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子小姐,是否可以請你們二位離開一下。”像是發現了什麼,白恆低聲對著一旁的工藤新一和有希子說道。
就他看來小蘭現在的情況可不是什麼植物人那樣子的診斷那麼簡單。
“什麼?是有什麼事情嗎?白恆先生。”听到這話的有希子臉色也是十分的詫異,稱呼也是不自覺的帶上了敬稱。
畢竟一過來就叫人出去,這種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讓剛剛經歷生死的有希子所可以接受的。
“沒什麼,只是或許我可以讓小蘭醒過來,只不過這個過程不太好讓外人看見。所以,還請有希子小姐您帶著您的女兒先行離開一段時間。”
“可以嗎?”說到後面,白恆的臉上也是掛上了一股淡淡的微笑,只不過站在白恆身後的琴酒卻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小鬼,手干淨點。”一把抓住了工藤新一偷偷摸摸靠近白恆的小手,琴酒的眼神此時也是十分冰冷。
“嘶∼。”感受著手腕上的巨力,工藤新一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感覺自己的腕骨好像就要骨折了一般。
即便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如此對待,但是自知有錯的有希子還是開口道歉了起來。
“不好意思,黑澤先生。新一他只是不太放心而已,他並沒有惡意的。”
“呵。”琴酒冷哼一聲,隨後從工藤新一攥緊的手中掏出了一個細小的黑色圓盤。
“如果私自在其他人身上安裝竊听器還不算是有惡意的話,那麼看來你們的家庭教育並不是很好啊。”
看著琴酒從工藤新一手中拿出來的竊听器,白恆的臉色也是瞬間一黑,順勢借坡上驢開始趕人。
“有希子女士,我想。趁我還沒有生氣,你們還可以選擇體面的離開這個房間。”
咬了咬嘴唇,有希子在看了一眼小蘭和妃英理後,也是不甘的走到了工藤新一身邊,就其抓起朝著門外走去。
“還是十分的抱歉,白恆先生。希望您真的可以讓小蘭醒來,但是如果出什麼事情的話,我也一定會沖進來制止的。”
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有希子鄭重其事的對著站在小蘭病床旁邊的白恆開口說道,語氣也是十分的堅定。
“您放心,小蘭畢竟是我的徒弟,我是不會害她的。”
白恆收起自己那冰冷的氣勢與表情,重新帶上了笑容對著有希子說道,“對了,還請之後多多管教一下令子,不要再做這種讓人厭煩的事情了。”
听著白恆的話語,有希子擰門把手的手也是不由得頓了頓,“實在抱歉,之後我會多加管教的。”
伴隨著兩人的離開,琴酒與白恆便開始仔細檢查房間內是否還留有監控監听設備。
在確定安全之後,琴酒這時才終于是緩緩開口,“阿恆,你徒弟是誤診了,還是那群醫生做了什麼手腳?”
說到這里,琴酒的語氣與臉色的不由得冰冷起來,背叛與欺騙,這都是不可原諒的,尤其是關于治病救人的醫生,這更是罪加一等。
搖了搖頭,白恆輕嘆了口氣,“並不是,準確來說他們的診斷並沒有錯誤,只不過小蘭的情況更加特殊一些。”
說著,白恆便將手放到了小蘭的額頭上,絲絲內力在二者接觸時向著小蘭身上流去。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小蘭現在應該是處于靈魂出竅的那種奇異狀態,不過她的靈魂卻是並沒有離開身體。”
說到這里,白恆卻是有些心慌,他有點害怕小蘭是被什麼髒東西入體而導致靈魂被壓制在身體某處。
伴隨著內力在小蘭體內順著經脈開游走,在逐漸掌控身體的小蘭也是瞬間感覺輕松了許多。
就好像原本是開車看著世界地圖去各個地方,但是在白恆內力游走的指引下就仿佛開啟了高精度導航一般,讓她少走了許多彎路。
意識在體內游走,在來到脊柱部位的時候,小蘭看到了兩條黑黑的線,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慢慢的靠近了那邊。
伴隨意識體與那黑線的接觸,白恆原本散發出去的內力也是突然一股腦的往那里面進行著沖擊。
外面,感受著內力流動異樣的白恆瞬間就瞪大了眼楮,隨後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阿陣,快!把手給我。”
本能的伸出了自己的手,還沒有到琴酒有所反應,白恆便一把將其抓住,一瞬間,琴酒的臉色也是變得十分難看。
感受著體內力量的快速流逝,琴酒面色陰沉的看向了有些面色蒼白的白恆。
“發生什麼事了?是她出什麼問題了嗎?”
白恆並沒有回話,他並沒有在小蘭體內感受到其他靈魂體或者什麼髒東西,但是這種內力的流失速度讓他也一時間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伴隨著兩人體內力量的迅速流失,小蘭在體內也是看著那兩條黑線也是逐漸變成一紅一銀兩種顏色。
幸好,在兩人本就所剩不多的力量被抽干之前,這兩條黑線也是也是被兩人徹底的填滿。
瞬間,原本意識體還在自身體內游蕩的小蘭,瞬間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拉了回去。
外面,感受到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力消失後,白恆也是第一時間切斷了和小蘭之間的聯系。
白恆扶著牆壁,琴酒扶著白恆,兩人此時的狀態可謂是十分的差勁。
“阿陣,你怎麼樣?還有力氣嗎?”喘了兩口粗氣,白恆用著蒼白的臉色看向了一旁同樣蒼白的琴酒。
“沒問題,但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琴酒陰沉著臉,這種虛弱的狀態他很久沒有出現了,這讓他現在感覺十分難受與惱怒。
但是並沒有抱怨與敵視,琴酒默默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顆薄荷糖放入嘴中,看向小蘭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殺意。
這種意外情況,讓琴酒對于小蘭的好感值瞬間清空,他甚至懷疑這可能是針對他和白恆的一場陷阱。
要是這種時候出現幾名水平不錯的特工,說不定可以把他們兩個生擒。
“放寬心,阿陣。這應該不是小蘭的問題,但是具體什麼情況還是給我點時間查看一下。”
深呼吸了幾下,運轉著內力讓自己面色逐漸紅潤回來,白恆再度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小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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