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屬下無能,未能發現聞人仄和鐘虞的蹤跡。”
軒轅淵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晴朗天色,思忖道,“無花教的人還在?”
黑衣人跪在他身後,恭敬回道,“他們正守在那處院子外面,伺機救人。”
“看來聞人月還是有些份量的,那就讓他們救,跟緊聞人月。”
“是。”
軒轅淵轉身看向書桌上的暗紅色請柬,“方慎行邀我今夜赴宴?”
“是,方蘭茵也會去。”
“呵,那就去吧,不能辜負方城主一番美意。”
“爹。”方蘭茵走進書房,就見方慎行正在作一幅山水畫,余有大片留白。
“蘭茵啊,你來了。”方慎行放下筆,招呼她坐下。
“蘭茵,你覺得六皇子怎麼樣?”
方蘭茵動作一頓,把茶盞放回桌上,平淡道,“六皇子文韜武略,人中龍鳳。”
方慎行听她語調,就明白了。
劉甫的話仿佛仍在耳邊——
“城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小姐做了六皇子的側妃,把您調離這里還不是輕而易舉。”
方慎行深深嘆了口氣。
上官燕藏在院子的死角,心里咒罵著老不死的,恨不得立刻給他一刀。
見著方蘭茵走出來,才眉開眼笑地跟了上去。
兩人繞到一處假山後,方蘭茵才開口,面上籠罩著一層愁容,“父親讓我今晚赴宴。”
上官燕把一腔憤懣堵在心口,只小心問她,“那你去嗎?”
方蘭茵苦笑著搖搖頭,“自然要去。”
“可——”話還沒說完,方蘭茵就撲了過來,懷里的人是溫熱柔軟的,上官燕目光有些空,手也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別擔心,我若不願,爹不會勉強我的。”
上官燕不信,但不忍說出來讓方蘭茵難過,總之,她會保護好她。
但此刻,比起這個,她更想知道——
“你是不是知道了?”知道自己喜歡她,不是朋友的喜歡,是想和她纏綿的那種喜歡。
上官燕沒等來回答,但唇上的吻又仿佛把未開口的話說盡了。
青霞山莊比松江城更靠南,路程不近,鐘虞和聞人仄前幾天一直躲著有人煙的地方,現在,聞人仄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戴上人皮面具,這才有了幾分游山玩水的閑情逸致。
燭光下,半透明屏風後,外袍緩緩滑落,一件一件地落到地上,縴細的人影又拿起一旁的衣物,一一換上,他的動作很笨拙,竟帶出幾分純真的誘惑來。
影影綽綽的人還在動,鐘虞臉頰一紅,好在燭光都聚在別處,並不明顯。
他端起茶盞,仿佛渴壞了一樣,一杯接一杯。
他不禁有些惱怒,惱怒那人的引誘,惱怒自己的不爭氣。
一壺茶水很快喝完了,屏風後的人終于露出真容,他的手還落在藍色束帶上,面上有些煩躁,也許是煩躁女子衣飾的繁瑣。
他好似正要抱怨幾句,鐘虞便急不可待地把他扯到懷里。
好不容易快弄好的衣衫又散落開來,聞人仄驚呼一聲,氣得眼眶都紅了,“鐘——”
可惜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意亂情迷之間,他唯一的念頭是,一會兒必須讓鐘虞把衣裳再親手給他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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