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
景鈺和朝雨並排走著,小聲問了一句,雖然只說了開頭,但朝雨還是猜出來她想問什麼。
朝雨點點頭,“他就是我父親在外面養的孩子,不過現在我同兄長已經離開了英國公府,他是何身份,已經與我無關了。”
景鈺點點頭,呼出一口氣,“你不在意就好。”
天色漸晚,兩人倒是打了不少的小獵物,主要還是景鈺玩心大,拉著朝雨做陷阱,這也就抓了幾只活物回來。
景鈺一手抱著兔子,一手牽著韁繩,就讓馬兒跟著朝雨的馬一起向前走著。
朝雨看著側前方不遠處的草叢動了一下,一雙血紅的眼楮露了出來,在草叢間若隱若現。
朝雨拉住韁繩,轉頭也拉住景鈺的韁繩。
景鈺抬起頭,看了一眼朝雨,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那草叢里有一匹狼已經露出來半個身子。
馬兒也感覺到了危險,有些不安躁動地原地跺了幾下馬蹄。
朝雨小聲安撫道,“別慌,一會兒我射箭引開它們,你往回跑。”
景鈺拉著她的手,緊張的問道,“那你怎麼辦?”
“你盡快回去,找人來救我。”
朝雨看著她,拍了拍她的手,給她一個信任的眼神。
狼一般都是團體行動的,只要出現了一匹,就說明周圍還有。
朝雨環顧周圍,隱約能看到有狼的影子在附近徘徊,拿起掛在腰間的弓,搭箭上弦,眸中一片冷然。
“景鈺......跑!”
話落,一箭射出,朝雨騎著馬朝著景鈺相反的方向跑去。
那一箭射穿了面前那匹狼的眼楮,它疼的嗷出聲,倒在地上撲騰了幾下沒了動靜,其他幾匹狼跑了出來,撲向朝雨的方向。
好在她騎的也是難得一見的良駒,一時間竟把這幾匹狼甩在了身後。
景鈺也不敢耽誤,狠狠一甩馬鞭,朝著大營的方向趕去。
營帳中,大多數世家子弟都已經回去了,皇帝坐在主座上,正準備給狩獵奪魁的世家子弟賞賜。
旁邊的小太監將統計好的單子呈了上來,皇帝卻好奇為何宋墨只狩獵一條白花毒蛇,且這蛇並不在狩獵的範圍之內。
宋墨解釋獵蛇是願為陛下除縴芥之疾,守盛世太平。
皇帝一下子就回憶起當年與蔣梅蓀年輕時許下國之盛世的承諾,又想到如今蔣梅蓀還昏迷不醒,心中滿是心酸與愧疚。
還沒等皇帝扶起宋墨,就听到遠遠的傳來一聲“父皇”。
景鈺進了營地就看到這邊烏泱泱一群人,便勒馬跑了過來。
“父皇!”
景鈺下馬跑了過來,跪在皇帝旁邊。
皇帝看她如此慌張,有些疑惑,“發生了何事,如此驚慌?”
景鈺拉著皇帝的衣袖,眼楮里都充上幾條血絲,“父皇,快派人去救朝雨,她為了救我,自己一個人把狼群引走了。”
“你說什麼?”宋墨愣愣的看著她。
皇帝把景鈺從地上拉起來,看著宋墨一臉緊張的樣子,自己心里也有幾分著急。
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況且也是蔣家的血脈,皇帝心中的自責無限放大。
皇帝連忙喊了禁衛軍來,調人馬進場尋人。宋墨和顧玉也跟著一起進去找。
這邊朝雨剛經歷了一場惡戰,剛才自己跳到樹上讓馬先跑掉,自己拿著弓箭又射死了一匹狼。
為首的那匹狼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扒著樹往上一躍,竟是咬住了朝雨的衣擺,扯的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只有右手還在樹枝上苦苦支撐。
不料遠處卻射來一支箭,直沖朝雨的胳膊而來。
朝雨雖然及時松手,卻還是被劃傷了胳膊。
狼群圍了上來,朝雨手中只有弓和箭。
參加圍獵不能佩戴刀劍,此時朝雨只能用手上的弓狠狠抽向撲過來的狼頭。
胳膊上的血讓面前的三匹狼興奮起來,血紅的雙眼緊盯著朝雨,想從她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在一匹狼撲過來的時候,朝雨拿著箭矢狠狠戳進它的脖子,染得自己的眼楮里都是血紅一片。
但時間一長,朝雨的動作也變得有些遲緩,一不注意就被狼咬住了腿,一下子摔在地上。
這一摔,竟然頭也有些暈。
關鍵時刻,有人來了。
一箭將朝雨面前的狼射穿,另一匹狼也隨之被解決。
朝雨脫力的坐在地上,看著來人一身熟悉的青色長袍,走到自己面前。
“怎麼又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朝雨抿著嘴,抬頭看著他,有些恍惚,眼前的血污一時間看不清他的臉,只是熟悉的懷抱和氣味,讓朝雨一下子放松下來,便昏了過去。
紀詠嘆了口氣,將身上的外袍解下,輕輕地把朝雨攏在袍里抱起來,跟著隨行之人一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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