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他們抵死纏綿,仿佛明日就要去赴死一樣。
聞人仄直到第二日晌午才醒過來,身子疲軟無力,沒有一處不疼的,聲音也是嘶啞得不成樣子,“水——”
水流聲,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杯盞遞到唇邊,聞人仄唇齒微微張開,溫熱的茶水便滋潤了干涸已久的喉嚨。
他抓住鐘虞的手臂,想要罵他幾句,卻沒有力氣,又虛弱的躺回去,轉過身,閉上眼不看他。
“還要嗎?”
聞人仄不說話,這樣子顯然是生氣了,鐘虞心虛地把杯盞放回去,又上床從身後摟住人,“昨夜是我不好,許久未見,一時沒控制住,辛苦你了。”
聞人仄心里氣悶,不搭理他。
又听那混蛋說,“我這一路為了趕回來跑壞了好幾匹馬,就當心疼心疼我,別氣了好不好?轉回來,理理我?”
聞人仄不轉,“你還不如不回來!”
一回來就把他折騰得跟廢了一樣,這人用得著他心疼?
“你便是說氣話,我也是難受的。”
聞人仄心里一軟。
“嘶——啊!”身後傳來吸氣聲,叫得慘烈,聞人仄以為他有暗傷,趕緊轉過來,見鐘虞蜷縮著捂住腹部,頓時慌了,“沒事吧!哪里傷了?”
但鐘虞好像是痛得說不出話了,只是哀嚎著。“我去找上官燕!”聞人仄一只腳剛跨過鐘虞,就被一股大力拉得直接跌倒在他身上,鐘虞固定住他的腰,笑得欠揍,“這不是轉過來了?”
然後,他臉上就挨了一拳,沒用內力,但也不輕,接著又是一拳。
兩人一夜歡好,醒來第一件事就是互相上藥。
“哎,輕點兒,疼疼疼!”鐘虞虛捂著左臉往後退。
聞人仄看他夸張的樣子,沒好氣地把他拽回來,“你有我疼?”
鐘虞頓時不作怪了,一副乖巧听話的樣子,手卻趁著聞人仄給他上藥,悄悄摟住他縴細的腰肢,然後溜了進去,摸到一片滑膩。
聞人仄忍著身上的異樣,飛速上完剩下的藥,把他爪子拔出來,冷冷瞥他一眼,“說縱欲傷身的人是誰?”
呃……鐘虞摸摸鼻子,老實了,“……我給你再上些藥吧。”
雖然聞人仄睡著後已經上過了,但這次的“傷勢”明顯一次是不夠的。
聞人仄果斷拒絕,他不會再上當了,昨夜這人就用這借口欺負了他好幾次。
“我自己來,你去準備些吃的,我餓了。”
鐘虞只能頗為遺憾地下床穿衣,聞人仄仿佛折磨他似的,當著他的面就衣衫半敞給自己上藥,還不時悶哼幾聲。
鐘虞眼楮移不開,就被那雙含情眸嗔怒地瞪了一眼,“還不快去!”
他狼狽地別開視線,匆匆出了門,門很快又合上。
人走了,聞人仄也安靜了下來,他蹙著眉頭,忍著疼摸索著給自己上藥。
心里忍不住恨恨地罵了句。
混蛋!
轉瞬又不知道哪里冒出來來一些甜蜜,越來越多,直至形成蜜湖把整顆心都包裹起來。
成親啊!兩日後成親,這麼快,仿佛一場夢一樣。
竇飛鴻那個老匹夫肯定不安好心,但沒關系,他若敢在大婚上做手腳,等阿虞認清那人的真面目,自然願意跟自己走。
不願意的話……聞人仄眯起眼楮,他已經備好人手,到時候就先把鐘虞綁走,以後慢慢哄他。
阿虞那麼喜歡他,那麼喜歡他這副身子,一定舍不得生他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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