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的婚禮結束後,許行遠和王亞楠要去上班了,兩個人買的今天晚上的火車票,許海崢夫婦開車送他倆去火車站。原本夕夕也是要去的但是她臨時肚子疼,就自己在家躺著休息了。
夕夕蜷縮在床上,小手按著隱隱作痛的腹部。表姐婚禮上的歡聲笑語還在耳邊回響,但此刻她只後悔自己貪嘴多吃了那兩支雪糕。客廳里靜悄悄的,父母去送哥哥嫂子,家里只有她。
"好疼..."夕夕小聲呻吟著,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翻了個身,突然感覺下身一陣異樣的濕潤。
"不會吧..."十五歲的夕夕心里"咯 "一下,生物課上的知識突然閃現在腦海。她慌忙起身跑向衛生間,關上門後,眼前的景象讓她瞬間僵住——淺色內褲上刺目的紅色血跡。
夕夕的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學校講過這方面的知識,同宿舍的女孩也教過她,但真正面對時,她還是感到一陣恐慌。她手忙腳亂地扯下衛生紙擦拭,卻發現血還在流。
"怎麼辦...怎麼辦..."夕夕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媽媽不在家,她蹲在馬桶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
"夕夕?"門外突然響起許哲遠的聲音,"你在家嗎?二叔剛才走的時候跟我說你肚子疼讓我過來看看你。"
夕夕的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腔,"沒、沒事!"她的聲音尖得不像自己。
門外沉默了幾秒,"...你聲音不對勁,開門。"
"真的沒事!哥你先走開!"夕夕把臉埋進手掌,腹部的絞痛和心里的慌亂讓她痛的小聲呻吟。
又是一陣沉默。夕夕听到哥哥的腳步聲遠去,剛松了口氣,卻听見他很快又回來了。
"夕夕,"許哲遠的聲音隔著門板,出奇地平靜,"我把干淨衣服和...呃,衛生用品放在門口了。你需要什麼就自己拿。"
夕夕的臉"轟"地燒了起來。他知道了?他、他怎麼...?
她顫抖著打開一條門縫,看到地上整齊地放著一條褲子,還有一包未開封的衛生巾。夕夕迅速把東西拽進來,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十分鐘後,夕夕低著頭走出衛生間,根本不敢看等在門外的哥哥。許哲遠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頭發因為剛才的奔跑而略顯凌亂,目光卻異常溫和。
"還疼嗎?"他輕聲問。
夕夕搖搖頭,又點點頭,眼淚又涌了出來。許哲遠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去床上躺著,我去給你倒熱水。"
夕夕蜷縮在床上,心里五味雜陳。許哲遠今年25歲,平時很少回家,話不多,偶爾還會嫌她吵鬧。她從未想過,人生這麼尷尬的時刻,會是他陪在身邊。
"給。"許哲遠遞來一杯冒著熱氣的水。
夕夕小口啜飲著熱水,偷偷抬眼看向大哥。許哲遠的耳朵尖紅得厲害,但他表情依然鎮定。
"大哥...你怎麼知道..."夕夕的聲音細如蚊蚋。
許哲遠,"你今天吃了兩支雪糕,回來的時候一直捂著肚子,剛才聲音又那麼慌...,猜的”
夕夕睜大眼楮,懵懵的想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猜這麼準。許哲遠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揚,"怎麼,覺得男生不該知道這些?"
夕夕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角。一陣劇痛突然襲來,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許哲遠立刻皺眉,"還是很疼?"
"有、有一點..."夕夕勉強笑了笑,不想讓大哥擔心。
許哲遠站起身,"我去買止痛藥。"
"不用了!我第一次來這個...最好別瞎吃藥,我以後養養就好了。”夕夕急忙說。
“隨你我去給你弄個熱水袋來”不一會兒,許哲遠遞來暖水袋,溫度剛好。夕夕把它放在腹部,暖意立刻緩解了些許疼痛。
"謝謝哥..."她輕聲說。
許哲遠"嗯"了一聲,在她床邊坐下,隨手拿起一本她經常看的書。夕夕知道,他這是要陪著她。
暖意從腹部蔓延到胸口,夕夕的眼皮漸漸變沉。半夢半醒間,她感覺有人輕輕給她蓋上了毯子,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
"謝謝大哥..."她含糊地說。
"睡吧,我在這兒。"許哲遠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睡夢中夕夕感覺肚子越來越疼,剛剛用熱水袋暖熱的肚子,現在又冰的不行。她感覺自己身下的床單濕濕的,伸手一摸發現手上全是血。
許哲遠看著夕夕摸了一手血,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掀開被子看到夕夕身下的褥子全是血,"怎麼這麼多血,癥狀有點嚴重,夕夕,我們得去衛生院。"
"可是...我起不來…我疼..."夕夕虛弱地說,又一波疼痛襲來,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許哲遠二話不說,轉身背對著床蹲下,"上來,我背你。"
夕夕猶豫了一下,"可是..."
"別廢話,快點。"許哲遠的語氣不容置疑。
夕夕慢慢挪到哥哥背上,許哲遠輕松地托起她,順手抓過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十五歲的夕夕體重不是很輕,但對一個經常鍛煉的成年男生來說,背著她是件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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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夕夕在又一陣疼痛間隙小聲說。
"閉嘴,抱緊我。"許哲遠打斷她,聲音顯得格外堅定。
突然,一陣劇烈的絞痛讓夕夕眼前發黑,她下意識地抓緊哥哥的肩膀,"哥...等等..."
許哲遠立刻停下腳步,"怎麼了?更疼了?"
夕夕感到一股熱流涌出,她驚恐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我...我好像..."她的聲音幾乎听不見。
許哲遠側頭想听清妹妹的話,就在這時,他感到後背一陣溫熱。他看到自己白色t恤的後背已經被染紅了一片。
夕夕也看到了,頓時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對不起...對不起哥...我..."
許哲遠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把妹妹往上托了托,"沒關系,快到了。"
終于到達衛生院時,許哲遠渾身都已經濕透了。醫生看到他們的樣子立刻迎了上來。
"小姑娘怎麼了?"醫生幫忙把夕夕扶到診療床上。
"痛經,很嚴重的那種,流了好多血。"許哲遠喘著氣說,頭發上的汗珠不斷滴落。
醫生迅速檢查了一下,點點頭,"確實是痛經,還有點受涼。需要打一針止痛,再開些藥。"她看了看夕夕血透的褲子和許哲遠背後的血跡,"你們需要換件干衣服。"
許哲遠搖頭,"我沒事,先給我妹妹治療吧。"
醫生給夕夕打了一針,疼痛很快緩解了些。她虛弱地躺在病床上,看著哥哥站在一旁,衣服上的血跡已經暈開成一片暗紅,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感動。
"小伙子,"醫生叫住許哲遠,"你妹妹需要...呃...衛生用品。我們這里有簡單的,但最好去買包夜用的。"
許哲遠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但還是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去。?"
醫生遞給他幾張紙巾,"先擦擦臉吧。"
許哲遠接過紙巾,轉向夕夕,"我馬上回來,你好好休息。"
夕夕想說什麼,但哥哥已經轉身走了。她看著那個瘦高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從小到大,大哥總是這樣,表面冷淡,實則比誰都關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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