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許哲遠來到大姐的小超市。許思遠在村里開了一家小超市)
“大姐,夕夕那個來了,肚子疼流了好多血。我把她送衛生院了,你過去照顧她吧。二叔二嬸去送小行了,小行6點多的火車,二叔二嬸估計回來會很晚。”
“前兩天二嬸還跟我說呢,說夕夕這麼大了還沒來那個,準備帶她去醫院看看呢,結果今天就來了。她今天吃雪糕吃多了吧。行了你回去吧,我把門關了,現在去衛生院看看她去。”許思遠說著,扯下一個黑色塑料袋裝了兩包衛生巾,又裝了一包紅糖。拎著就往衛生院去了。
許哲遠回去洗了個澡換了t恤,又去二叔家給夕夕找了一條褲子。順手把夕夕弄髒的床單和褥子拆了下來,泡在了盆里。
衛生院里,夕夕換好衛生用品。
“肚子還疼嗎,怎麼沒讓舅爺過來看看。”許思遠給夕夕倒了一杯紅糖水。
“舅爺昨天坐火車去我叔叔家了,過完暑假才回來呢。”夕夕臉色慘白的坐在床上。
“等二叔二嬸回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特別心疼。我回去給你做點飯,然後再給你帶條干淨的褲子。自己在這可以嗎?”許思遠問。
“大姐你去吧,我現在已經不疼了,流血也沒那麼多了。”
許思遠在衛生院門口踫到了弟弟,許哲遠手里拎著個袋子過來了。里面裝著夕夕的褲子。
“那你先上去看著她吧,我回去給她做點飯。你想吃什麼我一塊給你也做了。”許思遠
“不用了大姐,我把褲子給她帶過來,讓她換條褲子,如果沒事我就帶她回去了,媽已經把飯做好了,我跟她回家吃就行,你別忙了。”許哲遠。
許思遠表示可以,于是就回自己家了。
邵月月和許海崢回到家,天已經黑了。
"夕夕?我們回來了!"邵月月的聲音在空蕩的院子里回蕩。院子里有個洗衣服的大盆,里面泡著被夕夕弄髒的床單和被褥。借著月光邵月月看到大盆里的水是暗紅色的,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的心猛地一緊——
邵月月快步走進夕夕屋里,床尾堆著一團沒來得及洗的褲子,上面暗紅色的血跡已經干涸,在淺色布料上格外刺眼。
"海崢!快來!"她的聲音變了調。
"這是...初潮?"許海崢看著床上的褲子,聲音干澀得不像自己的。
邵月月已經紅了眼眶,手指撫過那團染血的褲子,"這麼多血...她該有多害怕..."
夫妻倆沉默地坐在女兒床邊。"我們不該同時出去的,走的時候我們明明知道她肚子疼,為什麼沒有當回事呢。"邵月月哽咽著說,"她才十五歲...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我為什麼沒有在她身邊..."
許海崢重重地嘆了口氣,“走吧,去大哥家把她接回來。”
門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接著是夕夕清脆的嗓音︰"大哥,我爸媽回來了..."接著夕夕便沖進了屋里。
"爸?媽?你們怎麼了..."
邵月月已經沖過來抱住了女兒,淚水浸濕了夕夕的肩膀。"寶貝對不起...媽媽不知道...媽媽應該在你身邊的..."
夕夕僵在原地,目光越過母親的肩膀,看到父親正紅著眼眶站在她染血的褲子旁。她突然明白了什麼,臉"唰"地紅了。
"媽,我沒事...不疼了…"她小聲說,輕輕拍著母親顫抖的背,"大哥送我去衛生院了..."
許海崢走向隨後進來的許哲遠,"謝謝你,大佷子。"許海崢的聲音悶悶的,"謝謝你照顧夕夕。"
許哲遠的神情肉眼可見的尷尬起來,"二叔你別這樣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能告訴我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嗎?”許海崢認真的詢問自己的佷子。
許哲遠抿了抿嘴角,淡定地說,"她吃了兩支雪糕,初潮來了,痛經嚴重,我帶她去了衛生院。"
三言兩語的描述,把他們走後發生的事簡單敘述了出來。
邵月月的眼淚又涌了出來,"夕夕,當時很疼吧?"
夕夕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剛開始特別害怕...流了好多血...肚子像被刀絞一樣...後來大哥把我送到了衛生院,打了針不疼了,就不害怕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進邵月月心里。她捂著嘴沖進自己房間,關上門後壓抑的哭聲隱約傳來。夕夕不知所措地看向父親,林父長嘆一聲,起身去安慰妻子。
夜深了,夕夕躺在床上,母親執意要陪她睡。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畫出一道銀線。
"媽,真的不用自責。"夕夕輕聲說,"我已經不疼了..."
林母側身抱住女兒,像她小時候那樣輕輕拍著她的背,"寶貝,媽媽不是個好母親...錯過了你人生這麼重要的時刻..."
月光靜靜地流淌在房間里,洗去了自責與愧疚,只留下溫暖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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