮茹,你也覺得一大爺不該回食堂嗎?”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說︰“柱子,我知道你想幫一大爺,但是這事兒確實得考慮大家的感受。而且食堂有食堂的制度,咱們不能破壞。”
傻柱听了,有些失望︰“淮茹,你怎麼也這麼說?一大爺現在這麼可憐,咱們就不能幫他一把嗎?”
秦淮茹嘆了口氣,說︰“柱子,我不是不想幫一大爺,但是咱們得講道理啊。要是大家都走後門,那食堂還怎麼管理?”
傻柱一個箭步沖到許大茂面前,雙手揪住他的衣領,眼楮瞪得像銅鈴,吼道︰“許大茂,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對?一大爺的事兒你少在這說風涼話!”
許大茂被揪得有些喘不過氣,臉漲得通紅,用力掰著傻柱的手,嘴上也不示弱︰“傻柱,你發什麼瘋!這事兒本來就是你不佔理,易中海之前干的那些事兒,還想回食堂,門兒都沒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很快便扭打在一起。周圍的住戶听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勸架。
“別打了,別打了!”
“都是一個大院的,有話好好說嘛!”
傻柱穩住身形後,更加惱怒,揮舞著拳頭再次沖向許大茂。許大茂一邊躲閃,一邊喊道︰“傻柱,你再這麼鬧下去,這事兒我絕對不可能幫了,誰愛管誰管!”
傻柱停下動作,喘著粗氣,指著許大茂說︰“誰稀罕你幫!就算沒你,我也能把事兒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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