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想讓我死。我會和爸爸一樣,死在不見天日的籠子里,死在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
“哈哈”郁景言笑聲淒然,“他把這些都告訴了我,他是不是很自信能掌控我?呵!但死得是他,而我還活著。”
寒意瞬間彌漫在四肢百骸,鐘虞呼吸急促,肺部猶如火燒。
那個瘋子!他怎麼敢?!
他感受著懷里人的溫熱,又升起一股後怕,還好,他的阿言還在。
他沒有問阿言是怎麼反敗為勝,那一定是不愉快的回憶,他低下頭,眉、眼、鼻子、唇、耳朵,他想讓他的寶貝不要露出那種快要哭出來的笑,他想讓他的阿言不要再想那些無關的人和事,他們還有很久很久的以後,他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他們會有加倍的幸福,把那些不幸都從記憶里覆蓋掉。
“阿言,別笑了。”
郁景言止住笑容,面無表情,“明天讓人把他燒了吧,至于葬禮,他不配。”
“行。”
鐘虞是親自去的,他手里拿著剛出爐的骨灰,思索該如何處置。
最終,一半骨灰揚在垃圾場,一半骨灰灑在化糞池。
鐘虞親自干得,這樣才能稍微緩解心頭之恨,他還專門錄了視頻,打算之後不開心了就拿出來看。
偷偷摸摸回到家,趁著老婆睡午覺,趕緊洗個熱水澡,別沾上什麼不好的味道。
他剛從背後抱住老婆,就听到,“你去哪了?”
“呃……”鐘虞還是說了實話,“我去灑骨灰了,還錄了視頻,你要看嗎?”
郁景言翻了個身,睜大眼楮看著他,眼里驚奇又興奮,“有點兒變態!”
“咳!那你要看不?”
“看!”
鐘虞笑了笑,看著恢復了些許生氣的老婆,拿出了珍藏版“骨灰級”視頻。
老婆看得目不轉楮,鐘虞在想要不要學學剪輯,搞個二創?把那個垃圾的死發揚光大?
二月底。
周日下午三點,鐘虞處理完一項緊急事務就匆匆趕回了家,他繞過廚房搞得熱火朝天的老頭老太太,走進臥室。
“森林里住著一只可愛的小兔子,它有一條七彩的圍巾,這是它帥氣聰明的哥哥織了七天七夜織成的,它超愛哥哥……”
鐘虞關上門,直接倚靠著門板,听見小崽子夾雜私貨的故事,挑了挑眉。
多少有點離譜吧!
直接報身份證號不就得了?
郁景言看向鐘虞,給他使眼色。
鐘虞秒懂,兩三步走到床邊,抱起小崽子就往外走。
郁鐘言很生氣,手腳並用地掙扎著,“放我下來!我還沒講完!”
“呵!”鐘虞輕易就禁錮了他的動作。
“你作業寫了嗎?”
“說好的拿第一呢?”
“你拿的出手嗎你?”
區區三連問,直接讓郁鐘言熄了火。
“再給我半個月,我一定能超過那個笨蛋,拿第一名。”
鐘虞不置可否,這滑頭聰明是聰明,但就是貪玩,他們年級第一,人家又聰明又努力,他可不就只有萬年老二的命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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