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詠抱著昏過去朝雨,將自己衣服里貼身放著的銀鎖打開,取出里面的丹藥放進朝雨嘴里。
往回走了沒多久,正好遇到了來找朝雨的宋墨和顧玉。
顧玉看到為首的懷里抱著一個人,仔細一看,正是朝雨,雙目緊閉,面如紙色,連忙朝著宋墨的方向大喊。
“硯堂!宋硯堂!在這邊!”
自己先策馬跑了過去。
身後的人往前攔了一下,顧玉看著紀詠,“朝雨如何?可有大礙?”
“見過顧世子,宋小姐身上有傷,我先送她回去。”
顧玉還想說什麼,宋墨已經趕到了面前。
紀詠看著宋墨凌厲的眼神,面不改色道,“在下知道兩位大人著急,現在宋小姐身上的傷不宜多動,不如我們先回大營再說?”
宋墨拉著要說話的顧玉,“先回去。”
紀詠身後跟著的是慶王身邊的人,一回大營就將這邊的事情原封不動的稟告給了慶王殿下。
皇帝得知找到朝雨的消息,便讓隨行的太醫全去了朝雨的營帳,自己就帶著英國公等人在營帳外面的木亭里等待,長公主接到景鈺之後也一同趕來。
景鈺在門口等著,臉上一片焦急,就看到宋墨急匆匆的跑了出來,看到皇帝等人等在外面,便跪下行禮。
“硯堂不必拘禮,朝雨如何了?”
宋墨順著皇帝的話起來,“現下情況......不是很好。”
宋墨抿著唇,神色愴然。
遠處的竇昭將一切收入眼簾,也跟著心里一緊。
英國公還想著說兩句,說什麼一個姑娘家家往林子里跑,學男子狩獵一點也不守女德,現在還勞煩陛下操心等等。
話音剛落,就被長公主殿下懟了,景鈺也是一臉憤懣,就連皇上也看他越發不順眼起來。
皇帝看了看營帳,又看了看面前的宋墨,低下頭,眼眶微紅,顫抖著聲音質問道,“宋宜春,你可盡了夫職父職?二十年前狩獵時我為你與蔣氏嫡女賜婚,你真以為你府里那些腌 事情沒人知道?你就是這麼報聖恩的?!”
宋宜春惶恐的跪在地上,“皇上恕罪。”
皇帝冷眼看著他,“往後你與蔣氏之間的婚契就此作罷,蔣氏名門貴女,特賜一品誥命,硯堂與朝雨二人可以改姓,硯堂已有軍功在身,可領京中金吾衛指揮使,朝雨封郡主,賜封號長寧。”
宋宜春傻了眼,宋墨在一旁跪下謝恩,又被皇帝攙扶起。
顧玉和紀詠等到這群人離開之後才出來,顧玉是不方便留在此處,而紀詠是被他拉出來的。
紀詠看到旁邊站著的竇昭,便走到了竇昭旁邊。
“朝雨情況很不好?”
竇昭轉頭問著紀詠,就看著他手指交握,時不時輕撫著手腕間的墨玉鐲。
紀詠點頭,“我見到她時,她已經力竭,身上多處爪痕......”
當天夜里,朝雨發起了高熱,侍女連忙去打水和叫太醫過來,宋墨坐在床邊握著朝雨的手,眼里滿是擔憂。
而朝雨此時陷入了夢魘,夢中的自己手里拿著一把染血的劍,地上卻是慘遭毒手的老弱婦孺,還有宴會上,富商豪紳流連在腰間的手,推杯交盞間之間輕捻的藥粉,他們痛苦的面容發紫,瞪著眼楮看向自己,幽閉的暗室里,煙霧繚繞,卻從深處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嚎叫......
良久,朝雨感覺聞到一股清清淡淡的花木的香氣,夢境才逐漸退去。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醒一醒啊!醒一醒∼醒一醒∼醒一醒∼”
朝雨雖然听到了,但是卻睜不開眼,腦袋里又多了幾段記憶。
“豆芽?”
朝雨在意識里回復著它。
“主人,你怎麼傷這麼重啊......”
朝雨簡單的說了一下,轉而問道,“你怎麼才出現啊?發生什麼事了嗎?”
豆芽有些無奈,“這個世界與其他世界有些不同,是存在時空回溯的,也就類似于重生,經過時空回溯之後的世界我還沒來得及和主人你講,你就差點被你的爹爹找人換掉,所以情急之下我就只能化形成針去扎你一下,沒想到受到了空間排斥,把我彈飛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
“那我現在這是......任務失敗了?”
朝雨努力想要動一下身體,但是怎麼也動不了,只能用意識和豆芽繼續說話。
豆芽連忙說道,“沒有哦,主人這次的任務就是保護蔣家以及宋墨,主人完成的很好哦,現在不能動是因為主人這次受傷有些嚴重,不過既然豆芽回來了,主人很快就能好咯!”
豆芽開始施展治療術,朝雨確實感覺身上好受了許多。
“主人,你身上的傷我已經治療了大半,為了避免懷疑,還是需要留一些痕跡在身上的。”
朝雨呼吸都均勻了不少,身上的高熱也散去了,身邊的宋墨感覺到她的脈搏平穩了很多,連忙讓旁邊的太醫幫忙看。
太醫把完脈,有些驚喜的朝著宋墨說道,“長寧郡主吉人天相,這一關算是扛過來了,只要細心調養,相信不久定能康復,我現在去給郡主熬藥。”
朝雨听著他們說話,眼皮卻還是重的抬不起來,看來還是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行。
“主人,我先去積攢能量了,需要我的時候你記得叫我啊。”
豆芽下線之後,朝雨又進入了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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