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看起來，這次交鋒，李懷德佔據了上風。
老楊太自以為是，太急切，一把好牌被他打得稀爛，錯失了先手機會。
如今就等李懷德開口，拿下最後的勝利。
“我看這事就采取低調處理的方式吧，盡快將影響降下來，我們還有許多工作要做，沒必要浪費精力。”
沒想到李懷德還沒說話，唐書記站了出來。
他的表態給楊振國兜頭澆了一盆涼水，明白這一局自己輸了。
會議室里有些人還在驚訝，大部分人則早就預判了唐書記的態度。
只能說老楊心思都放在斗爭上，辦了件蠢事，逼著唐書記站到他的對立面。
傻柱和許大茂的事情傳出去丟的是整個紅星軋鋼廠的臉，所有廠領導的面子都甭想好看，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吃瓜撈。
他老楊為了斗爭可以臉都不要了，其他人可做不到，中立的力量不得不選擇支持李懷德。
低調處理，盡快消除影響才是領導們最在意的，也是最佳選擇。
“人先放了，讓他們回家待幾天，事情就定性為在工作場所宿醉，許大茂不該喝醉，何雨柱不應該讓兩人睡在後廚，至于沒穿衣服就別提了。”
唐書記一錘定音，做出了決定。
“等影響消散，再讓他們回來上班，給一點處罰，也別通告了，這事就這樣吧。”
說完看了看會議室里的人，沒再多說，起身徑直離開。
李懷德笑眯眯的跟著站起身，拿上水杯邁著四方步，李派的人也都笑著跟上。
老楊咬著牙，無能狂怒，不甘心又沒有辦法。
楊派的人或是沉吟不語，或是低頭嘆息，心里對楊振國多少都會有些意見。
老楊這事辦的忒糙，敗得不冤。
傻柱和許大茂前後腳返回四合院，短短幾天時間，他們就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低著頭，不理會眾位大媽的詢問，一前一後快步走進院子，回到家死死的關上門。
只有待在家里，與外界隔絕，熟悉的空間才會讓他們稍稍安心，放松下來。
可惜，家里不只有他們自己，依然得不到安寧。
傻柱一進門，就對上了何大清陰沉的眼神，眼楮里全都是怒火和失望。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或許這就是此時何大清的心情寫照。
只是他的眼神怎麼總是看向傻柱的褲襠和屁股，這老爹是個正經老爹嗎？
許大茂的待遇如出一轍，等待他的是婁曉娥的目光。
不同的是，婁曉娥的眼神里沒有失望，也沒有憤怒，滿滿的蠢萌和求知欲。
她也一眨不眨的盯著許大茂那兩個部位，好奇他的遭遇，更好奇當時的場面。
知識點，這些都是知識點啊。
雖然她跟許大茂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這一點許大茂不知道，她可是心知肚明。
自己用不上的東西，有一天被一個男人給用了，感覺還挺神奇的。
“疼嗎？”
婁曉娥斟酌半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許大茂懵了，滿眼問號，cpu都要給干燒了，愣在門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肯定會有一點疼，不過我一個大男人，忍忍就過去了。”
許大茂擺擺手，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還揚了揚下巴。
琢磨了半天，他以為婁曉娥知道自己在保衛科里挨了揍，在關心自己。
這種時候必須表現出自己爺們的一面，不能跌份兒。
婁曉娥也懵了，眼楮里同樣全是問號。
這事，也能說的如此自豪的嗎？
她該說許大茂真男人，還是真女人呢？
“你先去洗洗吧，怪髒的。”
婁曉娥由衷的覺得髒，腦海里想象著兩個男人貼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還是在後廚那種地方，她覺得好惡心。
“那成，我這一身都是味，這就去洗。”
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味和汗味，直沖鼻子。
他宿醉一場又在保衛科待了三天，確實該洗洗。
倆人壓根沒在一個頻道上。
出門打了盆水，許大茂脫下衣服開始擦身子。
婁曉娥躲在一旁瞅著，第一眼就看到一條樣式迥異的內褲，許大茂身上還穿著傻柱的褲衩呢。
果然啊，兩人一定該做的都做過了，連內褲都能換著穿。
難道男人之間才是真愛？
可他們要怎麼做呢？
婁曉娥回憶起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田旭對她做的那些事，帶入到許大茂和傻柱身上，怎麼擺放都不合適。
她的知識儲備太少，想象不出具體畫面，理解不了其中精髓。
好奇心驅使之下，她咬咬牙，決定問問許大茂。
“大茂，能給我講講細節嗎？我挺好奇的。”
許大茂聞言一愣，手上清洗的動作停了下來。
擰著眉毛看了婁曉娥一眼，婁曉娥本就害羞，連忙低下頭。
他搞不懂婁曉娥是什麼心態，自己男人挨了揍，她還想听細節。
她又不會進保衛科挨打，取經也沒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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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一琢磨，好像挺有道理的，自己確實用不上，她是個女人，而且只會跟田旭做那種事。
“好吧，那我不問了。”
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挺遺憾的，她有點小不開心。
考慮到許大茂的感受，他應該是不想說吧，畢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這一點兩人確實想到了一塊，許大茂挨了幾下子就哭爹喊娘，說出來忒丟人。
“那個，我也不懂那些事，不過，你以後小心點，別傷著自己。”
婁曉娥扭身回了里屋，臨走忍不住提醒許大茂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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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完全沒有意識到兩人說的不是一件事，還昂著頭吹牛逼。
婁曉娥被驚到了，這都算小意思，許大茂到底經歷過什麼，太可怕了。
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張白紙，什麼都不懂，外面的世界太恐怖，充斥著無數的深淵巨獸。
兩個男人搞在一起，在許大茂嘴里都是小場面，那大場面會是什麼樣子。
她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群大漢，赤條條的抱成一個球，最中間躺著的，儼然就是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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