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鐘虞長嘆一聲,按下馬桶沖水鍵。
別問,問就是後悔。
他還能把那句話收回來不?
沒錯,他家阿言委屈自己不說,他心疼得要命。
可每分每秒都說,他頭疼得要命。
一切本來都好好的,現在阿言在家辦公,鐘虞輔助。
鐘虞這段時間拼了命地汲取經驗,就想著幫老婆多分擔一些。
嗯,他雖然紈褲,但好歹有個聰明的腦袋,一切按部就班,除了累點其他都挺好。
只是,生活總會帶來驚喜。
被告左手握著個炒勺,右手拿著個鹽勺,目瞪口呆地听著原告的控訴。
看著性情大變、梨花帶雨的老婆,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我真該死啊!”
勺子 當就掉地上了,他抱著老婆那叫一個愧疚啊,甜言蜜語不要錢得撒,就怕他親親老婆難受委屈。
于是,菜糊了,糊得很徹底。
鐘虞看著和菜永不分離的鍋底,沉思。
郁景言看著沉思的鐘虞,冷靜了。
他剛想悄悄溜走,就被鐘虞一把攔腰抱住。
耳尖一疼,“不是說不委屈嗎?小騙子∼”
郁景言只覺得心髒被咬得酥酥麻麻的,他紅著眼,小聲道,“偶爾也是可以委屈一下的∼”
鐘虞應該是听見了,他听見低沉又暗啞的笑聲,“我很開心∼”
剩下的郁景言就不記得了。
兩個時辰後,郁景言徹底清醒了,他把自己藏進被子里,臉頰燙得能煎熟雞蛋。
他怎麼會那樣?太丟人了!明明以前也沒這樣啊!
最後還是鐘虞擺好飯菜後,來到臥室把人挖出來的。
郁景言眼神亂瞟。
鐘虞見他這樣,心里發癢,俯下身子,故意拉長聲音,“你剛才∼”
“是意外!”郁景言斬釘截鐵地盯著他,眼楮里全是殺氣。
鐘虞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某人惱羞成怒,枕頭砸了過來,“閉嘴!”
嘖,其實到這里還好,但意外這種東西,那真是不能太多啊。
"兄弟啊,我現在的生活,真得處處都是驚喜啊!"
畢竟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秒你老婆把哪個前任揪出來,把照片甩你一臉,眼淚汪汪地控訴你。
拜托!他記得都沒他老婆記得全好吧!
他又不能怪他老婆,老婆每次冷靜下來還會自責呢,他心疼都來不及!
藺行知緊皺著眉頭,鐘虞說得亂七八糟,但他听明白一件事,“景言一直派人跟蹤你?”
鐘虞一听這話,不樂意了,“怎麼說話呢?他就是太愛我了!”
“......”so?他愛你跟他跟蹤你有什麼關系嗎?藺行知雙眼放空,這就是他找不到對象的原因嗎?是他與這個變態的世界格格不入了。
于是,他把電話掛斷了,尋思著今晚去酒吧洗洗腦子。
但他沒料到的是,這只是個開始。
俗話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鐘虞覺得後面這句可謂是至理名言。
于是,他被阿言折磨崩潰了,就開始折磨藺行知。
“祖宗,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吧!一天三個電話,我不想知道你老婆有多愛你了!”藺行知頂著兩個黑眼圈兩眼望天,這哪是吐槽?分明就是秀恩愛。他嚴重懷疑鐘虞是想煩死他好繼承他的遺產,他是真沒想過這倆人談起戀愛來這麼驚天動地,完全不顧別人死活,有這時間兩人和諧生活不好嗎?他只是個路人啊喂!
鐘虞噎了一下,他很想放過他的好兄弟,但他發現他好兄弟是真好用啊,每次聊完他心情都得回升五十個百分點,然後又能繼續哄他家親親阿言了。
“是兄弟不就應該兩肋插刀嗎?”
“所以——你就毫不猶豫地插我兩刀?”
听著對面幽幽的質問,鐘虞為數不多的良心回歸了。
“那——”插一刀行嗎
“好了,閉嘴,我決定換個手機號,三個月之內別聯系我”
鐘虞听著毫不留情的嘟嘟聲。
嘖,好兄弟跑了,他老婆還在這兒呢,他跑不了啊!
他又按下沖水鍵,剛抬頭就看見悄悄淚流滿面的親親老婆,嚇得他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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