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蘭的意識重新回歸了腦海,但是不同的是,她已經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體。
听到身邊熟悉的聲音,小蘭也是緩緩地睜開了眼楮,只不過天花板上的燈光讓她不自覺的眯了眯眼楮,並伸手抵擋在臉前。
病房外,此時的有希子正在說教自己的兒子,“新一,你為什麼想要在別人身上安裝竊听器?”
“而且還被別人抓了個現行,你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啊,新一。”
看著低著頭不言不語的工藤新一,有希子此時感覺到的只有心力憔悴,閨蜜母女一個植物人一個昏迷,自己兒子現在還在犯罪邊緣徘徊。
她真的感覺這是她這輩子最糟糕的一天,沒有之一。
“他們兩個有問題,那個長發風衣男身上好像帶著手槍,白先生身上帶著沾血的圓錐體,所以我才。”
看著坐在自己身邊一臉生無可戀的母親,工藤新一這才開口解釋道,“之前我打電話給父親了,估計很快就會到了。”
“新一,這是在燈塔,就算他們身上帶著槍,這也不一定是違法的,你也知道這邊的環境的。”
听到工藤新一的解釋,有希子也是嘆了口氣,但是心中也是好過了一些,畢竟自己兒子並不是帶著惡意這麼做的,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就是中間的過程出了問題。
“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記得不要這麼莽撞了,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和我們商量的。”
“我知道了。”坐在椅子上的工藤新一听著有希子的勸誡,心中對于琴酒和白恆的疑慮卻是沒有消失。
他從琴酒來到病房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而且頭上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
此時,病房內,看著小蘭醒來的動作,白恆與琴酒瞬間就進入到了戒備狀態,他們現在可沒有辦法確定面前的這個小蘭到底是不是真的小蘭。
隨著眼楮逐漸適應室內的亮光,小蘭將擋在臉前遮光的手緩緩放下,隨後轉頭向著白恆和琴酒的方向看去。
看到依靠在一起,一臉嚴肅的兩人,小蘭揉了揉自己的眼楮,輕聲的開口到,“白恆哥,黑澤哥,你們怎麼在這里啊?我記得,嘶。”
回憶著昏迷前的記憶,小蘭瞬間感覺腦殼一疼,而看著小蘭揉腦袋的表現,白恆也是將在小蘭身上的存留的內力徹底收回。
如果小蘭醒來不是給他們打招呼而是出手的話,那麼白恆就會直接引爆存留在小蘭體內的內力,讓其失去行動能力。
偷摸的在背後拍了拍琴酒的手臂,表示沒有危險後,白恆前緩步走到了小蘭的病床邊。
“我看到新聞和給你的信用卡產生的費用通知,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情,現在看著你的狀態還不錯。”
一屁股坐在了小蘭的病床上,白恆將手放到了小蘭腦袋上揉了揉,還是熟悉的手感,還是熟悉的小角。
在確定小蘭的專屬特征沒有消失後,白恆也是徹底放下了戒備,他已經確定面前的小蘭就是原本的小蘭了。
見到白恆臉上掛起的真實微笑,琴酒放在口袋中的手也是將泊萊塔的保險栓給關上,隨後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感受著腦袋上溫熱的大手,頭疼也因此逐漸減輕直至消失;小蘭也是帶上了微笑,“謝謝師父。”
“嗯,我們來的時候你還在昏迷,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見小蘭徹底清醒,白恆也是適時的發出了關心的話語,他想要搞清楚那股奇怪的吸力到底是什麼。
“好像沒有唉,我感覺現在身體特別好,而且還充滿了力量,嗯∼,好像力量比之前還要大很多。”
小蘭歪著頭思索了一下,隨後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白恆,隨後又想到了醒來之前的狀況便繼續說道。
“對了,師父。我醒來之前感覺身體里面好像有兩條黑線,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股紅色和銀色的力量。”
听到這話,白恆像是想到了什麼,迫不及待的追問道,“然後呢?小蘭!”
“然後,那紅色和銀色的力量就把那兩條黑線填滿了,然後我就醒來了。”並沒有任何隱瞞,而白恆此時卻是十分的激動。
“小蘭,你用力握一下這個。”說著,白恆便從身上拿出了約爾的織線針遞了過去。
“啊?哦,好。”接過織線針,小蘭輕輕的握住了尾端,她感覺這個針很不一般,很涼快而且結實。
“用力,小蘭。”
見小蘭有些小心翼翼,白恆也是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听到白恆的話,小蘭也開始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伴隨著金屬擠壓變形的聲音,白恆起身來到了小蘭旁邊。
將其身子拉了起來,隨後將手伸進了小蘭的後背,而感受到異常的小蘭,也是下意識的進行了反抗。
“別動,我在檢查你的身體有沒有問題。”見小蘭並不配合的動作,白恆便輕聲細語的解釋道。
听到這話,琴酒也是起身來到了白恆身旁,就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感到白恆的手確實只是貼著自己的後背並沒有什麼其他動作,小蘭也是停下了動作,等待著白恆的檢查結束。
隨著內力逐漸滲入小蘭體內,白恆再度對于小蘭進行了內視,這次並沒有那奇異的吸力來吸取白恆的內力。
但是白恆卻是看到了小蘭所說的那兩條一紅一銀的線,然後,白恆,eo了。
收回內力,隨後抽出了自己的手,白恆的表情從興奮到不可置信再到抑郁,只不過是用了短短十數秒。
感受到大手的離開,小蘭也是直接轉頭詢問其了結果,“師父,怎麼樣啊?有什麼問題嗎?”
白恆強顏歡笑,隨後開口到,“沒什麼問題,這次你也是因禍得福了,打通了身上的任督二脈,之後的修煉速度大概會快個數十倍吧。”
說完,白恆便自顧自的走到了沙發旁邊躺下,整個人默默的蜷縮成了一團。
看著白恆的樣子,小蘭的頭頂冒出來了個問號,轉頭一臉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琴酒。
“黑澤哥,白恆哥他是怎麼了?還有任督二脈是什麼啊?”
琴酒嘴角抽了抽,隨後緩緩開口,“白恆他開任督二脈用了三年,我也是;你的師姐用了一天但是她開脈的時候已經練了幾年內力了。”
“而你,從練出內力到打通任督二脈只用了一個月,他應該是被打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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